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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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魁是有着这种信念的人吗?
那可不!
芷菱猜错了。他非常介意自己是否真的绿云罩顶,排戏一结束,他谁也不理就开了奔驰飞驰回家,要向芷英一探究竟。
这真叫只许自己放火,不让别人点灯,甚至连点灯的念头他都不能允许!
芷英好端端在家,正着一件件超你的小衣服小裙子。
“这是什么名堂?”魁揍过去,一手掂起一件粉橘的小纱裙,一手捏捏芷菱的脸颊,故作轻松状地问。
芷菱的头抬也不抬,兀自一针一针地把小珠子和亮片钉到小衣服上去。
“老婆,你可真是童心未抿,到现在还在玩芭比娃娃!是不是想弥补你小女孩时代未竟的梦想啊?”魁嬉皮笑脸地说着。他实在是一个英俊又人的男,可惜现在一点都不能打动她了。
“错了,这不是弥补一个小女孩的未竟梦想,而是一个被迫害的母亲在自我安。”芷英冷淡的回答。
“暧,芷英,你不要老是翻这些旧帐好不好?”他捺着子陪着笑道:“你看,我们现在这样过子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老想自找麻烦,找一绳子来捆住自己呢?”
“你很有见识。不过,你的父母如果和你一样,今天就没有你在这里享受大好人生了。”她冷笑着回答。
“芷英,怎么今天你倒和芷菱一样,也长出一张刀子嘴来了?不过,我是不会和你计较的,因为你是我的,你有一颗海棉一样柔软的心,对不对?”他试探地由后面抱住她,并亲吻她的耳垂。
她像反一般闪开站了起来,嫌恶地说:“可不可以请你不要碰我?”他追上来,仍是从后抱住她,用脸摩着她的耳鬓,无赖地说:“不可以。我就是要回来和你亲热的。好多天没来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嗯?”
“罗魁,你放开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当然把你当我心肝宝贝好老婆啊!迸时候的风人物有这么两句词,叫作‘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人家几天见不到老公就会想出病来的,我们难得才来一次,你也该热情一点罢?怎么反而怕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他故意抱着她不放,在她耳边怪气地叨絮着。
“有什么问题?”她既挣不开,又无计可施,只有气呼呼地反驳他。
“心理上有问题,或者是生理上有问题,反正就是人家说的冷!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问题?我可绝对不会瞎想我的老婆是因为另有出路才不需要老公的!”
“罗魁,你放我走!我不要听你讲这些下的脏话!”
“脏?这怎么会脏呢?我不过说你冷而已!现在冷的女人多得很,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为什么不敢面对它?我这个做丈夫的竟然治不了老婆的冷,这才真是笑话,真是可悲!来,现在我们就来研究看看,你的问题出在哪里…”说着,他动手去拉她裙子的拉炼。
芷英一时情急,本想象电视剧演的一样,俯脸去咬他的手,但终究做不出那样野的动作来,只有用手肘拚命反撞他的,终于把他撞了开去。
“罗魁,今天绝对不许你碰我!”她嘶喊。
“我今天非要你不可!”他低吼。
“你再施暴,我就去法院告你!”她紧接着声称,靠着墙赤足站着,非常恐惶紧张。
魁看见情势紧绷到极点,见风转舵缓下了脸来。他还不舍得把两人的关系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这段子以来,她好不容易和他维持着差强人意的局面,他绝对不想失去她。何况,他也只是想试探她而已。
“芷英,其实我是你,非常非常你才要和你亲近,既然你今天没兴致,我不勉强你了,可以了吧?而且保证以后也一样,除非你愿意,好不好?”尽管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芷英仍然投有放松警戒的样子。
“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到管成霄家去教琴了。”他装作漫不经心地说着,同时注意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果然,她的脸由原先的警戒紧绷转变为疑惑不安与焦灼,慌张地问:“为什么?”
“避嫌啊!芷英,难道你连这点都不懂?”他故意慢慢套她,不把话一次说清楚。
“我去管家教靓君弹琴,需要避什么嫌?”芷英不善掩饰,只把眼光痹篇了魁。
“是啊!你去教琴,本来是正大光明,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你也知道管成霄现在成了新闻人物,他和芷菱的事闹得风风雨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