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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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有人喜抱着一块木头睡觉的吗?你喜他怎么对你,他就喜你怎么对他,错不了的。不信你试一试,若是事后他还是一副懊恼的样子,告诉我,我头砍下来给他当椅子坐。”刘枫不信地发下豪语。
唐侬还是面有难地摇摇头。
“还是不要吧…”
“你不相信?”
“不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上次光光的程度已是她的极限,可惜失败了。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些什么。
“哎呀!你就…就…这样吧!”结果,也不是很有经验的刘枫,便回想着在电视电影上看过的香剧情,当场充当大师面授机宜指点一番。
“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啦,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掌握。”当然严氏企业上下的幸福就全靠她了。刘枫真怕唐侬退缩,万一她不愿意,他们就全惨了。
“那…我考虑看看。”
“还考虑…呃,好吧,没关系,你慢慢考虑吧。”刘枫心急地催了一句后,才想到自己好像得太紧了,这样很可疑的。于是,她马上改口装做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
**“娘子,你好恶喔,连这种闺房之事也能教阿侬那丫头。胡利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刘枫的背后,吓得正对着唐侬离去的房门傻笑的刘枫差一点休克。
“谁说那种事只能在闺房中做?你没听过什么星空族、车族的吗?还有,你才无咧!吧么偷听我们说话?”刘枫照例是一顿好打地伺候他。谁教他每次都要用这种“吓人”的方式出现。
“你冤枉我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买早点回来时,在门外就听到你们两个女人在说悄悄话,我怕打搅到你们的雅兴,就只好躲在房里。你看,我还特地等阿侬走了才出来的。娘子,你不会是要我在门口等吧?”胡利边张罗碗筷边唠叨地解释。
“别假了,坐在门口等你还不是听得一清二楚。”狐狸是不是有顺风耳,她是不知道啦,不过,胡利这家伙确定是有的。
“知道就好,那就别怪我了。至少阿侬不知道我在房里偷听,她也就不会尴尬了。
“是,你最体贴、最无了,明明是自己好奇想偷听,还要硬说自己是『为她好』。”口中吃着他买的早餐,嘴里还是说不出好听的话。
“言归正传吧!娘子,你那样做好吗?要是靖西王府的人知道你是这样『照顾』阿侬的,他们不派人来杀了你才怪。”胡利担忧着。唐侬好歹也是王爷的千金,刘枫竟然会出那种“se”的馊主意。唉!靖西王府真是所托非人呀。
“你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何况,他们想杀我也杀不到啊…除非派你出手。不过你也别得意,我如果该死,你至少也要砍掉一条腿。”反正,时空阻隔,她是有恃无恐。
“与我何干?从头到尾我可是一声不吭哦!”胡利赶紧划清界线。
“对,你就是一声不吭才失职的。你明知道我这个坏蛋的谋诡计,竟然不阻止,你这不是默许是什么?什么叫帮凶、共犯,你自己去照照镜子吧,就是你这一型的。”
“也罢,帮凶就帮凶吧。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生,至少能同年同月同死,黄泉路上有你相伴,今生也算不枉了。”胡利说得认真,活像一番“的告白”
“你少诅咒我,我还想长命百岁咧!”胡利只是笑笑,也不辩驳。
刘枫忘了,忘了他是一只狐狸,他可不只是长命百岁而已啊!因此,他刚才的话算是诅咒他自己的。
“娘子,如果我也如法炮制把你拐上后,你就会嫁给我吗?”胡利询问的语气颇有跃跃试的味道。
“再说。”同居三年都相安无事了,对他的这种试探她也不放在心上。
“若你不嫁我,那我们的孩子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当黑户了?”
“孩子?你少无聊了。子也是有保存期限的,你知不知道?你多大岁数啦,自己算过了没?”刘枫不客气地嫌他“老”
“老蚌都能生珠了,为何我就不行?””人家是『老蚌生珠』,你呢?只能『老生猪』了。哈…”
“有什么不同?”同音异字,胡利一时没悟出其中的差别。不解她笑什么。
“无差地远喽。这个嘛,因为器官外形的差异,形容词就会不一样,得到的结果当然就不能相提并论。人家是珍珠,你的是小猪;此非彼蚌,当然也就此猪非彼珠了,懂吗?”刘枫比手划脚地解说,只差没有拿出纸笔来做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