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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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下东方逸后,元烈独自一个人开车到曾带白水仙去过的海边,他面海而坐,见远方的海面上灯火闪烁,他猜著,是夜归的渔人?抑或是喜钓鱼的人?只是海水幽幽永无止境的拍打噬沙滩。
他就著幽暗的灯光朝高处望去,可见一对对情侣相拥坐在沙滩上情话绵绵,再靠近海面,更站了几个打了微弱的灯光拿长长的钓杆垂钓的人,或坐或站姿势不一,此情此景令他想起那沙滩上寥寥无几的人,白水仙银铃般的笑声在这片海滩上,曾几何时这位笑的女孩已闯入他平静无澜的心,或许她有时还会耍点小糊,但这无损深植在他内心深处对她的喜。
明天将是特别的子,他将带著她步进礼堂,带著她走进婚姻的殿堂,他将彻底把她留在他身边,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他们年华老去,直到生命走到尽头为止。
自从他们戏剧般的相遇,她便走进他的生命中,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刻画,在他的心湖驻留,这是她之于他的魅力呵——像平常的子一样,元烈开车接白水仙上班,并为她准备早餐,时间虽然还早,但是太早升得老高,她轻步跑向他的车,伸手拭去占据她额头的汗珠。
“早。”拉开驾驶座旁的座位,她一**坐进去。
回她的是一记沉默,对这点她已见怪不怪,这个男人体贴是体贴,不过就是有点惜字如金,如非必要,他金口很难得会开。
元烈转头看她一眼,确定她坐妥后才稳稳的发动车子。
纵使路中的分隔岛上种高天的行道树,但仍挡不住炎炎的烈,光透过不透明的车窗很不识相的照进车里,照在白水仙的身上,使她有点抵挡不了。
趁停红灯的空档,元烈由后座拿出一件薄外套给白水仙,并且将冷气开大。
“谢谢。”接过他递来的薄外套,她盖住被烈照到的部位。
她的谢也只得到一记沉默。
直到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白水仙才发现路上的街景跟往常的不一样,“烈,不去公司?”她咬著早餐含糊不清的问。
“法院。”元烈纵方向盘,注视外面的路况。
“法院?”这她可想不透了,为何无缘无故要上法院?然而等了半天等不到他的回答,她拿高茶一口后问:“有重要的事?”
“非常重要。”
“可不可以让我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她好奇想知道他为何要上法院。
“现在不行。”见元烈不告诉她原因,她也只得放弃,从认识他到现在,她有深刻的认知,他不想说的事再如何问,他绝对不会说上一个字。
“你就不能讲超过四个字以上吗?”白水仙有点火,有时候她真的很受不了他的惜字如金,像她这种对讲话有特殊偏好的人,面对一颗问石头真的有点吃不消,好歹也给她一个正常的回应,从上车到现在少说有二十分钟,他讲话的次数跟字数却是超少的,一直在玩那种我问你答,一个问题一个答案的游戏,有时候他不高兴还不给她回答。
“可以。”听得出她语气中略带生气,元烈嘴角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妈呀!两个字,她在心里暗忖,打从她上车到现在,他最多就是四个字,气死她了,白水仙鼓起腮帮子转头看向窗外决心不理他,来个沉默以对。
由眼角看到她气得鼓鼓的脸颊,他忍不住转笑,“在生气?”
“没有。”她看向窗外努力寻找电线杆,数著,七、八、九…
“你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她宁愿数电线杵也不要理他,十…完了,忘了数到哪里了,算了,再重数好了,一、二、三…
“还说没在生气?你的脸都涨得鼓鼓的。”元烈开始逗地,瞄一眼右边的后照镜,清楚瞧见她脸简直快贴上车窗,对她的孩子气,他就是忍俊不住想逗她。
“你又没看到我的脸怎么会知道?”听他一说她的脸撇得更远。
“后照镜。”
“不准偷看!”紧紧捂住脸,白水仙索移动整个身体,跪在椅子上,手抓住椅背面向后座。
元烈暗暗叹口气,缓缓减速将车停靠在路边,长手一伸轻而易举的将她整个人拦抱坐在他膝上。
白水仙被他这冷不防的举动惊得一时回不过神,一个不及反应,他的已然贴上她的红,他那炽热且迫不及待的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