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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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响起串串银铃般的笑声，殷格放下手中的资料，抬眼望向窗外，只见桑雅和失忆在冰地上笑得东倒西歪，好像玩得十分开心。

失忆的长发绑成两条乌黑光滑的辫子，白连身吊带罩在红t恤外面，浑圆修长的‮腿双‬在光下散发出青特有的魅惑，殷格不知不觉站到窗口，出神地望着在光下嬉戏的年轻女孩。

“她的确很美，不是吗？动静皆美，打扮成淑女时，美得令人目眩神；穿上轻便可的衣裳，又纯真活泼得像个小女孩，真教人惑。”一道高大的人影悄悄站到殷格背后。

“你看她像个‮女处‬吗？”殷格没有转头看来人，他的眼光定定地落在那道娇俏可的身影上。

“唔…咳…”正在喝茶的哈拉特差点呛到，他连忙把茶杯放到窗台上，伸手抹抹嘴角。

“你是哪神经不对劲？安吉莉亚怎么会是个‮女处‬？”他朝殷格吼叫。

“我是说——光从她的外表来判断。”殷格还是看也不看哈拉特一眼。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哈拉特脸狐疑。

“别问那么多，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就好。”殷格侧着脸白了哈拉特一眼。

“神经！”哈拉特随口骂了一声，他张大眼睛，仔细认真地瞧着窗外那道身影。

“嗯…”

“怎么样？你不是很有经验吗？怎么看老半天不说话？”殷格忍不住嘲讽。

哈拉特高大英俊，个温柔，出手阔绰，相当能引二十岁以下的少女，因此，哈拉特曾经遇过不少‮女处‬。他和殷格比亲兄弟还亲，每次一碰过‮女处‬，第二天总会神采飞扬地向殷格描述那种血泪织的人情景，然而，殷格每次都泼他冷水，叫他小心一点，免得惹上麻烦。

至于殷格本人，‮女处‬他可是碰也不碰一下。他认为和‮女处‬往所耗费的成本太高了，不但要耐心哄她高兴，还要讲一堆甜言语来麻醉她，等到她点头愿意上后，麻烦事才真正开始，不但要教她如何宽衣解带，还要教她在上的种种细节技巧，等到对方稍稍进入情况时，他早已筋疲力竭。费那么多力，只为博得那一刻的虚荣，殷格认为太不划算，因此他总是敬‮女处‬而远之，不想替自己找麻烦。

“嗯…太远了，我拿把望远镜来鉴定鉴定。”哈拉特走到书柜前，从屉中取出一把小巧的望远镜。

“你在耍我！”殷格瞪他一眼。

“不是啦，这样看比较清楚，免得看走眼了。”哈拉特嘻皮笑脸，丝毫不把殷格的怒气当一回事。

“嗯…你瞧瞧那‮腿双‬，味美多汁、鲜可口。喔——还有，你瞧瞧，她的部又圆又翘，哇，好想摸一把。天呀，她的部多啊，能一下不晓得有多，还有，她那张娇滴的小嘴，好想咬一口…”

“够了！”殷格一把抢下哈拉特手中的望远镜，火冒三丈地怒斥:“想不到你这么下。”听他用轻浮**的语气形容她，殷格不由得然大怒。

“咦——是你叫我鉴定她是不是‮女处‬的啊。”哈拉特笑瞅着殷格。

“你还敢笑！”殷格揪住炳拉特的领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我是叫你看她是不是‮女处‬，可没有叫你侮辱她！你以为她是人市场上的女奴，可以任你评头论足、捏摸的吗？”他恨不得立刻赏哈拉特两拳。

“喂，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嘛？”哈拉特兴味盎然地注视着眼前这张青筋暴凸的怒容。

“她是你的杀弟仇人，你口口声声说要复仇，我嘴巴使使坏，讲话侮辱她，也算替你报一点小仇，你不是该我吗？怎么反而生这么大的气呢？真是奇怪喔。”他促狭地眨眨眼。

“复不复仇是我的事，要是你敢再讲一句侮辱她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殷格甩掉抓住炳拉特领口的手，抛下警告意味浓厚的一句。

哈拉特拍拍被殷格拉皱的丝质衬衫，若无其事地坐到长沙发上。

“有时候光凭外表判断是不准的。”他把双脚搁到茶几上，气定神闲地道。

“你罗唆够了没？我只想知道你觉得她是不是‮女处‬！”殷格坐回书桌前，没好气地大吼。

“嗯…”哈拉特摸摸下巴，沉一会。

“如果我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光从她天使般的脸孔和姿态来看，极可能会误以为她是个‮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