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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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凰飞翔的姿态为雏型建造的皇前聚集大队人马，“扬”字旗风飘扬，甚为壮观。

大军来袭，廷守军不敢大意轻忽，飞礞炮一字排开，严阵以待。

玄勍御这方人马摆出的阵仗亦不落人后，廷守军有飞礞炮，他们则备有杀伤力更威猛的飞云霹雳炮。

玄勍御骑在另一匹黑战马上，英姿飒，目光炯亮地看着华贵闪耀的殿，对已准备好点燃飞云霹雳炮的下属下令。

“发！”飞云霹雳炮点燃发，重打廷守军，另外两座飞云霹雳炮则瞄准墙，将墙炸出一个大，廷守军被炸得人仰马翻，连忙以飞礞炮予以回击。

双方炮声隆隆，华丽的殿被炸得目疮痍，双方各有死伤，遍地鲜血，战况惨烈。

当火炮持续发一段时间后，玄勍御身先士卒杀入皇。

“冲啊！”铁万山等人誓死如归，随他冲锋陷阵，刀光剑影，热血沸腾。

玄勍御挟带身仇怨一路砍杀，凡挡他路者皆被他一一铲除，铁万山等人忠心耿耿护在他身旁，让他如虎添翼，闯过一道道门。

大队人马一路过关斩将，将戒备森严的皇大内闹得天翻地覆，未曾遇过这等阵仗的太监与女吓得四处逃窜，各苑嫔妃吓昏的吓昏、逃亡的逃亡，全然失了规矩。

“找出玄腾敬！”玄勍御对着身后的人大喊。

士气高昂的下属群起大喊:“找出玄腾敬！”

“扬”字旗随着他们的攻占，于皇大内四处飘扬，一身鲜血的玄勍御站在皇太后殿前方，果然见到殿梁柱披挂白幡，太监女皆一身缟素。

眉宇间的暴戾之气暂且褪去，他心情沉重地踏进悉的殿，铁万山等人陪同在后，为他守住背心，防止有人偷袭。

守在里头的太监与女见他们一群人入内，吓得纷纷作鸟兽散，唯有两名在皇太后身边服侍大半辈子头发花白的太监跟女留下来，紧紧护守皇太后的遗体。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闯进太后寝。”外头不住传来的爆炸声与厮杀声让老太监知道出事了，但仍坚守原地，不愿弃守于他有恩的皇太后。

“寇公公，多年不见，别来无恙。”玄勍御问候自小就认识的寇公公。

义正词严的寇公公一怔，听着再悉不过的嗓音，再见到那张已毁的容貌，有些不确认，但眼底有更多的动，忍不住上前。

“你…可是丞相家的小鲍子？”后头护着皇太后凤体的老女听见寇公公的疑问，惊疑不定地看着玄勍御。

玄勍御苦笑。

“就是我。”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的脸怎么了？你这回又闯下滔天大祸了。”寇公公眼泛泪光，嘴巴是责备，却掩不去见到他的喜悦。

老女芙蓉确认出现的人是熙禛后，开心扑跌到他身前，涕泪纵横。

“我的小祖宗，你总算安然无恙回来了，主子生前最念念不忘的人就是你，就连临去前都还在记挂你，深怕…你早已不在人世间。”每一回他闯祸，寇公公与芙蓉总会无奈唤他为小祖宗，这一声悉的叫唤，让他仿佛又回到从前，只是最疼他的人已经不在，他双目含泪，扶起倒地痛哭的芙蓉。

“不毁了我的脸，岂能偷偷潜回京？是我不好，回来得太迟，以至于没能见皇太后最后一面。”寇公公摇头。

“不是你的错，你能活下来，已经是很了不得了，主子若地下有知，定也会到非常欣，只是…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会带人杀进皇，要知道这可是要杀头的啊！”

“趁着还没人发现你的身分之前，快走。”老女芙蓉也为他的安危担心。

“你们别急，既然我敢带人杀进皇，就已有了可能走不出去的心理准备，但是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亲自拿下玄腾敬的首级。”他字字带血含恨。

寇公公与芙蓉怔了怔，说不出话来。

话锋转到皇太后时，转为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