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场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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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太,很多时候,愈是不想见的人,愈是会碰上面。
杨仲齐始终知道那人在哪儿,谨慎避着,不出现在同一个场合,因为他不知道,真碰上了,该用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她?又该对她说什么?
当作素不相识?还是用前夫的身份,大方祝福她?
无论哪一个,他都演不来。
只是,再怎么谨慎,还是在数月后,撞个正着。
名圈,不就这么小一丁点?哪避得了一辈子?
这位商界大老,与爷爷素来有些情,在爷爷刚过世那段时
,由一个才二十四岁的年轻小伙子掌权,说实在话,外界并没有多看好,在一波波抛售股权、人心动
的时期,这位大老动用大笔资金稳住鄙价,出面力
。
他说:“我相信杨老的孙子,不担心这些钱成壁纸。”人家八十大寿,若不亲自走这一趟,就太不上道了。
亲自送上贺礼,对方仍不忘搬出陈年老词。
“真的不考虑我孙女?”这话大概从他爷爷还在时就提到现在了,如此强力推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孙女是多滞销。
其实不是,只是太欣赏杨仲齐,极度想要这人当他的孙婿而已,就算被嫌厚脸皮,还是忍不住一提再提。
杨仲齐也知,一拒再拒,实在有损女方颜面。
傅小姐条件其实很好,有学历、有外貌、有才情,将家业打点得有声有,严格来说,他们条件相当,门户匹配。
刚开始,他才二十岁,全心只想好好地帮爷爷,没什么心思在这上头,爷爷便说,小两口还年轻,过两年再看看。
之后,他遇上了龚悦容,当然就更不可能了。
傅老看了看他空空如也的指间。
“这阵子,似乎没再看你戴戒指?”之前,推说是已经有人了,虽是将信将疑,但无名指上始终戴着不知是订情戒还是什么的,总是无法让人推翻,他已与某个人定下名分的事实。
他下意识,抚了抚空旷的指间。戴了三年,上头原有一圈淡浅的戒痕,取下后不到两个礼拜,已经完完全全消失不见。
情,不也是这么回事吗?无论嘴上说有多刻骨铭心:一旦分开了,不到一年,便抹得干干净净,连婚都结了。
他扯,不知是笑自己,还是嘲
情,有些悲凉地讽道:“暂时没心思想那些,一个人也
好的。”
“所以,是真的没有了?”
“没有。也不想要。”傅老点点头。
“没有就好。”没有,他孙女就有努力的机会。
本想送个礼便要离去,无奈主人强力留客,他应邀与傅小姐开舞,撮合意味浓厚的。
傅小姐倒也落落大方,说:“我爷爷就是这样,想看我穿婚纱想疯了,你别介意。”
“不会。”他一笑带过。不过就是一支舞而已。
掌心贴扶住纤,随着音乐进退,他们的脚步与节奏配合得完美无缺,他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门当户对吧!只是…少了一点点的火花。
“为什么叹气?”她仰眸。
“有吗?”他有叹气?俯视那张妆容完美的丽颜,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你真的没有对象?”还是傅老唬他的?她条件明明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