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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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名远避过鞭梢,正待抢攻,楚天风也已赶到,将在间的软剑临风一抖,笔直地刺了过来。
马五的蛇鞭也连连挥动,每一鞭都不离马名远的要害。
正在马名远被攻得手忙脚之时,身旁又响起一声惨叫。
那名瘦侍卫也已中倒地,鲜血箭一般的自腹部出,得竟比人还高。
马名远大惊失,急攻几剑,飞身跃上马鞍,以剑当鞭,鞭马落荒而去。
就在这时,曹大元忽然跃过众人头顶,落在一匹马上,回首喝道:“姑娘,!”沈贞还在迟疑,楚天风已夺抛了出去。
曹大元抄纵马,疾驰而出,动作比年轻人还要利落。
马五道:“一个人行吗?”楚天风笑笑道:“一一骑,万夫莫敌。”马五、沈贞对望一眼,不免将信将疑。
三人重又进入茶棚,重新落座。
张老板绕过胖侍卫的尸体,重又送上了一壶茶。
马五打量着沈贞,忍不住赞叹道:“难怪这两年姑娘名声大噪,只方才那一,便足以轰动武林了。”沈贞傲然一笑,道:“瞧你方才出手,倒有点像我一个朋友,不知你认不认识他?”马五道:“哦?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沈贞道:“蛇鞭马五。”马五使劲抓了抓胡碴,道:“你还有个朋友叫楚天风对不对?”沈贞讶然道:“咦?你怎么知道?”马五道:“简单得很,如果不是朋友,怎么会坐在一起喝茶?”沈贞面惊容,呆呆地望着他。
楚天风忙道:“不瞒姑娘说,在下就是楚天风,他就是蛇鞭马五。”沈贞急忙站起,神尴尬道:“方才侄女不识二位师伯,言语中多有冒犯,还请二位师伯包涵。”楚天风道:“不要客气,赶快坐下。”马五也忙道:“自己人,这点小事大家都不必放在心上。坐,坐下来好说话。”沈贞依言坐下,神态却仍不自在,好像坐在钉板上一样。
马五道:“姑娘是否想赶回去会见令师?”沈贞道:“是呀!”马五道:“姑娘是否已和令师约好碰面的地点?”沈贞道:“那倒没有。”马五道:“据说令师已离家四天,如果事先未曾约好,姑娘又怎能找到令师下榻的地方?”沈贞道:“家师每次出门,都是住在我师姐妹家中,算一算行程,便不难猜出她住在哪一家。”马五漫应道:“哦,哦,原来如此。”楚天风道:“马兄匆匆北上,莫非想接应汪大小姐?”马五道:“不错。”沈贞喜道:“那太好了,我带师伯去,如果连夜赶路,明一早便可见到家师。”马五道:“你的马快,你先走,我还得多找几个兄弟。但愿在我赶到之前,你们师徒的行踪尚未被申公泰发现。”沈贞冷冷一笑,道:“师伯放心。就算被他发现,他也奈何家师不得。”马五道:“真的吗?”沈贞道:“神卫营那些人一向都喜单独行动,绝少成群结队。申公泰身边最多也不过只有三五人随行,所以纵然遇到家师,估量实力,他也绝对不敢贸然出手,否则吃亏的只怕是他自己。”马五道:“如果他在途中把人手召集起来呢?”沈贞道:“家师与申公泰并无深仇大恨,我想他还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吧?”马五叹道:“你莫忘了,你胡师伯却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想他会轻易让你们师徒跟你胡师伯会合吗?”沈贞俏脸不变了颜。
楚天风立刻道:“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你马师伯自有办法将你们带到祟,只要在他赶去之前,你们师徒当心一点就好了。”沈贞腹狐疑地看了看马五,又看了看他手上的蛇鞭,实在不敢相信他有这么大的本事。
马五却什么话也没说,只跟楚天风相顾一笑,慢慢端起茶杯,一口一口地喝着茶,那副自信的的模样,由不得沈贞不信。
就在这时,曹大元已然赶回。
一个人,两匹马,一具死尸。
他一进门便拿出一锭银子往柜台上一丢,凝视着面无人的张老板道:“记住,这三个人全是我杀的,我的名字叫曹大元。
张老板惊喜道:“曹大元是大英雄,我知道,我知道!”曹大元淡淡一笑,回身把还给沈贞,道了声:“好!”沈贞早已站起,道:“前辈原来是曹大侠,失敬,失敬。”曹大元道:“不敢,回去替我问候令师。”沈贞忙道:“谢谢。”曹大元道:“顺便告诉令师,叫她千万小心,申公泰好像真的要对你们师徒采取行动了。”沈贞不安地望着马五,道:“马师伯,我们能不能先走一步?”马五连道:“好,好。"两眼只笑视着楚天风,身子连动都没动。
楚天风诧异道:“你是否跟我还有什么话说?”马五道:“有件差事,不知你肯不肯做?”楚天风迟疑道:“是好事,还是坏事?”马五答非所问道:“小胡身边有个女人叫玉星,不知你有没有听人说起过?”楚天风道:“喔,此女略具姿,在江湖上小有名气。”马五道:“你到了崇,如果她还在,你最好能把她赶走。”楚天风道,"为什么?”马五道:“万一被汪大小姐碰上,恐怕不大好。”楚天风瞄了沈贞一眼,沉着道:“如果她不肯走呢?”马五牙齿一咬,道:“不肯走就杀!”楚天风忙道:“你叫我杀女人,我可不干。”曹大元忽然接道:“你不干我干。”他冷笑着,继续道:“为了武林大势,为了汪大小姐的颜面,杀个把女贼有什么关系?
这种事也要推三阻四,太不像话了!”马五、楚天风听得不一楞。
沈贞却开心得连嘴都已合不拢。
房里陈设得极为雅致,灯光也显得格外柔和。
粉红的幔,粉红的丝棉被,棉被的一角,出了玉星一截粉红的亵衣。
侯府的客房永远给人一种舒适的觉,尤其是专为内眷准备的女客房。
可是玉星却连一丝舒适的觉都没有。
她唯一企盼的,就是能跟胡早一点离开这个鬼地万,而胡却一点也不急,好像还开心得不得了。
现在,他又已开开心心地走进来。
玉星却极不开心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一个人,闷死了。”胡随手关上房门,笑眯眯道:“你为什么不找个小丫头聊聊天呢?”玉星哼了一声,道:“那些小丫头一个比一个难,我一见她们浑身都不自在,就像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胡笑道:“如果你真有这种觉,你的伤就快好了。”玉星急道:“不是伤口,是全身。”胡道:“哦?我看看。"说话间,人已到了边。
玉星急忙连滚带爬地躲到角,紧抱着棉被瞪着胡,却无意间把一条雪白的大腿留在被外,腿上是那件粉红的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