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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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打电话给张阿姨:“张阿姨，等会我们去吃西餐，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是吗，好，好。”我听得出她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惊喜，我笑呵呵又说:“要打扮漂亮哦。”

“知道啦——！”她声音如小女生般甜美娇柔。

我车到楼门处，打电话叫张阿姨下来，当她出现在我视线时，我眼睛一亮，哇，好一个高贵典雅的老太。她穿着一套夏季米西服裙，西服上衣内白底绣花的罩若隐若现，略微紧身的上装显现出房的拔，包裹在房上鲜夺目的花朵图案更引眼球的注目。

腿上的黑丝袜在米裙的衬托下，是那么的惑。她钻进车内时，我由衷地赞赏:“好美丽、好高贵、好典雅。”她笑容面地说:“还配得上你吧。”我乐呵呵道:“是我配不上你呀。”她隐晦地说:“配得上，你很的。”在餐馆停车场停好车，我走到张阿姨身边，右手臂搂着她的，左手将她的右手拉到我前紧握着，她羞涩地将身体向我靠了靠，左手伸到我前握住我的左手。

此时，我不担心我俩的亲昵举动会产生什么后果，因为，在外人看来，我们是一对温馨的母子，而此刻，我想，她一定和我一样的受到情人般的甜。

是的，我俩是情人，是人，因为，就在昨天，我俩已经做了只有最亲密的男女才能做的事。做或说、，确定了我们是情人，是人。

尽管做前我俩没有过情，可是，做时，俩人愉悦、舒畅、快乐的心情和受就是最好的情，再说，我们可以…嗯，可以“先结婚后恋”呀。呵呵，好一个“先结婚后恋”昨天我俩“结婚”了，今天我俩开始谈恋了。

是的，今晚的西餐就是我约张阿姨来谈恋的，进行情的。而且，我今晚还要与她做，甚至同共枕到天明，当然，她不知道我的这个计划或说是诡计。

开始享用西餐了“来，亲的！干杯，祝你快乐每一天！”我语气显得顽皮、调侃。

“干杯，宝贝，有你，我肯定天天快乐！”张阿姨喜气洋洋地说，语气显得惬意。

“那你也得祝福你的宝贝呀。”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

“祝我的宝贝『』福的享乐人生。”她加重“”字的语气，以示她说的是“”字。说话间，她脸颊泛起一阵红晕。我明白她说的“福”是“”字，我再次举杯“来，亲的，为我俩的『』福干杯。”我也加重“”字的语气。她边碰杯边嘻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哟。”我呵呵笑答:“算数，算数，大男人说话一定算数。”

“宝贝，别只顾着说话，边吃边说。”张阿姨边用着餐具边说。我说:“你用餐具的姿势好优雅。”她摇晃着餐刀说:“你要说亲的，你用餐具的姿势好优雅。”

“是，是，亲的！”我抿嘴微笑。

“宝贝，你用餐具的姿势真绅士啊。”

“我在大学时，外国同学教的。你是怎么会的，亲的。”

“我是老公教的。”我坐正身体，认真的问她:“哦，阿姨，我们认识快二年了，我还不知你家庭情况，能说说吗。”她放下餐具，一字一句缓慢说道:“我老公是建筑单位的总工，教授级工程师，出事故死了，已经8年多了。

我有一个女儿，夫俩同在进出口公司工作，常驻新马泰区域，每季度回来休息几天。小外孙7岁，上全托制国际儿童学校，周末，爷爷接回家，我经常去看看。

“她突然加大音量说:”向宝贝汇报完毕。

“”没完，你退休前是干啥的？

“我仍是一副认真样儿。”是食品公司的副经理，科级。

“她直视着我，笑嘻嘻说:“你以前都是这样谈恋吗。”我哈哈大笑，双手挥动餐具:“不是，不是。”她娇媚地说:“你谈过多少次恋，有过多少女人，向我待。”此时此刻，我的‮趣情‬高涨，我做出一副调皮、狡黠的模样:“你先说你谈过几次恋，有几个男人。”张阿姨沉思片刻，抬头凝视着我，轻言细语说:“你是我的第四个男人，我算是有两次恋吧。”此时听她说我是她的男人，我情不自地脸面发热，我的脸一定是通红的，我略微结巴地问:“还、还有两、两个是谁？”她低头轻声说:“老公是第二个，第三个是原来大学的恋人，十多年前吧，他来上海出差，打听到我，我们就做了两次。”

“那第一个呢？”我紧追不舍地问。她唉声叹气不语，我发现她眼眶发红、润，我想，她一定是有难以启齿的痛楚。我连忙转换话题，大大咧咧地说:“该我说说我的情史了。”我一只手将张阿姨擦拭眼角的手紧紧握住，一只手用叉刀将一颗樱桃递入她嘴中“亲的，你是我的第二个人，我只有一次恋，现在正在进行第二次恋。”她挤出笑容，慢嚼着樱桃说:“我不相信，你长得如此招人喜，就谈了一次恋？我不信，你骗我。”我将叉刀放下的手也握着她的手说:“我没骗你，亲的，你静心地听我说。

