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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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箴?箴?你是不是睡着了?”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她一拉开门就见到希平焦急的容颜。

“我以为你睡着了。”见到她,希平略微腼腆地瞅着她。

“你还没有猜呢?”箴仰起头出谜般的表情。

“希平,我猜不猜得出来又有什么差别呢?反正你一定会带我去,而且…也会吻我,不是吗?”像个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孩,希平傻傻地咧嘴一笑,很快地在上啄了一下。

“我们快走吧!”箴坐在驾驶座旁,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希平。这个男人啊,在这短短的三个月之内,已经完完全全占据了她常生活中的大部分空间,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习惯有他在的子,随着他母亲的病情愈来愈严重,她可以受到他们全家的哀戚和紧张,但是最我在意的还是他啊!由于工作和亲情的力双重的煎熬,所以她能谅解他寻求刺的心理,但在这样每天的夜游成,彻底地颠覆了她原有的生活轨迹之后,她怀疑自己还能全身而退?

希平边开车边偷偷地打量着若有所思的箴。看着她仍睡眼惺忪的困态,他心里着实不忍,但他已经像个上了瘾的病人,又如同溺水遇援的人,只能紧紧地抓住那个救生圈…箴,她就是我的瘾,她就是我的救生圈。我愈来愈无法想象,当事情结束之后,我怎么能放她走出我的生命…

每天坐在病前看着生命一点一滴地自母亲脸上退去,令希平不得不认真持正视自己内心的声音。不愿她离去!这个念头不只一次的在他心底出漫天的波涛,他自忖可以给她安乐的生活,但他实在很怀疑,奇特如箴这般的女子,会甘于做金鸟笼内的金丝雀吗?

所以他只有绞尽脑汁地制造机会和她单独相处,为的就是期待有一天或许箴会上自己吧!他真的如此希望着。…我没办法遏止自己对她的思慕,就像贪心的孩子般,我每天都渴望和她多相处一会儿。为了治疗我对她愈来愈深沉的渴望,我只能几近绝望地紧紧把握和她共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但天晓得这无疑是饮鸩止渴,更令我无法自拔。车子在彼此的沉默之中,平稳地朝着斜坡度大的坡道往上爬。两旁高大的针叶丛林和树下低矮的杜鹃,在许许多多的大石衬托之中,更显得高耸参天。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看着两侧的树林渐渐浓密了起来,箴心里有些的问道。在这野外荒郊的,难不成有哪个神经失常的人在这里开了什么捞什子的pub。

“稍安勿躁,你一定会喜的。”希平车子停在山坡上,伸手拉着箴往山凹处走去。

就着希平手里微弱的手电微灯光,箴艰困地在大大小小的鹅卵石之间吃力地走着。在她又一次差点滑倒之后,希平干脆将她拦抱起,如履平地般地继续向前走。

“希平,这样有些奇怪…”箴只得紧紧搂住他的颈子,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战战兢兢地照着他脚前方的土地上。

“希平,你到底要带我到哪…”她话还未说完,希平拿起她手里的手电筒向前照去,在光束的尽头,箴几乎不敢置信的用手掩住口,因为若不如此,她必须会惊叫出声。

“这…”箴伸出手,三番两次的在快碰触到那尊大理石时,又惶然的缩回手。直到希平握住她的手去触摸到那尊石像,她才完全相信地将整个手掌贴在石像上,觉大理石特有的润和光滑。

“这是我要送给你的生礼物。”希平说着,觉到她环在他颈上的手臂更加地用力,她将头枕在希平的肩窝间,眨着眼睛吻了他的脸颊。

“谢谢你,希平,自从我搬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伴我过生了,谢谢你。”那尊洁白的大理石完全仿照她订婚那天所穿的礼服所雕刻出来,她微微偏着头,而一旁伫立的希平,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两人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像是因着心中腔的意而正要亲吻对方;又有如情人般的喁喁私语,在那两尊石像之间窜的是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意。

“跟我来。”希平牵着她顺着一道弯弯曲曲的青砖径,走到一座小巧的欧式小房子前面。

带着讶异且怀疑的表情,箴用舌尖,用深思的眼光盯着希平,脑海则似走马灯似的,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在其中转着。

“如何,喜吗?”希平见到她那个陡然发光的表情,心里沾沾自喜,抱着箴往前走。

“要不要进去参观?”箴不知不觉地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一边挣扎着要溜下他的怀抱。

箴,你不要这样动来动去,否则我抱不稳你。”

“放我下来,听到了没有。方希平,我要下来。”希平疑惑的看着她,缓缓地将她放落地面。看到箴那高高翘起的下巴,他将两手举到与肩齐的高度,叹口气地盯着箴,对她这个表情他已经太清楚了,很明白接下来又有一场舌剑好玩了。

果然,小小的箴将手反在背后的袋里,鼓着腮帮睨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带你到这里看看这房子。”希平和她隔着几步,轻声地说。

箴低下头用脚踢着那些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忽地抬起头的对他大吼:“我想知道你心到底在想些什么?玫瑰,还有你们一家人总是莫名其妙的送我礼物,黄金、钻石、衣服,现在还加上这栋房子…我真的搞不懂到底我在这场闹剧中扮演了什么角?”

“你就是你自己。箴,我们送你那些礼物并没有别的意思,那只是因为我们喜你。”希平用手抓抓凌的发丝,神态疲惫地说道。

“可是…可是,我们只是假的未婚夫啊,你们没有必要送我这些昂贵的东西,那令我觉似乎自己是有价的,可以任人出价拍卖…”箴愈说愈动,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嘘、嘘,箴,你不要哭好吗?我的心都被你哭得痛起来了。”从希平口袋里掏出一条细致的白绢手帕,轻轻地为她拭去如水晶珠滴的泪水。

“如果你不喜这栋房子,那我明天就找人打掉它,只要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