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三个人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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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男人陪罗贝利来过古董店两次，但不是她丈夫。”朱玛雅说的那个男人，正是林约民。

“他们不像只是好朋友那么简单。”朱玛雅说。

“不是好朋友又是什么。”

“像是情人。”

“情人？不可能的，她和韩格立很恩，而且，她现在着八个月的大肚子呢！”

“在情的世界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朱玛雅笑笑说“也许他们是一对旧情人吧！虽然她已经结婚了，而且快要生孩子，但他对她仍然很好。这样的故事也很美丽啊！”

“那是你跟冯致行的故事。”

“不一样的。我并没有怀着丈夫的孩子。假如我也有丈夫，也许还比较公平一点。”

“你打算一直偷情下去吗？”

“这也不错啊！男人最疼‮妇情‬了。因为他无法给她名分。我知道他最的是我。”

“你怎么这么肯定？”

“他一定我比那个女人多很多，如果他也有过她的话。我要这样相信，才可以继续下去，否则，你以为我疯了吗？”朱玛雅哈哈的笑了起来。

于曼之看着她，她就半躺在一张古董上。她这天涂了鲜的口红和蔻丹，笑起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在抖，真像有点疯。她是一个从历史里走出来，为一段无可救葯的情而发疯的女人。她也许愿意发疯一辈子疯，只要她的那个男人今生今世最是她。

情里的障碍，偏偏使情更引。

在那个世界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5后来有一天晚上，于曼之跟朱玛雅吃饭，那天，是冯致行的生。

冯致行生这一天，是要留给他太太的。去年如是，今年如是，将来也如是。

“曼之，你觉得自己幸福吗？”朱玛雅问。

于曼之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你有一个会和你结婚的男朋友啊。”

“可是，他并不在我身边…”

“是的。他就在我身边。除了每年这一天和每次见面看着他回家的那一瞬间，我都是幸福的。”

“你用什么来冯致行？”朱玛雅挨在椅子上，微笑着说:“我用四十七公斤来他。”

“四十七公斤？”

“四十七公斤是我的体重。我的眼、耳、口、鼻、四肢、血和骨头加起来，这就是我的四十七公斤。我用我整个人来他。”

“那就是了。我跟你不一样。我发觉，我是用意志来着乐生。我知道我要他，我答应过会等他。”

“，也是一种意志。”

“是的，但用意志去，又是另一回事。一段情，不应该是建筑在意志之上的。我宁愿它是建筑在遗憾之上。我不是用意志去一个人。我的意志叫我不要去他，可是我却身不由已。”她猛然想起那天跟李维扬打球的情景。她击出很漂亮的一球，兴奋得在草地上跑，最后，停在他跟前，着大气。

他凝望着她，她也望着他。他们有七天没见面了。刚过去的星期天，她因为妒忌他把雏菊送给罗贝利，所以赌气说没空不去打球了。从那天到今天，七的思念和等待，折磨着这两个人，同时又把他们推向对方。

他向她伸出的双手，忽然又互相紧扣起来，连续跟她说了四次“恭喜”他的表情很诙谐。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虽然他努力表现得极其自然，可是，她知道他本来是想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