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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杨府四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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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啸一皱眉头,道:“这小子,怎么自绝死了。”青衫人道:“他口中含有毒丸,咬破下,立刻毒发而死。”欧俊目光转到杨晋的身上,道:“杨大人,他自绝而死,总不该算咱们杀人吧!”杨晋勉强一笑,未置可否。

谭云突然一抱拳,道:“杨总捕头,在下一进金陵,就接到这神秘的请帖,所以,未得及赶赴总捕头之约。”杨晋道:“彼此,彼此,在下也接到了邀请来此的帖子。”这一来,无疑说明了他是被柬邀而来,也消除了群豪心中的疑虑。

唐啸突然行到大凤身侧,拍活了她的道:“大姑娘,在下号称顽童,恶作剧的手法很多,但我很少对妇道人家下手,希望你别我。”大凤道:“什么事?”唐啸道:“血掌林方,只不过是一个听命行事的狗腿子,在下希望知晓一些内情?”大凤道:“我说了你也不信,还是不说算了。”唐啸冷笑一声,道:“信不信是我们的事,但你姑娘却要非说不可。”大凤望望林方的尸体,道:“他死了?”朱奇道:“不错,死了,所以,你不用再顾及林方了。”大凤沉了一阵,道:“我可以尽吐所知,不过,我有条件。”朱奇道:“什么条件?”大凤道:“放走我三个妹妹,我就告诉你们内情。”青衫人笑一笑道:“放了她们,她们也走不了。”大凤道:“为什么?”青衫人道:“因为这周围早已布置了人。”大凤道:“是你们的人,还是公门中人?”青衫人道:“都不是,是你们一伙的人?”大风呆了一呆,道:“你怎么知道?”青衫人道:“大凤姑娘,你应该相信我的话才对,你如不信,那只好试试了。”大风道:“如何试法?”青衫人道:“咱们放姑娘出去,如是遇上截击,姑娘就立刻退回。”欧俊一皱眉头,道:“这法子不妥?”青衫人微微一笑,道:“欧兄有什么高见呢?”欧俊道:“纵然这四周,确有埋伏人,但咱们放了大凤姑娘,岂不是纵虎归山吗?”青衫人淡淡一笑,道:“欧俊顾虑的是不错,不过,大凤姑娘不是虎,她只是一只小绵羊。”大凤怔了一怔,道:“你说什么?”青衫人道:“在对方之中,你们四姊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喽罗罢了,没有人会关心你们的生死,也没有人会重视你们!”大凤长长叹一口气,默然不语。

这青衫人高绝的见解,胆大的论断,使得全场中人,都为之惊骇不已。

俊望望那青衫人,又望望大凤,道:“姑娘,你好像很犹豫?”大凤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位爷说得不错。”欧俊道:“现在,你帮助我们,说明内情,这就是弃暗投明!”大凤道:“你们这一伙人是不是一起的?要我弃暗投明,明在何处?”欧俊怔了一怔,想不出回答之言。

