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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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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可以大一点…”他把她转身,佳玮赶紧检视前。b罩杯不够吗?

部也可以圆一点、翘一点…”辛壑愈说愈起劲,佳玮却愈听愈沮丧。所有男人都喜影集“海滩游侠”里面那些穿着贴身红泳装的波霸吗?

“原来我有那么多缺陷…”脆弱的少女心灵很受打击。

辛壑朗声笑了,乐不可支地把她揽入怀中。

“开玩笑的!”他轻吻了下她的头发。

“佳玮,你什么都不需要改善,对我来说,这样的你最完美。”

“真的?”她抬头确认。

辛壑点头,脸上仍有着笑意。

“因为你这么完美,所以我要奖励你。”他从口袋掏出一个漂亮的银扁盒子,佳玮又是不解又是期待地打开盒子,怔了半秒,然后整张脸亮了起来,彷佛她收到了天上的一颗星星。

那是一条金的细项链,坠子是两只互顶着脖子嬉戏的海豚。上个月他们到苏活区闲逛时,她曾在一家饰品店里见过。

当时她告诉他,她看过一部卢贝松的电影“碧海蓝天”片中的男主角孤独而纯真,不擅与人际,却跟海豚相处融洽,把牠们当作家人,自那以后,她就特别喜海豚这种既有灵又温和的海洋生物。她万万没想到,辛壑会记得这条项链。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我只是想你应该会喜。”

“喜,这是我收过最的礼物!”佳玮好高兴,只要是他送的东西她都喜

“我帮你戴。”他把项链在白皙的颈背上扣好,佳玮喜孜孜地转过头,忽然有了一个疑问。

“这条项链是不是…”她想问是不是很贵,又觉得这样问好像不妥,他的心意令她动,但是她也不愿他太破费。

“既然你这么喜我的小礼物,赏个吻吧。”辛壑不让她多想,把俊脸凑上前,做出的痞子样。

“我说的不是脸颊喔。”佳玮很不争气地又赧然。每次她都是被亲吻的那一方,往到现在,她从来不曾主动献吻,不是不想,而是保守的天使她不敢。

她壮起胆子,秀气、含蓄地印上他的,停顿了好几秒,然后退开。

其实也没那么难嘛…佳玮心想。

就这样?辛壑无力地叹口气,把她的双臂放在自己肩上,大掌托住她的脑后,亲自示范教学。

温柔的瓣细细地品尝着她,彷佛她是道致的甜点,灵巧的舌接着入侵檀口,进一步引着玩伴,不疾不徐,由浅而深。佳玮毕竟是新手,哪得起这般?丁香小舌怯怯地与他游戏、纠,樱也仿照他的方式着他的滋味。

的亲吻,不知道何时开始变质了,原本轻缓的节奏逐渐加快,就如两人的呼和心跳,空气中的温度也迅速升高,温暖的大掌从后探入她的上衣内,在光的背脊来回摩挲,些许的力使她贴上结实的身躯,两人紧密的接触使她的身体产生了异样反应,小肮极度騒动不安,部却绷得紧紧的,彷佛要从罩内挣出来。

佳玮浑身轻颤,脑子朦胧一片,懵懵懂懂,但身体却隐隐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有些害怕、有些紧张,也有着更多像是期待的觉。

热情的手指在光滑的背上巡礼,然后遇上了女内衣的勾扣,辛壑忽地一顿,神智全然回笼。老天!如果再不停止,他会在这厨房里就要了她!

他强迫自己与她分开,理了理她的服装,俊脸上有种奇特的紧绷,似是在抑着什么。

他从来不以君子自居,能取巧的时候他会取巧,傅统、陈腐的道德观对他向来不具多大影响力,换作是过去的女友,他不会有一丝迟疑。

但是佳玮不同,她是特别的,像个纯洁、美好的天使,而他希望她眼中看到的他,是个比较美好的男人。

所以他自我约束,像她这样的女孩,值得更多的尊重与珍视,她生命中宝贵的初次,应该在那神圣的一天,一个绝对特别的场合。

他不确定自己能把持多久,但至少在他仍脑控制时,不会贸然夺去她的童贞,也因此,他从来不在这公寓里过夜,与她同眠一个屋檐下,无异是折磨自己。

“你要不要看看晚餐怎么样了?”他的嗓音嘎,口微微起伏不定。

佳玮花了更多时间恢复清醒,但脸上的红晕迟迟褪不去。

“啊对!”她强作镇定,无头苍蝇似的在厨房里转,一会儿察看烤箱,一会儿准备沙拉,实则完全不确定该做什么。

“我想去洗把脸。”水愈冰愈好,冷却一下冲动,唉…

“喔,好。”佳玮浑然不觉男人生理上的煎熬,说:“浴室里的架子上有干净的巾。”辛壑点头,略带仓促地走开。

望着他的背影,一个大咧咧的笑容在佳玮脸上漾开。噢,她就像一个贤慧、体贴的老婆,觉好幸福好幸福~~她忍不住心想,如果能这样度过一生,她别无所求。

然而,世事并非总能尽如人意。

有时候,转变来得突然,来得令人措手不及。

不久后的一天,公寓的门铃响起,佳玮兴高彩烈地冲去开门,以为辛壑提早到了。她有个小小的惊喜要给他,这阵子她秘密地搜集了一堆大学的转学申请资料,打算在语言课程结束后留在曼哈顿完成大学学业,这样他们就不必分隔两地了。

但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门外是个跟她一般高的瘦削中年男人,腹部有些微凸,头发虽浓密却已灰白。

“爸爸…”她吃惊地瞪着门口。

“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女儿?”苗裕诚径自走进公寓,随口道:“我到了之后才发现我把公寓的另一把钥匙忘在家里了。”佳玮仍是发愣,讶异大于惊喜。

不能怪她,父亲向来忙于工作、应酬,跟她完全不亲近,对小她十岁的年幼弟弟也极少闻问,后来在无意中听见仆人间的闲聊,她才知道在妈妈过世前父亲就在外面有了女人,但是她向来对他有股莫名的惧意,从来不敢多问。

案亲想起她的时候,通常是因为她对他有所用处,比方说几个月前在长岛的舞会…思及此,她不由得心生排拒,父亲该不会又要她去参加什么类似场合吧?

后来事实证明,情况比她猜测的恶劣上千倍不止。

案亲的突然来访,竟代表着她十九年的生命中,最惨痛的一次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