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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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前往开罗的飞机上,御手洗还是沉默寡言。看得出来,他的忧郁症正在好转,但还是与以前的他不一样。
他神情忧郁,说道:“到底为什么,女喜和我纠,真是不明白。我可一点也不想见她们。”
“嗯…”我一边思索一边说“可能还是因为侦探很稀奇吧…当然,你的原因还不止于此吧。”她们只看到御手洗的头脑锐,行事果断,但对于他平时折腾别人和到处添的行为,她们却毫不知情。
“她们最开始是觉得稀奇,所以来看稀罕,曾与我谋面的经历也可以成为谈资。但是再三再四地聚集过来参观,事实上是把我和她们的男朋友相比较,寻找他们的缺点。”
“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吧?”我说“特别是玲王奈。”
“她的确与众不同。就像混在猫群里的老虎,噢,老天保佑,我不小心的话就会被捉住吃掉。我要不是力过剩,可一点也不想见到她。”
“玲王奈不会把你和她周围的男加以比较的吧!”
“的确,她周围的男人们大多都是狼狈之徒,他们周末痛饮,目空一切地谈论着公司如何如何,喝多了之后吐得到处都是。但是对于玲王奈,我还是不愿意见她。
“尽管如此,她们这些女可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以一种多么令人厌恶的姿态在度。她们很容易就陷入困境,因为她们一无所有,只要懒洋洋地坐在那里就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这样的生活圈子里,只有不择手段地倒别人。自已后半生依靠的如果是个装腔作势的小男人,那该怎么办?自认倒霉吗?再去找新的男人?我为什么要出自己的宝贵时间去见这样一群女人?”
“玲王奈不是你说的那样吧?”
“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生到窘迫,她同样会坐立不安,心态失衡,开始叫喊‘只有我最可’,到那个时候,她们都坚信自己才是世界的唯一。世界上所有女都无法逃这样的宿命。嗯!我们不可能找到特立独行的女的。”御手洗显出深恶痛绝的表情。
“我知道自己现在非常疲惫,经常觉得自己所从事的工作非常空虚。几年里总会发生一次,积累下来的疲惫一下子涌出来。力旺盛的时候,我说多少谎言都可以,但现在不行了。我还是无法喜她们。她们自己喜自己吗?
“真是不可思议。她们做事虎头蛇尾,丢三落四,对待危险束手无策,思想缺乏逻辑。尽管如此,她们仍然充自信,轻视他人,经常些鬼把戏。”虽然我想玲王奈不是这样的,但御手洗的口气不容我置喙。
我们顺着扶梯下楼,准备到海关办理手续。玲王奈则在柱子的影里一直目送着我们,没有一点明星的架子,就像要时刻做出自我牺牲一样。我怎么也不认可御手洗所说的认为她是浅薄的利己主义者。
众多的女之中,虽然不乏御手洗所说的那种人物,但对御手洗的观点,我也不能完全认同。御手洗对这个问题存在很多偏见。
“石冈君。”他接着说“你可不能认为女可以分为两种啊!据具体情况,女人可以表现任何一种人格特征。”
“是对不同的男人采取不同的态度?”
“如果从最肤浅的层次看,这么说的确没错。更适当的说法是,如果遇到的男人在不久的将来可能出人头地,那她们或许可以变得很纯良,因为她们或许可以得到加倍的回报。”御手洗的心情已经低落到我无法想像的地步。
“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些无聊的事了。你似乎很了解金字塔,说说吧?”御手洗说。
于是我拿起了一直放在膝盖上的记事本。
“我了解得比较详细的,是吉萨的大金字塔胡夫金字塔。对于其他的金字塔只是一般的知道而已。”
“那也可以,没关系。据说恶女岬的金字塔就是参照胡夫法老金字塔建成的,说说它正好有用。”
“那么首先,要从胡夫法老金字塔究竟是什么东西,就是建造目的这一点开始说起吧。”我说着,翻开了膝盖上的记事本。
“最有力的言论,想当然地认为这就是法老的陵墓。据说在埃及的金字塔,包括掩埋在沙漠之下的,有八十多座,而且世人认为所有的金字塔都是陵墓。
“可实际上,这种说法不过是争议相对小一些而已。如果是陵墓,那么仅胡夫法老的金字塔就有太多不可思议的问题,这些我们可以慢慢说。首先,在墓室里并没有发现胡夫法老的木乃伊。那里只有棺材,而且棺材上面还没有盖子。”
“该不是被盗掘过吧?”
“虽然这种可能是存在的,但是盖子——就算当初有盖子的话——和棺材一起,需要经过上升通道…你可以看一看这个示意图,通过这么狭窄的走廊运到出入口是不可能的。我读过的书里是这么写的,走廊太狭窄了。”御手洗点着头。
“当然也可以把棺盖打碎了运出去,可那样盗墓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这个棺材究竟有没有棺盖就是个非常大的疑问了。如果没有,那还叫棺材吗?
“另外,在建造金字塔的过程中,修造到墓室的时候,必须在封上天花板之前就把石棺放进去。这已经是个结论,因为从物理学上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还有一点,就是本学者最近提出,这个棺材作为存放法老遗体的容器,也太局促了。能放进这个棺材里的,也就是身高不过一百六十公分的人而已,如果想在头部和手脚等处留些空间,就必须是个更加矮小的人才能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