大凤冷笑一声,目光转到杨晋的身上,道:“杨大人,我们四姊妹,是不是犯了法?”杨晋嗯了一声,道:“酒中下毒,谋害人命,自然是犯法了。”大凤道:“那很好,我希望你杨大人把我们拿问下狱。”杨晋皱皱眉头,道:“姑娘,你们并没有毒死人啊?”大凤道:“你杨大人就帮帮忙吧!想这等客卖笑的生活,还不如牢里舒服。”青衫人道:“大凤姑娘,牢里可能比四凤舫安全一些,但未必是绝对安全。”大凤眨眨眼睛,道:“你好像是什么都知道。”青衫人道:“姑娘夸奖。”顽童唐啸突然向前一步,道:“大凤姑娘,无缘无故的把我们骗上四凤舫来,几乎让我们中毒而死,你如是很怕死,咱们就得算算这笔帐。”大凤道:“怎么一个算法?”唐啸冷冷说道:“这笔帐很容易算,你在咱们兄弟身上下毒,总该给咱们兄弟一个代。”大凤道:“我们四姊妹,已然全无反抗之力,前进无路,后退无门,唐少侠准备向我们四姊妹作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唐啸目光转到杨晋的身上,道:“胆叟、顽童两兄弟,在江湖上,一向是恩怨分明,咱们一老一少两兄弟,只有一个短处,那就是没有度量,不过,咱们也不希望借重官府的力量给我们报仇,所以,咱们想和杨捕头商量一件事。”杨晋虽然是初次见到胆叟、顽童,但对这两人的特异行径,却是久有耳闻,明知他这一问,必然很难回答,但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硬起头皮,道:“什么事?”唐啸道:“咱们想向大凤讨取一点东西,你总捕头可不可以不管?”杨晋心中暗道:“你如是不问我,你们以江湖规矩行事,我可以视而不见,但你们这样问我,那不是要我为难么?为了这个总捕头的威严,我也不能不管了。”心念一转,缓缓说:“那要看你唐兄要什么了?”唐啸道:“大凤姑娘甜言语,硬说酒中无毒,骗我们饮下毒酒,所以,我小顽童要割了她的舌头,要她以后无法再骗人入局。”杨晋一皱眉头,道:“如是区区不在此地,不见此事,那也罢了,既然我在此地,就不希望看到血惨事,这一点,希望你唐兄原谅。”唐啸道:“杨总捕头别忘了,你也中了毒的。”杨晋道:“在下没有忘。”唐啸道:“这么说来,你是抖抖你那总捕头威风了。”杨晋缓缓说道:“如是诸位确然遵从在下这个总捕头的身份,在下斗胆作主,不能伤人,四凤姊妹,应该送官治罪。”唐啸冷然一笑,道:“喝!老哥哥,我看这件事着稀奇了,咱们敬人一尺,人家却端起来了。”明叟朱奇淡淡一笑,道“小兄弟,你看应该怎样办?”唐啸道:“我想咱们不用听别人的了,照咱们哥俩的规矩办事,不知老哥哥的意下如何?”朱奇道:“兄弟,你决定的事情,老哥哥几时反对过?”唐啸道:“好!老哥哥既然叫小弟作主,小弟就自作主张了?”目光突然转到杨晋的身上,道“杨总捕头,我看这件事,你也不用管了,由我们哥俩个,自己办了。”杨晋道:“两位一开始不应问我的,既然问了在下么?就希望诸位能听从在下。”唐啸哈哈一笑,道:“杨总捕头,你最好别管,你如是一定要管,那就衡量一下自己,能不能管得了这件事?”杨晋无法下台了,硬起头皮,道:“这不是管了管不了,而是在下既出面管了,那就非管不可!”顽童唐啸双目一瞪,道:“姓杨的,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管一下试试看?”突然探出左手,疾向大凤的腕上扣去。

杨晋右手一挥,一掌拍向唐啸的左腕。

唐啸似是早已料到了这么一个结果,右手阎罗判一抬一送,闪闪寒芒,点向了杨晋的咽喉。

杨晋冷笑一声,道:“动家伙。”疾退两步,量天尺飞闪而起,当的一声,震开了阎罗判。

但就这么一耽误,大风的右腕,已然被唐啸扣住。

杨晋右手拔出宽面短刀,道:“唐老弟,放人。”唐啸打个哈哈道:“你要我放人?”杨晋道:“是的!诸位既然知晓了在下是总捕头的身份,为什么不能尊重在下一些?”唐啸道:“你身为总捕头,自然该有总捕头的艺业,你要区区放人,何不出手救人。”欧俊、王召、谭云,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杨晋有些下不来台了,踏上一步,道:“唐兄,放手。”唐啸笑一笑,道:“姓杨的,你如是一动手,那就别怪我们反击了,胆叟、顽童,虽然无所不敢,但还没有作过杀官的事,万一我们失手伤了人,那可不能怪我们了。”杨晋道:“唐啸,你如是一定要在我面前杀人,那就得先杀了我杨晋。”唐啸一摆手中宽面刀,正待欺身而上,那青衫人突然冷冷喝道:“住手!”唐啸回顾了那青衫人一眼,道:“阁下要手吗?”青衫人点点头,道:“姓唐的,你想过没有,杨总捕头杀你,那是白杀,你如杀了他,那会是怎么一个后果?”唐啸道:“我从来不想后果的事。”青衫人道:“那么眼前的事,你是否要想想呢?”唐啸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眼前的事,自然要想了。”青衫人道:“目下,咱们已被人四面围困,如是我料断不错的话,他们片刻之后,就要动手,对方的用心是包括四凤在内,不留一个活口!”胆叟朱奇接道:“胡说,谁敢如此妄为。”青衫人道:“阁下如是不信,立时可见分晓了!”唐啸道:“就算你说的很真实吧,但与此事何关?少了大凤免去咱们后顾之忧,杀了杨晋也不会减去咱们实力。”青衫人道:“再说吧!你也杀不了他。”唐啸道:“为什么?”青衫人道:“因为有人不许你杀。”唐啸道:“那是阁下?”青衫人道:“就算区区吧!你是否愿相信这事?”唐啸道:“可以,你朋友已经表现了不少的奇技,干脆两手给在下见识一下,让我唐某人心里服气,才能放人。”青衫人冷笑一声,道:“唐啸,你会付出代价的!”左手一掌,劈了过去。

