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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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知道从小我和士廉是兄妹情嘛!”
“那么…报上为什么那样登?幸好大泽不会看中文,否则岂不麻烦?”母亲说。
“谁知道为什么,”倩予皱眉。
“杜非是神经病。”
“你知道他是神经病就好了,”母亲摇摇头。
“我看哪,你也别一个人在那儿住了,我不放心。”
“怕什么呢?这儿是法治社会啊!”倩予又笑了。
“而且杜非…也不敢怎样。”
“那家伙,我就是不放心。”母亲说。
“百合呢?怎么没见到她?”倩予张望一下。
“跟隔壁的小孩去教会搞什么‘喜乐团契’了,就是唱唱歌、听听圣经故事那种。”母亲说。
“很好,她有没有吵着找我?”倩予问。
“她习惯了你不在家,”母亲笑。
“倒是个乖孩子,完全没有她父亲的劣。”
“妈妈…”倩予窘迫的。
“哎…看我说什么,”母亲自知失言。
“你今天留在这儿吃中饭吧?”
“当然,我下午四、五点钟才走,”倩予靠在沙发上“晚上替士廉饯行,下星期他回美国。”
“走得这么匆忙?”母亲说:“为什么?”
“不要瞎疑心,人家的事我怎么知道?”倩予说。
“怕是为你吧?”母亲似是悉一切地说。
“他一走知道你要和大泽结婚。”
“随便你怎么说,我要打个电话给他们。”倩予开始拨电话。
电话铃响了两声,传来心颖的声音。
“心颖,我,倩予。”她愉快的。
“啊…你,”心颖的声音好特别。
“你在哪儿?”
“在妈妈家,”倩予怀疑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家?”
“哎…你等一等,我到卧室的分机跟你说,”心颖离开十秒钟又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