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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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很长吗?你不伤心亲人的枉死,却斤斤计较失踪年限过长,是等不及想做什么?”一直在一旁的仇厉已经够烦躁了,为了解不开疑惑而头痛裂,偏偏有个搞不清状况的家伙在耳边鬼吼鬼叫,让他告罄的耐为之断裂。他一起身,脸郁,平时就非常骇人的长相更有大哥的气势,光是一喝,气盛的古若梵顿时萎靡不振,端着咖啡杯的手抖个不停。
“我、我是想丧礼需要用到钱,所以…呃、领些钱…让亲人走得风光。”他…他真是警察吗?
“几百名检调人员送葬还不够风光吗?而且他们一家都有保险,办上十场豪华丧礼也绰绰有余。”就连他一起埋了还有剩!
财心窍的古若梵又振振有词了。
“外人不比自家人,何况遗嘱上载明我是合法受益人,有权提领继承的财富,为他们办得更盛大,阔气豪奢。”
“死人不会在乎这一些。”仇厉一把走他手上的遗嘱,逐条细读。
“你哪只眼睛看见自己是遗产受益人,上面明明写着过继言家子女言子维、言子萱。”嗯,言子维已逝,年仅七岁的言子萱是唯一继承者。
迸若梵很着急的跳起身,不顾他有多可怕地指着最末一行小字。
“这里特别注明,若无子息继承人,胞弟古若梵得以承继言修齐名下所有资产。”
“小字…”还真的很小,视力不佳的人恐怕看不到。
“等等,言检察官为何把财产留给你?”
“呃?这个…我是他弟弟…”他心虚地不敢抬头看人,声音越说越小“弟弟”两字几成气音。
“不相往来的异母弟弟。照常理来说,言检察官同母所出,也是他用心栽培的妹妹才有可能是受益人,他们兄妹向来亲近。”他提出质疑。
就算有血缘关系存在,不亲就是不亲,婚生子女向来痛恨非其母所生的私生子,纵使体内着一半相同的血,仍视为污点。
况且他们生前素无集,死后又怎会为破坏家庭的妇情之子设想,一钱也不给疼至极的胞妹,还转送恩怨难断的“陌生人”?
“或许他想补偿我…”古若梵说得很轻,却不难听出无法获得完整父的恨意。
“据我们的调查,年前你曾到言检察官办公室和他大吵了一顿,他把你赶出去,勒令你不许接近他的家人。”听说是为了一个女人。
“兄弟哪有不争执,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他避重就轻,明显不愿论及此事。
“前题是他当你是兄弟。”反之,他将成为案子最新发展的涉案人。古若梵一窒,脸出奇难看,手握的力道几乎捏碎咖啡杯。
“我们兄弟的事轮不到外人评论!言子萱的确死了,找不到尸体是你们无能,我要求马上开立死亡证明书,不要损及我个人权益!”
“你…”冷血的毒蛇,只求近利。
眼一瞇的仇厉很想给他一拳,他几乎可以确定在这桩命案中,古若梵一定扮演相当吃重的角,甚至是一手策划整件弒亲案的凶手。
可惜现在他苦无证据,无法将人绳之于法,他狡猾的犯案手法混淆警方的判断力,错失第一时机的有力线索。
“什么个人权益变你以为你是谁,胆敢拿着张遗嘱就假冒言家人,子萱没死,她还活在某个地方,你休想大言不惭地拿走她一块钱!”
“言…言静心…”她不是在处理坟地问题和入棺时间吗?
“没错,是我,你偷走死亡证明书是何居心,真以为拿得走我大哥的遗产吗?”有她把关,他别想得逞!衣着有些凌的言静心刚由殡仪馆赶来,眼眶还残留为亲人落泪的红肿,她一脸愤慨地怒视古若梵,不敢相信他竟敢如此大胆。
原本她在警局布下眼线,用意是想要知道辛妮的动向,只要她人一出现,她必定随后就到,不让她和仇厉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当年的分开并非她情之所愿,是法律系的课程让她忙得乏术,两人才渐行渐远,由情人变成朋友,再由朋友沦为错身而过的陌路人。
其实她心里一直是着仇厉的,即便他看起来凶狠得很,可是她晓得他是个认真负责的人,足以托付终身,所以在外面的世界绕了一圈,也经历过几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她才决定回来找他。
谁知道人没变,心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