这一掌去势不快,但却有一种飘忽莫测的去势,使人不知道他劈向何处。

就在这一怔神间,青衫人忽的易掌为拿,一下子扣住了唐啸右肘关节要害。

顽儿唐啸脸上那时有的轻松笑意,突然间消失不见,楞楞的望着青衫人出神,似乎还是不太相信被人扣住了关节。

只听胆叟朱奇冷冷说道:“小兄弟,你真的被人制服了吗?”唐啸道:“门的很,我被人一下拿住了右肘的关节。”朱奇道:“怎么回事?”唐啸道:“老哥哥,我也在想,想不出怎么会被人抓住了右肘关节。”朱奇道:“现在该怎么办?”唐啸道:“这个,要看你的了,小弟是无法反抗了。”朱奇道:“你是说要老哥哥出来吗?”但见他身子闪了两闪,人已到青衫人的身前,冷笑一声,道:“朋友,放了我的兄弟。”青衫人冷冷说道:“我还空着一只右手,阁下也可以试试,不过…”朱奇道:“不过什么?”青衫人道:“不过,我不希望你把一世英名,付此一赌,令弟唐啸,乃有名的顽童,让他吃点苦头,有何不可。”唐啸道:“这人手法很奇怪,我眼睁睁的看着,就没有瞧清楚,他怎么样扣住了我的脉。”朱奇道:“你可是说老哥哥出手不是他的敌手?”唐啸放开大凤,道:“我被他扣住脉,你心中有所顾及,打起来碍手碍脚,自然可能不是人家的敌手了。”朱奇道:“这话倒也有理。”青衫人缓缓说道:“朱奇,要不要我放了顽童唐啸?”朱奇道:“你敢吗?”青衫人道:“放了他会怎样?”朱奇道:“放了他,我们会合力攻你。”青衫人淡淡一笑,道:“可以,我给你们个机会,如是你们败了,那将如何?”朱奇道:“胆叟,顽童合手,还未遇过敌人,竟会败于你的手中?”青衫人道:“如是万一败了呢?”朱奇道:“你提条件吧?”青衫人道:“两位如是不幸落败了,那就要为我效命两年,这两年之内,要跟我身侧,听我之命行事!”胆叟朱奇哈哈一笑,道:“行!如你败了呢?”青衫人道:“杀头任凭处置。”唐啸回顾了朱奇一眼道:“老哥哥,你先上呢,还是联手上?”青衫人道:“我们最好是联手上,免得咱们要多费一番手脚。”唐啸回顾了朱奇一眼,道:“老哥哥,这人的武功很高明,好像不是吹牛的?”朱奇道:“好吧!咱们就联手上。”上字出口,呼的一声,劈了过去,猛的掌风,刮起了啸啸声。

青衫人笑一笑,道:“好掌力。”左手一抬,了上去。

朱奇冷哼一声,推出掌势突然加速。

蓬然一声,双掌接实。

唐啸右手一抬,阎罗判闪起一道寒芒,直刺向青衫人的咽喉。

青衫人沉着的很,阎罗判寒锋快到咽喉前面时,才微一侧头,避开锋尖,左手闪电一般抄住铁判。

胆叟朱奇和青衫人接实了一掌之后,人被震的向后退了一步!

青衫人抓住阎罗判向后退了一步,突然一个大转身,人已欺在了胆叟、顽童之间。

没有人看清楚那是什么手法,只见掌影一闪,青衫人已暴退了五尺,同时松开了阎罗判。

胆叟、顽童相互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垂首不言。

青衫人似是不愿使胆叟、顽童难看,转过话题,道:“咱们可以离开四凤舫了。”语声甫落,突然一声凄厉的怪叫,传了过来。

俊一皱眉头,道:“是毒手郎中马鹏。”青衫人道:“不错,咱们如是不出去只怕那何首乌又要被人家收回去了。”千年何首乌的名贵,似是有着无比的惑,欧俊、王召、谭云,齐齐向外奔去。

四凤舫中只余下了,四凤、杨晋、叟、顽童和那青衫人。

青衫人笑一笑对胆叟,顽童,道:“两位,也该去了,保住那何首乌。”朱奇,唐啸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一跃,飞出了四凤舫。

杨晋望望青衫人,道:“你是…”青衫人摇摇头,道:“总捕头可以带着四位凤姑娘回家了。”杨晋道:“回家?”青衫人道:“衙门里太扎眼。”杨晋道:“可要点了她们的道。”青衫人道:“用不着,他们四位不会跑,而且武功也不太坏,快些走了。”当先举步向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