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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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她的初吻啊!
她想张口抗议,却力不从心。
“嗯——”她惊出声。
她好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突地,她的长扣子被解了开来,大掌顺势地将之褪下,一阵冷凉旋即吹来…
年少时的丑恶记忆在瞬间被唤起,她立即以全身的力量将他踢开,忙不迭地抓住了一半的长边穿边道:“你——你真的很过分!”啜泣的声音随之而来,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扣不上衣扣。
瞬间,他清醒过来!看着她无助地坐在草坪上啜泣,他自责不已。
一开始,他只是想以吻惩罚她的“狡诈”!没想到…
她的、她的身体、她的香气有著致命的引力,让他一迳地投入,甚至到了忘我的地步。
从没有—个女人可以像她这样引自已,甚至忘却一切,潭然投入!
而她甚至没勾引他,就让他——火焚身!
他很不愿意用这个字眼,但它却贴切地形容自己当时的情况。
再次凝视著她无助、委屈的身姿,听著她低低的啜泣声,他首次到无措。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是没见过比她哭得更凄楚的女人,为何独独对她的珠泪有著别于以往的不舍?
而她还是他立誓绝对不伸出援手的人!为什么他却再三对她破例,甚至…牵挂?
她是他的“死敌”啊!就在她拒绝他的医治时,这梁子就已结下!
可是…他不但没有将身为嫌疑犯的她移送法办,还将她带回自己家中,甚至担心她的心脏无力负荷爬楼梯之苦,而让她住进母亲生前的别院!
这到底是为什么?
问号就如落入湖中的石子,掀起阵阵涟漪,越泛越大…
轻喟之后,他还是伸出手,“我扶你起来。”
“走开!不准你再碰我。”虚弱的反击,更添娇弱。
他不再说话,却一直守著她。
夕落了下去,庭院的灯也亮了起来,灯下一双人影,谁也不肯先离去。
也许是和易天令赌气,纪玥璇连晚饭也不肯吃,最后还是田伯来劝。
“纪小姐,我可以进来吗?”田伯站在别院门外低声的说。
轻叹之后,她缓缓起身打开门,“请进。”
“这是少爷让我拿给你的换洗衣裳,另外,我还为你准备了—些消夜在花厅。”田伯捧着一手折叠好的衣服,脸微笑。
“辛苦你了,可是我不饿。”她一点儿也不想看到那个霸气又自以为是的男人。
田伯却笑了,像吐秘密地说道:“少爷不在家,你可以安心梳洗,然后再来花厅吃点东西,兰姨的手艺很好哟!在美国可是很难吃得到的。”他显然对她的心事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