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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妾心难忘薄幸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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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台,在丰乐北,严慕飞等于又回了头。他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城镇,让‘穷家帮’弟子把他的令谕通知了辉县分舵。

提起铜雀台,不能不多谈一谈,凡看过《三国》的人,应该是没有不知道铜雀台的。

当初诸葛亮过江到东吴去,他除了“舌战群儒”之外,就是以曹孟德筑铜雀台以收江东二乔之事,得周郎火冒三丈,因之才有蜀吴联合对曹,因之才有赤壁陈兵,杀得阿瞒八十万大军丢盔弃甲,望风逃窜,一路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铜雀台,原建临漳三台,后曰“冰井”前曰“金凤”中曰“铜雀”占地之广达五百四十亩。

按《临漳志》载:建安十五年,曹于邺城西北作铜雀台,高五十七丈,有堂百余间,窗皆铜龙,光照耀。上加铜雀,高一丈五尺,舒冀若飞“金凤台”在铜雀台南,建安十八年建,高八丈,有屋百九间,安金凤于颠,本曰“金虎’,后避石虎讳,改为凤。

“冰井台”在铜雀台北,建安十九年建,有冰室,故曰冰并,高丈八,有屋一百四十间,井深十五丈,藏冰及石墨,可书,火燃难尽,亦谓石炭。

这是《临漳志》的说法,《魏书》上又说:“三台楼阁相联,中央悬绳,魏武帝临终遗命施穗帐于上,朝晡使官人吹歌望其陵葬处云云。”此正曹,征蜀伐吴,勋功显赫之时,他曾在铜雀台上高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去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其音响气盖,足为上者。

谈到铜雀台,也不能不一提曹孟德文章,看京剧杂曲,都把曹描写成一个白脸侩。

其实,曹孟德是中国兵史上的稀有战略家,他的文学,更属杰出,所谓建安七子,均非其匹。

他的名文如《短歌行》、《苦寒行》,以及晚年作品《却东西门行》、《步出东门行》,莫不悭锵有声。

所谓“曹公古直,甚多悲凉之句”

“曹作品如幽燕老将,气韵沉雄”都是中肯的评语。

其悲歌慷慨,怀,在中国诗史上,他可称:“对承小雅”

“下开少陵”也是借乐府以写时事者第一才人,比起来曹植辈的“三河少年,风自赏”应该难敌老曹“志在千里,壮心未已”的那种气魄。

实际上,看《三国》的人都知道,无论是军事、政略,曹孟德都是诸葛亮的一大对手。

提起铜雀台,也得把二乔故事说一说,杜牧诗云:“东风不予周郎便,铜雀深锁二乔”《三国志-周瑜传》载:“军取荆州,以瑜为中护军,从攻皖,拔之。时得乔公二女,皆曰也,策自纳大乔,瑜纳二乔。”乔公,就是《甘寺》那出戏里的太尉乔玄。

曹吴之间有二乔之争,曹植、曹丕弟兄则有甄后之争,自古伦,并不独曹家父子而已。

口口口这一天,严慕飞到了“临漳三台”他到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初更时分,他望着高大、雄伟的临津三台,心里不住在想:建文跟纪纲由开封到辉县,由辉县到南,这一段还不算什么,而由豫西南再到这丰乐镇北的铜雀台这一段,中间经过辉县,恰好来了个后外寸角,这两个人煞费心机,当时之苦,可想而知,要不是无意中碰上华山樵长孙森,听得他一句“铜雀深锁二乔”还真想不到那两位会来个大回转又折了回来。

不过,话又说来了“铜雀深锁二乔”也许是建文住卧龙岗想起古人,顺手写了那么一句,是不是真暗示他两个的去处,那还很难说。

按理,他两个不该遗有可循之迹。

然而,瞧南京太祖陵寝,纪纲留话看,却又不无可能。

是耶,非耶,只有上铜雀台上看过后才知道了。

今夜碧空如洗,万里无云,一弯金铃般冷月高悬,月清冷而凄,这临漳三台看上去很宁静,也有一种凄的美,美得清奇。

当然,如今的临障三台已大不如当年,有一半已然倾倒荒废,若换是在当年,今夜则该更美。

严慕飞眼望着凄凉的临漳三台,微一提气,刚打算腾身而起,直上居中的铜雀。

蓦地,一缕甜美,但微含幽怨的清音自那高高的铜雀台上响起,划破寂静夜,袅袅直上。

折戟沉沙铁未消,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予周郎便,铜雀深锁二乔。

是杜牧的那首《赤壁》。

严慕飞闻声知人,心头一震。立即收势刹住起未起的身形,他站在那儿暗暗诧异。

不错,她是来了铜雀台,只是,她怎么还在这儿?这么多子了,她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