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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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天气晴这个月考完,下学期我就升上五年级,算是小大人,身高明显的长了,看那只老鹰还敢不敢笑我是小不点。
他应该还在那个小镇上吧…不知怎么地还没放假就想快点见到他,明明他老欺负我、戏我!
在老师同学、亲友邻居面前表现出完美的优等生形象,乖巧聪颖,善解人意,然而在我面前就出恶魔的獠牙,不是要我当他帮凶,就是让我不明不白的蒙冤,要不是知道他是他家唯一的小孩,她还以为他有双胞胎兄弟。
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安佳!”震翻屋顶的河东狮吼唤醒了睡梦中的安佳。
她惺忪睡眼,望向火山发的安母“妈,天还黑,让我再睡一下。”翻身继续作秋大梦。
“你还睡?猪呀,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安母火大的掀开她的棉被。
“现在?”撑开睡眼瞄了下表,时针指着七,分针指着八,再看看窗户外沉沉的天“晚上七点四十分。”她抱着枕头说。
“还晚上?早上了。”安母双手“你还不快起,阿海都在客厅等你好一会了。”
“早上!”安佳猛地惊醒,从上弹跳起,圆瞠着眼瞪视手腕上的表,火烧股的跳下“完蛋…啊!哎唷。”脚下踩到一个硬物,身子往前倒下。
“砰!”家有狗的完美滑垒姿势。
“哈哈…”安母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痛死我,谁丢…这是什么鬼玩意?”从长地毯上爬起来的安佳懊恼的反身望去,映入眼廉的是躺在地板上的元凶,她闹钟的尸体。
“你还好意思说,闹钟响翻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被你吵醒了,而你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安母没好气的道。
“妈咪,我没时间听你念了。”安佳冲进浴室“我死定了,今天我还要去联泗作采访,小舅叫我早上八点要到公司开会。”迅速的十秒钟刷牙洗脸,让安母看了直摇头。
“你这样哪叫刷牙洗脸?头发也不梳一梳,你还是不是女人呀?别跟别人说你是我生的。”要不是她强迫安佳留一头长发来证明别,走在外头恐怕人家都当她生了个蛮的儿子。
“妈,没时间听你唠叨了。”火速冲出浴室,安佳随手从衣橱里挑出事先选好的上班服蓝套装,快速掉睡衣当场换衣服,出丰盈的浑圆。
她习惯睡,只套上超大t恤当睡衣,医学上说夜晚是身体修复细胞的时间因此睡可以让身体自然放松。
安母不苟同的摇摇头,替她关上门“门还开开的,你就这样换衣服,也不怕被人看见!”真是一点淑女形象也没有。
“妈,我们都是女的,有什么好忌讳的。”换好衣服,整理好仪容,安佳拉开门走出来“妈,我出去了。”
“等等,早餐别忘了吃。”
“是,我知道了。”为求迅速,安佳下楼时捷的三阶作一阶往下跳,却没料到楼梯下方突然冒出个人影,她马上踩煞车,脚下一个踉跄“咚咚咚!”改以股下楼梯,还好及时抓住楼梯护栏。
“痛死我了,死阿海,你站在楼梯口找死呀!”横了眼高大俊朗的男子,那是她的青梅竹马平焱海。
“安佳,你怎么一早就诅咒人,是你自己莽莽撞撞的跌倒,怎么可以怪阿海,阿海可是一早特地来接你上班。”端坐在客厅看报的安爸抬起头,皱了皱眉。
“爸,早。”安佳撇撇嘴。阿海最好,阿海最,她不怀疑他才是安家的小孩,而她是抱来的。
年逾五十的安克强得老天厚,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浑身故发中年人的魅力,到现在还是有许多已婚、未婚的女人,甚至是寡妇登门送花给他,惹得安妈肝火上升,酸泡直冒。
“你没事吧?”平焱海连忙伸出援手。
“给你摔一次,看你有没有事!”安佳横了他一眼,藉他的手站起。这家伙选算有良心。
平焱海苦笑,有时候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它往往会让人看不清眼前的事实,包括他对她的心。
从小野得像牛的她因为闯了不少祸,安爸、安妈为了纠正她冲动的子,于是把她送到本私立女校,希望严苛、教条式的管教能让她变成淑女,不过,看来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