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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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
脸上犹带泪痕,宛如海棠沾。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
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仿佛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的,把窄紧的拉成扁长的方形。
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隙,她低低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
壁还未被水完全润,一圈红细腻的裹在白玉柄身上,从内翻出,仿佛是又一层致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
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情。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分开腿双。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
如意在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晃,一对圆在前颤动不已。
幸好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都似乎要离体而去。
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体玉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送,一边俯在他间。
成怀恩推开疲力尽的丽妃,呵开冻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诸妃雪的肌肤上一般。脚下“吱吱”的轻响,仿佛就是她们的痛叫。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公事已毕,便在华歇息。
中换了太监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
粉墙上的数字越来越密,成怀恩下的残也渐渐增长。大雪新晴那,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仿佛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
红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尴尬。
成怀恩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的两个人顿时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尤胜往昔。
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