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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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柏融惨叫出声,反的挥了她一巴掌,“女人!”秋水滟被这极重的一巴掌打歪了脸,强撑的意识瞬间涣散,让她无力的瘫软在地。
“妈的!装什么清高?本来想好好对待你,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秋水滟无法再抵抗,药效完全发作,让她陷入了半昏,只能任他鲁的剥去她身上的衣物,“不要…”见她无法再撒泼,江柏融意的点头,“很好,药总算有作用了!真是难的女人,看我怎么『教训』你!”在撕去她身上的旗袍,看见她雪白的肌肤表在眼前时,江柏融兴奋的狞笑出声,着手,便要袭向她丰软的部,然而就在他即将碰到之际,却到头部一阵剧烈灼痛,像是有什么由他太出,接着他便整个人一软,倒在地上,双眼睁得老大。
在断气之前,他彷佛听见,那像是由地狱传出,让人寒得发抖的森嗓音——“你找死!”她没事,她得救了!
看着在她身上的男人倒在她身旁,秋水滟非但没让那由他脑袋大量出的鲜血给吓到,反而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女人,给我起来!”她放松不到几秒,虚软的身子便让人用力由地上一扯,落在一具紧绷的怀抱之中,那力道大得让她拧起了眉。
然而眉间的皱折在嗅得那悉的味道后,逐渐平复。
是严昊。
他身上有股特别的气味,是一种混合着雪茄及古龙水的味道,让她不必睁眼,光是嗅着这气味,就能判别揽着她的人是他。
“起来!”严昊瞪着她雪白的脸,厉声又唤。
但秋水滟本不理,在知道自己安全之后,她不再和脑中的晕眩拉锯,很放心的,让自己瘫在他怀中,任黑暗侵蚀她的意识…
等秋水滟醒来,她人已不在餐厅里,而是在严昊的房里。
背部的轻微烫伤透着清凉,看来已让人给处理过,她身上的衣物仍是残破的,但外头却用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包覆着。
她甩甩昏沉的脑袋,一坐起身,就对上严昊那双深幽却闪着火光的狭长黑眸。
他那模样像是隐忍着庞大怒火,让秋水滟一怔,突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睁着眼,和他对望。
她在等他开口,然而严昊似乎没打算和她说话,只有一双怒眸,透他此时有多生气。
只是秋水滟不懂,是什么事让他发这么大的火,甚至气到不再隐藏他的情绪。
然而更让她不懂的是,严昊为何会这么恰巧出现在那间被包下的餐厅里?甚至还为了救她,而杀了…
血尽褪,她这时才想到严昊当着她的面杀了一个人,一个正要侮辱她的男人。
心一紧,她哑着嗓,颤着声问:“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又为什么…要救我?还有,那个人…
那个人他死了吗?”虽说她知道严昊拥有的权势足以遮天,但…他毕竟杀了一个人,巡捕房不会追查吗?
愈想,她愈担心,一双眉拧得更紧。
严昊抿,一双让人畏惧的黑眸更显森冷,他沉声反问:“你以为你有资格问我这些问题?”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有脸问他?
他霍地站起身,来到旁,紧掐住她的下颚,“在问我问题前,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搬出沈家?”他将她送回沈震那里,可不是为了让她搬出去,让自己陷入像昨夜那样的危险之中,这蠢女人,究竟有没有脑筋?
秋水滟一窒,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搬出去?这…她有向他解释的必要吗?
不对,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
她扯住他的双臂,着急又问:“你还没回答我,那个男人真的死了吗?”要是真的,那么严昊他…岂不是得去坐牢?
一想到这可能,她慌了。
她不停的追问让严昊更加恼怒,他瞇起眼,沉的说:“脑浆都出来了,你说死了没?”秋水滟心一跳,倏白,“那你…你…”她慌得无法问话,但那雪白的脸已替她问出了心里的担忧,严昊脸一沉,冷声说:“你以为我是谁?在上海,就算我要杀上十个像那样的杂碎,都不会有人敢吭一声,我的事,不需要你担心,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搬出沈家?”依他的权势,就算巡捕房的人在场,他也能照杀不误,甚至连亲自动手都不用,只需要开个口,多的是有人为他代劳,这女人本是瞎心了。
严昊的回答,让秋水滟一颗高悬的心重重放下。
如果他说没事,那么就一定会没事。
情绪一松懈,她才有余力去想其他事,也才能…好好看这个让她思念近半个月的男人。
凝着他铁青的俊颜,她出虚弱的微笑,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搬出去?”她早不是他的所有物了,那么,他凭什么管她住在哪?又干么要救她?她不过是一个他不要的女人,不是吗?
还是说…他其实是关心她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恰巧在她危急的时候,出手救了她?
她的反问惹恼了他,让他掐住她下巴的力道倏地一紧。
“你以为靠你一个女人,能在上海生存?”秋水滟吃痛的拧起了眉,却不肯喊痛,“为什么不能?我有手有脚、有学历、有文凭,还有多年的演戏经验,再怎么样,我也饿不死自己。”话一出口,她以为严昊会因为她的不知好歹而大发雷霆,然而他没有,反而放开了她,一身怒火也像是瞬间敛去,黑眸冰寒的睨着她,角讥诮的扬起。
“如果你有能耐,就不会像昨晚一样,差点让人给糟蹋了。”瞪着她瞬间发白的脸,他掀又讽道:“这种事一定会再发生,下一回,你可不见得这么好运,既然是迟早的事,那么,你干脆考虑去当际花,或直接去当舞女,至少,那会是在你清醒时发生,而不是糊糊被人白玩!”他的话很难听,也够伤人,瞬间粉碎秋水滟心头的企盼,她的心像是重重的被人击了一拳,闷痛不已。
她痛得无法回话,而严昊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又说:“如果不想沦落到那样的下场,那就回沈家去,听说你那痴情的未婚夫正到处在找你,回到他身旁,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原来…这就是他的想法,不论他是不是救了她、是不是为她杀了人,他还是不要她是吗?
但就算他不要,也用不着…这么急于将她推给别的男人吧?
秋水滟凄然的想着,苍白无的脸却面无表情,强忍心头的痛,好一会她才哑声说:“如果我没记错,我的事,已和严爷你没有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询问我的私事?又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生活?”咽下像是快出口的苦涩,她咬牙又说:“我很谢你昨晚救了我,但我希望从今天起…
你能离我远一点,毕竟,你和我早已没有任何关系。”她别过头,不再看那让她又又恨的男人,起身下,便要离开。
严昊被她撇清关系的一席话惹得怒不可遏,但这不正是他要的?因此他只能忍着腹火气,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房门。
然而他终究无法忍耐,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门把之前,他沉声将她唤住。
“站住。”她的手顿了顿,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手一转,打开了房门。
“我叫你站住!”像旋风一般,他极快的将半启的房门了回去,揽住她的,低头在她的上烙下重重的一吻。
这久违的吻,毫不温柔,反像是恶意要让她痛、要让她疼,却又浓烈得让秋水滟心颤不已,甚至探手环上他的颈子,急切的回应他。
许久,就在严昊差点忍不住对她的渴望而要了她时,他猛地将她拉离怀中,嘶哑的说:“去将身子洗一洗,换件衣服,我会让卢管家送你回沈家。”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怅然的秋水滟。
看着他绝情的身影,秋水滟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拧痛,环着身子,瘫坐在地,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