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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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子,岳上弦不仅游山玩水,还走入人群,由于身份特殊,百姓们一时还不太敢亲近她,不过,几个时下来,众人发现她为人可亲、不端架子、极好相处,什么事都“没关系”平易近人,那张圆圆的脸儿也总是笑呵呵的,见到老的、小的,无不嘘寒问暖。
一些目不识丁的婆婆妈妈们,也因而大着胆子麻烦她写封家书给远在异乡打拚的儿子,就连七、八岁的孩童也争着请她说故事给他们听,她是有求必应,是百姓们眼中的平民福晋呢。
此时,就在大太底下,一间矮旧的民房前,十几名老老少少的百姓们人手一截细树枝、全神贯注的跟着同样拿着树枝在沙子上写字的岳上弦这么一笔一划,在沙堆里写出了一个个歪七扭八的“和”字。
这也是有求必应之一,教写字儿。
“少福晋,你怎么当个火爆贝勒的福晋?”一名老婆婆没写字,倒是好奇的看着愈看愈顺眼的岳上弦问。
她一边纠正另一名四十多岁妇人的字体,一边回以一笑“出嫁从夫,胤贝勒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你这样四处趴趴走可以吗们”另一名婆婆也忍不住的问。
她点点头,重写一遍给该妇人看“这也是他准许的。”
“但贝勒爷最近一直往怡红院跑,那是院啊。”又有人说话了。
岳上弦停顿一下,才笑道;“没关系啦,他有他喜吃的菜,我刚好不属于他要的吧。”这一点其实是确定的。
“也是,贝勒爷对外说他的房间成了‘猪舍’,因为他娶了…噢呼,好痛,谁打我?!”说话的中年男子原本很生气,但一见友人使给他的眼,他这才想起自己是在跟谁说话,连忙尴尬道歉“少福晋,对不起。”
“没关系,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她真的不介意,在济南时,早就被人这样骂过了。
“不可以习惯啊,你是少福晋,而且亲切又可,怎么也跟‘猪’扯不上关系…呃!”一名婆婆本想安,没想到反而说了令人困窘的话,不一脸歉然。
倒是岳上弦嫣然一笑“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也谢谢你的赞美。”语毕,她的目光随即落在人群里一名穿着布衣的七岁小女孩身上,小女孩正以一双好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她朝她笑了笑,道;“小童,上回那本故事书,我不是还没说完,你有没有带来?”
“有有有…”小女孩一脸惊喜的从人群中挤出来,她手中抱着一本书,岳上弦接过那本书,亲切的拉着娃儿抱在她怀中,一字一字的指着上面的字开始说故事。
衣小女娃窝在一个头戴绢花珠饰、身穿大红绸缎旗服、脚蹬花盆底鞋的少福晋怀里,她说故事的声音软侬甜美,五官上的温柔神采更是人,刹那间,百姓们都有些恍神,此时的岳上弦看来一点也不庞大,一点也不像贝勒爷口中的母猪,她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美丽的…
忽地,街口起了一阵騒动,也打破此时的愉悦气氛,大家探头一看,原来是靖忆格格领军的一票名门闺秀带着丫环趾高气扬的走过来,在她一旁还跟着一名抱着初生黑猪的奴仆。
小女孩见这五、六名珠光宝气的大姑娘们,有些害怕,直觉的想起身,但岳上弦抱住她,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后,再看着这几位都有过一面之缘的名门千金,尤其是居中的那位“靖忆格格,有事吗?”
“嗯,上回我们急着在胤贝勒的面前表现,却让你难堪了,所以,这会儿我们是为了表达歉意而来的。”这话说得谦谦有礼,但那张美丽的脸儿可是布不屑。
想当然耳,才不会有那么好的事,她又不是笨蛋!岳上弦目光直接落在那只可的小猪仔身上。
顺着她目光,靖忆格格拿起绣帕噗哧一笑“对,我是特意送它来给你当宠物的,我想你无聊的时间太多了,尤其夜深人静芳心寂寞时,它可以好好陪陪你。”岳上弦不是听不懂她的讽刺之词。胤贝勒这些子都不在家,不是在马场就是跟怡红院的花魁打得火热。
想来,这位格格也知道个中情形,故意来刺她的。
靖忆格格使个眼给奴仆,他连忙将小猪给岳上弦。
见她抱着小猪的模样,只听“噗哧”几声,那几名大家闺秀忍俊不住的发噱,靖忆格格也是掩嘴笑道:“少福晋,你跟它未免太像了,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啊?!”
“过份!”
“何必这样欺侮人呢?”其实这些百姓们都知道她为何欺侮少福晋,就是嫉妒二字而已。
靖忆格格漂亮的柳眉一拧。有没有搞错?这群市井小民竟帮岳上弦出头?!
她脸一沉,怒甩衣袖“你们算哪葱,这儿有你们说话的份?!”
“做人要有口德!”还是有人敢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