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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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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珊珊惊疑不定,又不敢问银u盘里有些什么内容,对上级领导来,这些都是机密。从领导办公室里出来,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u盘会给李家带来什么样翻天覆地的毁灭。

她捏了捏眉心,前面转角处,她撞进了面走来的一个男人怀里,她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一边道歉,一边抬头看去,然后她撞进了一双冷冽的瞳眸里,她浑身惊颤了一下,然后垂下头,默默从他身边走开。

李承昊看到秦珊珊出现在这里,隐约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他看见秦珊珊转身走了,他犹豫了一下,大步朝她走去,一点也不避讳局里同事的眼光,拽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秦珊珊被他拽着往前走,她想甩开他的手,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握住的正好是她输的那只手,“李承昊,你放开我。”李承昊充耳不闻,一直拽着她到了停车场,他才猛地松开手。秦珊珊差点跌坐在地上,她稳住身形,瞪着李承昊,怒道:“李承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最讨厌在工作场合跟我拉拉扯扯吗?”李承昊双眸微眯,他看着她,寒声道:“你是去做卧底?”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秦珊珊情不自的哆嗦了一下,她心虚的垂下头,不是因为去做卧底,而是做卧底拿回来的银u盘,那是李家存亡的关键。或许因为她,李家今后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李承昊见她不话,他神更冷,“秦珊珊,舌头被猫叼了?我在问你话。”秦珊珊抬起头来看着他,她不该觉得愧对他的,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作为人民警察,她有责任有义务打击违法犯罪活动,所以她不该愧疚,哪怕这个人曾是她公公。

“李承昊,我心里有些疑问想要问你,我们能找个地方谈谈吗?”三年来,秦珊珊这是第一次没有躲闪他的目光,曾经,或许她觉得她用了些手段,才能嫁给他,迅速从卧底做回了正常人,但是现在,她不欠他了。

李承昊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拉开车门上车。秦珊珊见状,知道他肯跟她谈,她吁了口气,拉开后座坐进去。

她始终都记得,他的副驾驶座是她永远不能触碰的角落,就像他冰封的心,她永远触碰不到。

李承昊扫了她一眼,沉默地开车,最后车子停在了军区大院里,秦珊珊的心倏的一紧,“李承昊,我们在外面谈就可以了。”

“家里没人,走吧。”李承昊连话都不吝啬多一句,秦珊珊心里不安,几次想问他家里的人去哪里了,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她已经不是李家的人了,再没资格过问李家的事。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走到家门口,路上遇到了相的邻居,会问她一句小珊回来了?秦珊珊不自在的嗯了一声,邻居还想跟她聊聊天,看到李承昊凶神恶煞的表情,也就讪讪的离开了。

李承昊拿钥匙开门,单位分下来给李父养老的房子,面积一百多平方米,四室两厅,跃层式的,装修得并不豪华,不是时下免费的装修元素,而是偏老气。

进去后,秦珊珊下意识想换鞋,却发现家里又脏又,她记得婆婆是个很干净的女人,怎么会容许家里成这样而不收拾,保姆呢?

“李承昊,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李承昊鞋也没换,径直走了进去,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地大口灌了下去。

秦珊珊张了张嘴,他总喜喝冰水,哪怕是冬天也改不了这习惯。秦珊珊换了拖鞋,走进去在红木椅上坐下,看到家里的骤变,她知道一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

李承昊喝完水,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冷冷地看着她,“你要谈什么?”

“爸妈呢?他们怎么不在家?”秦珊珊四下打量着客厅。

“我爸生病了,我妈在医院里照顾他,吧,你有什么事?”秦珊珊看着他,发现他也变了很多,比从前更冷了,搁在膝盖上的手不自在的握在一起,“我在省城听了一些事,跟爸有关,我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秦珊珊没她是去做卧底时发现的,她去执行任务,即使是夫,也不能任务。

李承昊已经猜到了一些,秦珊珊突然反常辞职,又突然回到局里,只能明一件事,那就是去做卧底了。她这么问,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李承昊没有否认,“是真的。”秦珊珊猛地抬头看着他,眼皆是难以置信,李承昊没有看她,他:“你知道的事,不是捕风捉影,是真的。”

“爸真的害了池家?”即使不愿意承认,李承昊还是点了点头,秦珊珊震惊极了,李父在她心中是一个光明磊落的老人,她一直以他为榜样,可是这样的老人,也有不被世人瞧见的暗面。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了,李承昊没有解释,过了许久,秦珊珊站起身来,:“承昊,警方已经拿到了关于爸犯罪的证据,你劝爸去自首吧。”李承昊盯着她,最终却什么也没,秦珊珊站了一会儿,见他不话,她转身向玄关走去,她的步伐很沉重,换好了鞋子,李承昊始终没开口一句话,秦珊珊回头看着他萧瑟的背影,打开门离去。………舒雅回到海城,这一次,她没有去找李承昊,而是直接找上了李父。经过大半个月,李承昊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种情况有两种解释,一是李承昊拼着鱼死网破的心态要跟她同归于尽,二是李承昊的人脉本就不管用。

以李承昊对他父亲的情,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父亲去坐牢,那么只有第二种可能,所以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舒雅在医院对面的花店里买了花,然后上楼,来到李父的病房外,她礼貌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病房里只有李父一个人躺在上,他的呼又沉又重,舒雅缓缓走过去,来到病边,老人被病痛折磨得脸灰白,她将花放在头,看到李父掀了掀眼皮,然后睁开来。

曾经坐在高位上,哪怕已经退下了好几年,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眼里还是掠过一抹让人无法视的威严。

舒雅喊了一声“李伯父”李父剧烈的咳嗽起来,那纠结在一起的眉眼,让他又添了老态。舒雅连忙倾身扶他坐起来,然后给他倒了杯温开水,侍候他喝下。

李父看着她,“我知道你迟早会来找我。”当年由舒少军牵线,他从军区调资金给杨若兰,然后收取巨额利息。杨若兰想夺回自家的产业,就不得不依靠他给的资金。后来军区整改,他怕东窗事发,紧急收回资金。杨若兰为了填补漏,借了高利贷近千万,才补了这个漏

原以为军区整改只是例行公事,但是这次整改的时间却格外长,杨若兰没有等到第二笔资金的救济,就已经被高利贷得走投无路。

事发之后,李父很自责,他并不知道舒少军与乔震威的谋。但是他的行为,无疑是犯罪行为,他只能三缄其口,在杨若兰最需要他的支援时,他放弃了她。

或许人之将死,李父回首过往种种,他这一生谨小慎微,从不允许自己犯错。但是那一时的贪念,让他铸成了永难饶恕的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