我上高中前就下定决心，至少要读到研究生，取得硕士学位，再成家立业。我也不知我怎么就招人喜，初中毕业时，有个没考上高中、上中专的同学向我示好，我对她说了我的目标、决心，她还是着我，说只要我答应她，她愿意等我。我只好要我堂妹去说服她，堂妹只小我十二天，堂妹调笑我说，谁要你长得可，我要是与你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会上你。这就是我第一次接触的情，这不算恋吧。”她点点头“不算。”我接着说:“我上的重点高中，大家都专心致志地学习，全校没有听说有谈恋的。可是，我一进大学，我如臭狗屎一样招引蚊蝇，不认识的女孩子也找我搭讪…”她大笑不止，娇着道:“不是、不是臭狗屎，是招蜂引蝶的鲜花。”我呵呵笑着继续说:“发短信约会的，给电影票、晚会票的，在宿舍、教室等我的，我本不理睬，但是，同班、同系的同学要顾及情面，我很友好地表明我早已立下的决心。可是，直至读研，总有女孩子亲近我，我也奈何不得，来一个，我就表一次决心。”她哈哈大笑，将另一只手也握在我的双手上“那你的时间全用在读书上？”

“我还有体育活动呀，你看，我这么壮实的体魄，就是运动的结果，只要是体育项目我都。”她双手摇晃着我的双手笑着说:“是的，是的，你运动，在上也做运动，而且运动的很强劲、很威猛。”她笑嘻嘻的言语中有些许。

张阿姨停止笑声后说:“你继续呀。”我吃着食物，不吱声地望着她“再说你的恋呀，说你的情史呀。”她催促道。我就告诉她，我第一次去我子单位时，我子一见到我就到心灵为之一动，这是我的白马王子。

她故作不屑一顾地“哼”了声“你就吹吧。”我认真地说:“是真的，我子在向我表白时说的，我第二次去她单位时，她要了我的电话，她晚上就打电话给我，说她喜我，明天晚上在广场见，见面后她还要去上夜班。到现在我还想不明白，从未应约恋的我怎么就去赴约了，也许真是俩人有缘吧。

我俩见面后，她落落大方地说，小杜，我喜你，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心灵为之一动，你就是我等待的白马王子。这是她的原话，我一点都没编。亲的！

“我吻了吻她的手，诚实地注目着她。她点点头，”你接着说。

“我告诉她，我当时被子如此坦的表白动了，我很诚实地对子说，我愿意与你往，如果真是有缘，让我们携手到老。我子兴奋地跳起来，双手拉着我的双手，深情地说，小杜，我是纯洁的，你得到的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我向你保证。我再次被她的真诚所动，我动情地说，我一定好好你！珍惜你对我的！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子动情。说着说着，回味当时的情景，我已是泪水盈盈。

张阿姨见我如此动情，递给我纸巾“看你这样动情，那像个大男人，像个娇姑娘似的。”我笑了笑，她又问:“她知道你没结婚，没恋？”我回答说:“后来，我也问过她，我都28、9岁了，你知道我没结婚，没女友。她说，她在政府信息网上公务员信息中查了我的资料，我是未婚，并背出了我的全部信息，她说，如果我已有女朋友，她也要竞争，除非我不接受她的，不她。”张阿姨又问:“你俩相互问过是否恋过。”我说:“不是问，是她主动告诉我，她有两次短短的所谓恋，一次是总厂办公室的一个秘书主动找她，一次是她妈妈同事介绍的，就往了二、三次，她说她完全没觉。”有一天，我讲我在大学的情况，讲对女生『表决心』的故事，当她听到我从未恋过，得知她是我的初恋女孩，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幸福，动的搂抱着我大哭。边哭边不断地说，小杜，我你，一生一世地你！

那天是在她家，散步回来的岳母发现女儿红肿的眼眶，急忙将女儿拉到卧室，不一会，卧室传来我子的泣声，岳父惊愕地双眼狠狠盯着我，这时岳母开门出来，喜洋洋地说，小杜啊，你以后来家，就不要急着赶回公寓，就住家里，有一间卧室一直空着。老公呀，快去拿垫絮、棉被。子手擦着眼角，笑眯眯地来到我身边，亲了我一口说，来，我俩去铺。这是我俩第一次在他人面前的亲昵，而且是在她的父母面前，可见她的幸福真是溢于言表。

岳父望着她妈妈，又看看如此亲密的我俩，到莫明其妙。第二天，子开车送我上班时告诉我，她妈妈以为宝贝女儿受了我的欺侮，她告诉妈妈，妈，我是小杜初恋的女孩，我找了个好人，我给妈妈找了个好女婿，妈，我好幸福、好幸福。当时她又控制不住依偎在妈妈怀里泣。

我等待张阿姨的问话，可是，我见她沉默不语，我嘻嘻哈哈的说:“我通过你的审查了吧，亲的。”她答非所问地说:“我吃好了，你呢，我们走吧。”我觉她此时心事重重的。

当我们走出餐厅大门时，张阿姨双手挽着我的臂膀，头微靠在我肩上，俩人亲昵地向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