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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我就不能走。”他开口了。

“可是…我有我的责任,我不!”她急着说明,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希望他误会,就这么顿住话语。

“我知道,你不能走,走了你也不快乐。”他凝视朦胧的月“所以我也不走,若我走了,行仪式和生孩子的时候,谁来握住你的手?那利坦,除了我以外,我不要其他男人握你的手。”她揪住口,恐惧而害怕的“…我不用举行仪式,也不会生孩子,我…我是男生。”

“你不是,那利坦,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你是女孩了。你身上特有的香味,是属于女孩子的味道。我们得慕一家的家徽就是猎狼,我们拥有狼的绝佳嗅觉,你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想起母亲颊上的泪,想起女长老和妈的忧心“不!我是男生,是男生!”她坚定的大叫,不去理会心里痛苦的反驳。

“稳櫎─”

“那利坦,”岭月一把抓住她,脸上有着恐惧“你闻到没有?魔族的臭味。”心不已的她没有闻到,却听到远方传来痛苦的喊叫。

“魔族来劫营了!”他们两人一起冲进营区,现场已经是一片血海。

“芙蓉!”那利坦喊着,冲上去拯救让魔兽咬住脖子的女队长。

敌人或许众多,但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战技娴,最初劫营的惊慌过去,众人集结在一起,杀出一条血路。

那利坦一剑斩断一个妖物的颈子,眼角瞥见母亲正陷入苦战。

“母亲!”她冲上前正要救援,岭月却急急的叫住她“那不是女王!那利坦!”一只人面乌朝他俯冲过来。

不是母亲?她大惊地要后退,却已让那化身为母亲的妖物触角上。

岭月怒吼一声,将剑入妖物的心脏,那妖物锐利的尾刺才没刺中那利坦,可他却让人面鸟的利爪穿透了心脏。

他没有救自己,选择了保护那利坦。

震惊中,小肮微疼,那利坦觉大腿有一丝温暖缓缓爬行,隐隐传来一丝腥甜的气味…

是初

己经过了‮夜午‬。八月十五出生的她,真正的活过了十六岁,在十七岁的第一天来了初

“啊──”她吼叫着,空手击毙了人面鸟。

“岭月?岭月!”她不敢相信,还这么年轻的他,居然就这么死了。

“不要!我可以当女人了,我现在可以当女人了…但是你不在,我当女人有什么意义?不要!我不要…”她的泪滴在玉兔项炼上,原本洁白无瑕的玉兔坠子,被岭月的血溅到三滴,即使是那利坦的泪,也没能冲洗掉血迹。

是谁以血与泪奉祀我?

空灵的声音回响着。玉兔坠子缓缓变形,变成一个有着微红眼睛的女子,身形看来朦朦胧胧的。

“我乃是月之灵,让月神封印在坠子里。是你唤醒我吗?”她微红的眼睛转向那利坦“女孩,是你吗?用古老的祭礼唤醒我,你有什么愿望?”愿望?抱着冰冷的岭月,她的眼泪又滴下来。

“请让他活过来!求求你,让他活过来!”

“这个身体不能用了,就算活过来也跟僵尸一样。”月之灵微偏着头“不过,我可以让他转生得快一点。”

“那…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她的泪成串滑落“不!我不要!如果这样,请把我的命一并拿走!”她是王族,要到死亡才能卸职。既然不能自杀,那将她杀死,也算是一种慈悲吧?

月之灵像是看到什么新鲜事,蹲下来看着她“这…是不是?”?她抱紧冷冰冰的岭月,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我他…我很他…”

“你要求的是两个愿望。”月之灵撑着脸颊,朦胧绝美的脸蛋有种残忍的天真。

“但是,你的献祭还不够。”

“你要什么?我还能给你什么?”月之灵微微一笑,很是无

“我让你们两人都转生,降生在同一个小岛上,同一天出生。我给你再见到他的机会,但也只是见到他,至于会不会相恋,要看你的努力。”

“我…我该献祭什么?”像是看到一线曙光,她的脸亮了起来。

“你转生后的一部分人生。”月之灵竖起食指“你将失去美貌和强健的体魄,因为我需要这两者,才能够下凡。我已经厌倦了无聊的天界和你们族人,总是唱歌让我睡觉,我是这么凶恶的魔物吗?”

“我给你。”她很坚决的回答“你只管拿去!”

“没有美貌也无所谓?”她啧啧称奇“没有美貌,他可能就忘了你或舍弃你。”

“我不在乎。”她哭了起来“我只想再见到他,告诉他,我深着他…”月之灵呆了一会儿,神情很兴奋。

…真是奇妙的东西。好吧,如果我们有缘相见,你要负责生下我。”

“祭礼不包括这个。”对这个亦正亦的月之灵,她有丝畏惧。

“我高兴要什么祭礼,就有什么祭礼。”她微笑“我你的,那利坦,我期待着看你如何得回美貌与体魄。转生后的一切…我很期待…”她缓缓的软倒,瘫在岭月的尸身上。

美丽醒来时,一摸脸颊,是泪。

她…为什么会哭?只记得是很悲伤的梦境,却很怀念。她起来梳洗,看着镜里肥胖且长痘的脸。

她从小就体弱,患有严重的气,父母亲因为照顾她照顾到心力瘁,总是在争吵,最后在她小学毕业那年离婚了,由年老多病的祖母接手照顾她。

她永远离不开呼治疗器,也离不开类固醇,她的未来似乎是一片灰蒙蒙的,没有希望。

但是,在这片灰蒙蒙的绝望中,却有一道曙光照亮她的生命。

每天,那位好看的男同学都会经过她的窗下。直到开学,她才知道那个男生的字──应未迟。

是怕什么迟了呢?应该还不迟吧?

看到他的第一眼,只觉得心跳不已,眼泪莫名其妙的掉了下来。

蹦起勇气吧。远远的看他也不是办法,接受或拒绝,至少有个肯定的答案。

虽然被拒绝的机会多些,她却无法克制自己,只想告诉他,有多么喜他。

要早点说…要不然,就会太迟,太迟了。

她拉开椅子,拿出素雅的信纸,以一颗多、易受伤害的少女心,写下生平第一封情书。

只有月亮看到,只有她知道一切。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