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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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得好深,几乎快让我窒息,抬手紧紧地攥着他的龙袍,再推他,却仿佛一下子没了力气。他似乎意识到了,松了口,从我身上起来。
垂眉瞧着,低嗤道:“这么孱弱,果真不适合伺候朕。”努力着气,怒得开口:“您是皇上,自个儿说过什么难道不记得么?”颤抖着,因为我的话,很有可能会怒了他。却不想,他只道:“朕只答应留着你的守砂,却没有答应不能吻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元承灏,他竟然…
咝——皱了眉,原本睡了一觉了,腹痛却似乎一下子加剧了。只能是被气的。
“妡儿?”他皱着眉叫。
我不想理他,只弯过身子。
他迟疑了下,又坐得近了些,大掌从被窝里伸过来。我吃了一惊,有些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招数,我分明已经抓住了他,却又被他逃过了。
慌忙撑起了身子,他的大掌已经贴上我平/坦的小/腹。而他掌心的温度,竟然,是烫烫的,很舒服。
娴地上了我的,舒了口气靠在我的身边。我有些局促地紧绷起了身子,本能地触及他的身,体温很正常。那么,只能是他用了内力熨热了掌心。
“皇上以为这样就能讨好臣妾么?”我不是三岁的孩子,欺负了我,再给我一块糖。
他竟反问:“你确定朕这回不是在占你便宜?”他说着,贴于我小/腹的手掌微微动了动。
心猛地收紧,我窘迫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又言:“朕还需要你配合着朕演戏。”一转身就说出了实情,不过他如此说,我心里倒还踏实一些。
侧脸看向身边的男子,开口问:“那…臣妾对皇上还是重要的,是么?”那乌黑的眸子看过来,启了:“那件事,不必再提。”语了,我还未说呢,他就已经悉。
咬着牙:“臣妾死了,您可就什么好处都没了。”用我的命做赌注。
他依旧不惧:“可以,你死了,朕还能罚得叶妃再厉害一点。不过…”顿了下,继续道“用你的命换这个,貌似太不值了。”深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这一切,他都说得太平静,他是分析得透彻了。心里盘算着,但,终究没有更好的理由与他做易。更何况,我却觉得,并不可能会有什么事,能让他舍弃姐姐。
他一直说,倾月不会忘记他,又是什么意思?
想问了,话至嘴边,忽而听得他开口:“还痛么?”脸颊一烫,心思忽然了起来,抓紧了被褥,嘘声道:“痛。”其实,也没有那么痛了。只是方才那一刻,突然觉得很痛。想来,还真是被他气的。他的手没有松开,掌心的温度依旧热热地传上来。
他不是善类,我,即便让他多消耗一些内力心里也是得意的。
腹痛缓缓地消失了,我糊糊地想睡觉。听他叫着:“常渠。”门被推开,接着是脚步声进了:“奴才在。”
“传朕的口谕,俞太医诊治不利,革了他的职,逐出太医院。”他的声音淡淡的,而我,却是一个灵清醒了过来,如果我记得没错,俞太医便是叶妃宣去慧如为我诊脉的太医。
常公公已经领旨下去了。
我半撑起身子,道:“皇上将他逐出去,不怕人起疑么?”他并不看我,只道:“没有保住龙裔,这个理由足够了。且,朕谅他也不敢再出现。”缄默了,他是不想留着他在里。只是,他的话里,是否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我不想再去揣摩。
“来人,替朕宽衣。”有女进来了,却不是云眉,是专门服侍他的女。
我惊讶地看着他:“皇上今儿睡这里么?”他这才侧脸瞧过来,开口问:“不然,你以为?”他的脸并不是很好,我不知道是不是方才损耗了真气的原因。心底隐隐的,竟有一丝歉意。咬咬牙,他是自作自受的。
女服侍他躺下,才轻声退出去。
他安静地躺着,隔了好久,我以为他睡着了。却不想,他突然道:“那一次,朕以为你逃了,却不想,你又回来。”心头一震,那一次?在渝州的时候?
我尚不知该如何答,他倒是不再说话,迟疑了良久,便也罢了。
侧身的时候,不慎触及怀中的瓶子。想起来了,安歧给我的。
有些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握了瓶子,瞧瞧地藏于枕头底下。
他却问:“什么东西?”瞧着,他并不曾睁眼。我不免有些沮丧,许是,我与他方才靠得近,他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如此想着,也只老实答着:“一瓶药而已。”他却马上问:“安歧给的?”再次惊愕了,瞪着他看。他又言:“你在水烟阁养病,不必随身带着药,朕,可说对了?”
“您说的,怎么会不对。”说着,握紧了手中的瓶子。
果然,他的大手伸过来,将瓶子从我的手中抢过。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