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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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送给小朋友的。”
“几岁?”
“五岁。”
“太心急了。”志佳不以为然“雪姑七友与小红帽也是经典。”话题就从这里扯开。
聊着聊着,因知无论如何不可避免是要分手了,因此语气开始凄凉,更加可怜的是两人都决定不谈私事,尽说些冷门事,像“杜克若当选为路易士安那州长可真危险了,此人是三k要角,种族歧见怕一发不可收拾,你不相信人真的会变吧?原形一,黑人种要吃苦矣”
…
不知关他俩什么事。
苞着又说:“环保己进入走火入魔阶段,不要说是飞禽走兽树木臭氧层,此刻连鱼虾蟹的地位都比人类高”之类。
是仓喆先出现崩溃现象。他握住了佟志佳的手“我们马上去结婚吧!不要再等了。”志佳看看表“婚姻注册处早已关门。”
“明天,明天一大早,我们在这里等。”
“酒吧要待中午才开门。”
“我们在铁闸外等。”志佳笑了。
“快,不结就永远结不成婚了。”志佳反而拍拍他的手安他:“一定结得成,最多你不和我结,我不和你结而已。”仓喆受酒影响,双目微红“该死的佟志佳,你一直清醒理智如小学校长,为什么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歇斯底里争吵不休?”志佳温和地答:“我不知道,或者在早年我已用尽了无谓的冲动。”
“我你,佟志佳。”
“我相信你,仓喆,但此刻你另一人更多。”仓喆掩住面孔“我糊涂了,我不再分得清楚。”
“我们走吧!”再谈下去,怕要说到英女皇伊利莎白二世的为人了。
“明天一早九点,在这里大门口等,不见不散。”
“好好好,我们有死约。”仓喆不再言语。
志佳觉得他不宜驾驶,唤酒保替他叫计程车。
就这样完结了。
比起上一次,这趟连呜咽声都没有。
觉真坏,像被恶用麻包袋罩住大力踢打,又像孩子的哭叫被大人强力的手紧紧按下。
夜深,佟志佳为自己不值。
电话铃响了。
是老好钟邴旦。
“有人看见你和仓喆把酒言,是否重拾旧的先兆?”
“那是一出楼台会。”
“啊!”
“我现在有空了,你们不妨多叫我出来。”
“我省得。”币上电话,佟志佳长叹一声,试图睡觉,奇是奇在她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