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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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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天没事做当然睡觉了,不然我还能干嘛?”她当他白痴似的睨了他一眼。

不过说也奇怪,好几天不见他倒还有些想念他,难不成她是被待成瘾了?

听到她的答案真令他气结,他三天三夜为她不得安眠,她却整整睡了三天…“你给我起来!”他抓起她的手,把她提了起来。

“别抓我,会痛!”她喊着,回自己的手着发红的手腕。

真该死,她光玩着程式竟然将求救这档重要的事给忘了!采枫暗骂着自己。

“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在来不及思索前,他听到自己冲动地说。

“真的?”采枫像是得到糖吃的小孩般兴奋。

他的双瞳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这么想出去?”看着她畔挂着浅浅的笑窝,他的心竟没来由地到兴奋,像是立即染了她的情绪似的。

“当然了。”她笑,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坦然的笑。

“被关了这么久,总会想看看外边的光。”她跑去打开衣橱,才又想起里头没有一件她能穿的衣服。

“但是,我怎么出去呢?总不能穿这样出门吧?”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超低的丝质睡衣,耸了耸肩。

经她一提醒,他的视线又落在她完美的线上,直到她轻咳出声后,他才有丝难堪地回神“我不是派人买了一堆女人的衣服吗?”他快步走到她身边察看衣橱内的衣服。

“那些衣服没一件是我能穿的,”她嘟起嘴“起先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她诚实以告,即着他看。

他挑了一件白长礼服出来,拿给她。

“故意?”他气的笑着。

“我当初可没打算要带你出门,我只想到你该有衣服穿罢了,至于你穿什么衣服,我倒不会太在意。”她怀疑地睨了他一眼,仍然觉得他居心叵测。瞧瞧手上这件白礼服,前面看起来还好,它是高领贴身设计,虽然缀上了一大堆的亮片,至少还不算暴,但要是一转身,后背可就什么都遮不住了,一路挖空到部,连一件内衣都穿不得,拿这种衣服给她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但是她也不想再和他抬杠了,现在她只想赶紧飞出这间屋子,其他的就随他说去了。

“算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她说道,接着走向铺。

他仍然不动地立在那儿,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我要换衣服了,请出去。”采枫没好气地再重申一次。

他双手环,一副赖皮的样子。

“你换啊,你身上有哪寸肌肤是我还没看过的?”他恶质地说着,眼底闪现难得的调皮。

“你…”采枫气得涨红脸。这王八孙子!她在心里臭骂他一万遍。

“好呀,你想看是不是?”她真的在他面前拉下细细的肩带,的香肩。

“那就看呀,最好看得你眼睛窗,看得你鼻血不止!”她咒着。

他哈哈大笑。

“你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吧!我看过的女人何上千万,你就算是光光在我面前晃上一整天,我也不会产生任何冲动,所以请尽管安心更衣吧。小姐,或是你本不想出门?”他恐吓着。

采枫恶狠狠的瞪着他,心里再拜请他祖宗十八代,然后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开始更衣。

当采枫真的下那件薄缕,仅剩一件小小的底时,殷少阎发现他没有离开真的是相当不智的行为,因为那真可比清十大酷刑。

他为了保持理智以及男的尊严,必须不断地以深呼来稳定自己,但还是难耐下的冲动,直想狠狠地将她上,但刚刚才说了大话,这会要是真这么做,不是让她笑话了?

冷静、冷静,稍安勿躁。

殷少阎死掐着自己的掌心,克制着属于纯男的冲动,但他发现那实在是愈来愈困难,最后他终于受不了了。

“我到外面等你,动作快点!”话落,他马上狼狈地落荒而逃。

采枫怔愣了三秒后,才由殷少阎那嗄的嗓音中回神。

然后再听到他用力甩上门板的声音,她咯咯地笑了开来,突然间,她发现这个可怕又可恶的男人,其实也有可的一面。

***一路上,采枫就保持着这么愉快的心情,就连他拉她去配隐形眼镜,并丢掉跟了她几十年的黑框眼镜时,她依然心情很好,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

是啊,当然心情好,瞧这么美的风景,这么香甜的和风,为什么要去破坏它?

采枫坐在殷少阎的宾士敞篷车上,目不暇给地观赏着四周飞逝而过的景致。

她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风景,远有白雪皑皑的冰山,近是苍翠的松林,车道紧临如海的湖泊,彼岸则伴着美丽的灌木林。

车道干净、高低起伏甚大,坐在敞篷车内好像是坐上了最宽、最广的云霄飞车般一路顺畅呼啸而过,看似依然遥远的路程却在几分钟后便实身其境。

整条路上少见车辆,习惯了台湾的拥挤后,来到这儿就好像人了无人之境般,四周的景致每分钟都在变化,眨个眼就会错失一个美丽的画面,她觉得自己好像走入了风景图片中,处处都让她惊呼、叹息。

殷少阎隔着太眼镜,偷偷地欣赏着采枫曼妙的曲线。她的身材惹火、丽动人,一身粉红白皙的肌肤在白礼服的衬托下更显气质俗,而她背后滑至部的镂空设计更是足了他的视野,让他直想触摸她。

“这儿到底是哪?好美呦!我从来就没儿过这么美的地方,像是走进风景画里头去了。”她兴奋地嚷着,愉快悦耳的嗓音在风中飘动。

他的手如愿地放在她纤细的间“这儿是纽西兰,有人称这里是人间最后一块净土。”殷少阎好心情地答道。嗯,如丝的触,这也属女人中的极品。

“纽西兰!”她瞪大眼,看向他。

“真的?这里是纽西兰,纽西兰不该都是一大片的草皮以及牛只、绵羊吗?”她疑惑着,就没注意到他不规矩的手。她只是想着印象中的纽西兰好像就该是那个样子,也浑然忘了应该责怪他将她带离了台湾。

他又笑“当然有草皮、牛只、绵羊,但那只是纽西兰的一部分。这儿到处风景如画、四季分明,更有许多好玩的东西,譬如滑雪、泛舟、赏鲸、钓鳟鱼、高空弹跳,以及冰河,还有如镜的湖泊、美丽的海岸、企鹅…”

“真的?”采枫打断殷少阎的介绍“带我去好不好?”她用极渴望的眼神哀求着。

殷少阎隔着太眼镜注视着已经站起的采枫,风吹了她的长发,她的脸上洋溢着他从未见过的快乐笑靥,震撼了他的心房。突然间,他有种错觉…好像她是坐在礼车上的新娘般,正用渴求的眼神望着她的侣。

一种很莫名的情绪突然揪紧他的心房,他极想足她。

“好,我带你去!”饼度的兴奋让采枫忘记了彼此的关系,她低下身来搂住他的脖子,往他上主动献上一吻。

突来的惊愕让殷少阎紧急踩下煞车,并拿下太眼镜。

采枫呼急促地凝视着他,一张脸羞红地直想找个地钻进去,但他不让她躲避,以手扶着她的脸颊,与她四目相对。

两双眼睛同时燃起奇异的光芒,久久就这么对视着,紧张、颤动、心悸,以及莫名的情愫,和着如画的景致、微微吹起的和风卷进了另一场的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