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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那日辉煌咫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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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木桩之前的物事被一片青布所遮掩,什么都看不见。我&看书斋众人本来以为这一片青布不过是舞台的布景,以此来衬托连青颜在台上猩红的身影和舞姿,谁都没想到,这里竟然另有乾坤。只见连青颜迤逦走到青布之前,素手一扬,将这块青布远远抛落高台,青布遮掩之下的物事顿时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五个身披着天山派特有白袍的钢人偶,每个人偶大约半人多高,手里握着各具姿态的天山名剑,站在一两尺余高的木桩之上,正好达到了一人的高度。

从郑东霆和祖悲秋所站立的角度所见,第一个人偶身上的白袍上赫然写着“孙太湖”三个泼墨般的大字。在这个人偶从袍袖中出来的钢左臂上,刻着四个小字“李读手造。”

“孙太清!”郑东霆低声呼道,随即他眼珠一转,急切地朝着人偶的手中望去,果然不出它所料,人偶的手中握着孙太湖的成名兵刃----松纹铁剑。

“孙太湖?师兄,这不是你曾经说过的,创立夜落星剑的绝世天才吗?”祖悲秋凑到他的身边,小声问道。

“不错,这么说这个剑阵…”郑东霆放眼望去在其他几个人偶的白袍上,赫然写着同样掷地有声的名字:王琼、连锋、范青麟。

天山祖师王琼,反出越女,只手创立天山派,自创天山三十六剑决的惊世奇才;天山公子连锋,堕末七公子之首,义战恒州,威震天下的剑客;天地浮云范青麟,曾经独战天下第一魔的慷慨侠客,天山舍身剑的创始人。

这一个比一个有分量的名字仿佛猎猎杀阵的沉重鼓点,一下下敲打在人们心头,令他们的呼越来越学生了。而当人们向站在阵形最后方的一个人偶望去之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这个人偶在站立的时候低眉敛目,毫无其他剑客人偶雕像的傲岸,只是作低头沉思的谦恭模样,仿佛在思索着剑道上的义。但是他前的名字却仿佛长大戟刺痛了众人的眼睛,令人们情澎湃,久久无法平息。

顾天涯!剑神!倾城剑法的创始人,以一人之力将天山剑决扩展到七十二路之多。顾天涯的剑法,开创了自由武学派大行其道的先河,启发所有江湖儿女跳出前辈武学的桎梏创造出更加扬跳的武功,江湖之上奇功秘技自此不绝。如果说达摩老祖为中原武功支起了骨架,顾天涯则为中原武功注入了灵魂。倾城剑法在举手之间就可以捕捉对手出招的破绽,勇猛进击,气势如虹,乃是世间唯一没有守式的决胜剑法,也是最被世人所崇拜的剑法。

这五曜星魂阵竟然是由这五个人所组成吗?郑东霆看到这里,心头一阵狂跳:听闻巧手李读制造人偶的功力已臻化境,所做的人偶,所模仿的剑式俱都惟妙惟肖。这五个人偶只要能够有原剑客一成的本事,这个剑阵将会势不可当。

“各位,此阵乃由天下第一巧匠李读所制,融合了天山五位剑法名家最得意的武功,历时数十载才最终完成。如果谁能够从此阵的生门入,死门出,破去天山五大宗师的剑法。小蝶和倾城剑法都是阁下的囊中之物。如果不能做到,那么不好意思,请把手中秘笈留下。”洛秋彤双手一抬,朝众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怕什么,除了顾天涯,其他人佛爷我一个都没听说过。为了小娘子,佛爷我就会一会这个人偶阵。”洛秋彤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猩红僧袍的番僧立刻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来。

“喂,兀那和尚,你出家人还要人家大姑娘做什么?”台下魔头们纷纷笑骂。

“谁说和尚娶不了?今天佛爷就娶一个让你们见识见识。”那番僧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笈重重放在洛秋彤的手中“密宗大手印,替我看好了。”

“大师,请。”洛秋彤的脸上是自信,抬手一扬。

那番僧在五曜星魂阵的五个人偶周围转了一圈,终于抬手紧了紧带,从孙太湖,连锋把守的阵门一头冲了进去。他刚一进阵中,四面八方突出其来的雪亮剑影宛若一层晶亮的水晶罩将他肥胖的身形彻头彻尾地裹住。

众人的眼睛都被这一阵仿佛太般耀眼的剑光花了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了一下。就在他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忽然归于了平静。只见这位番僧失魂落魄地从剑阵中走了出来,浑身上下的僧袍被剑割得七零八落,出一身蜡黄的肥。他的双眼眼神涣散,仿佛已经濒临死亡。

“我…我中剑了,我…我要死了,佛祖,我…我来了!”他混地说着胡话,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两步,双膝跪倒在地,两眼一翻白,昏死了过去。

这番僧的悲惨遭遇令鼓噪的人群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望着昏死的番僧发呆,似乎在重新掂量五曜星魂阵的分量。但是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这群浑不吝命的魔头们就一脚踢开番僧半死不活的身子,蜂拥而入场中,纷纷举起手中的得意秘笈,以求赢得美人和经世剑法的机会。

郑东霆转头对祖悲秋道:“师弟,你写出来的秘笈带来了几本?”

“我带了十几本最好的。师兄,难道你要上场?”祖悲秋震惊地问道。

“那当然,难道让这些鬼去占青颜的便宜?”郑东霆怒目圆睁地反问道。

“但是,这些人偶的剑法如此厉害,又是钢所铸,不畏刀剑,只攻不守,占尽优势,谁也打不过啊!”祖悲秋老老实实地说。

“打不过也要打,这也许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机会,让我能够证明自己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郑东霆膛,大声说。

“但是…”祖悲秋刚要回话,一个魔头倒翻着跟着狠狠摔倒在二人脚边,口吐白沫,昏不醒。我看&书斋“你也看见了,师兄,”祖悲秋连忙一指脚边的魔头“如果你破不了阵,不但会再连姑娘面前颜面全失,而且会输掉我好不容易写成的秘笈,咱们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了。”

“我不在乎,我只要青颜,现在就要!”郑东霆痴痴望着中心铺位高台上的连青颜,仿佛负气的小孩一般执拗地说。

“师兄,你怎么突然这么动?这不像你啊!”祖悲秋挠了挠头,奇怪地问道。

“师弟,”郑东霆转过头来,长长呼了口气“刚才我忽然想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

“不错,十一年前的并州,我单人独剑救出青颜的事,现在我可以清晰地回想出来,你还记得她经常系在脖前的那条红丝巾吗?那原来是我的红巾。在我十五岁那年,正是脖系红巾、携酒扬鞭、歌而回、路见不平,出手相救与她。”郑东霆说到这里,双眼之中出温柔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