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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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不曾有奴隶。”
“玲王奈小姐,这我可怎么也不相信。你还是再仔细读读历史教科书的好。”
“本没有这么悲惨的事情,这是对女的侮辱。正如您刚才所说的,本正是抗拒了用役使奴隶换取自我享乐的惑,才制造出优秀的半导体来的。”
“这样归结底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奴隶?”
“我想不是的。”
“好了,玲王奈小姐,和你这么漂亮的人谈,这样的内容的确不太合适。让我们换一个话题吧。恶女岬的水晶金字塔怎么样?您还喜吧?”
“当然比马丁克家的废墟和奴隶市场称心多了。”理查德·阿莱克森笑了一下:“还是不要这样牢腹了。您这样的人能兴趣,就是我的荣幸呢。”
“的确是很珍贵的建筑,富有诗意。沐浴着夕的玻璃闪闪发光、海水的气息、退后残留在水洼里的小鱼、随着波摇动的浮标钟偶尔发出钟声…所有这些,就是在冬天也令人到无限温暖,成为痛苦过去的安魂曲。”
“对了,我想起来了!您在成为明星之前是位诗人,从您嘴里吐出来的只言片语也比恶女岬的风景要优美得多。但是…您好像很讨厌奴隶?”
“不是那样。刚才您不是也说过嘛,奴隶解放后,白人与黑人结成夫的也很常见。”
“对。”
“白人丈夫娶黑人子往往得到宽容,但是在白人子嫁给黑人丈夫的情况下,黑人可能遭到私刑处治。”
“是啊,这个问题很微妙。”
“微妙?”
“怎么说呢,大家会认为这种情况下的女是风好了。您怎么看?”
“我并不这么觉得。只是奴隶…实在是一种可鄙的制度,却起人们贪婪的望。”理查德把雪茄扔出窗外,好像专注地听着玲王奈的讲话,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玲王奈抬起下巴,摆出了趾高气扬的侧脸。
“那个金字塔是谁建造的?”
“是我的哥哥,波尔·阿莱克森建造的。”
“听说他好像是位艺术家。”
“那小子啊!”理查德发起来“如果说艺术家都有些疯狂,从这一点上讲,他倒是够资格了。真是个怪人,讨人嫌,又缺乏协调能力…”
“啊,我喜这种类型的人。”玲王奈微笑着扭过脸来看着理查德说。
“那太遗憾了。不管是恶女岬还是费城,他都踪迹全无。这已经是两年以前的事情了,也有人说他到埃及去了,也说不定已经死了。”
“听说他是学者?”
“他最初堪称阿莱克森家族的秀才,但后来就渐渐落后了。在英国的高中毕业后,偏离了父亲让他研究化学或经济学方向的命令,留在了哈佛的考古学研究室。”
“是个情绪型的人啊。”
“只是格偏执专注而已。您也是这样吗?”
“我并不偏执,但的确很想出名。”
“对自己的现状觉如何呢?”
“我觉自己就像是夜总会里的舞者,真想早踏上正式的舞台。”
“我哥哥并非如此。他对金字塔如痴如醉,发誓要解开金字塔之谜,文献资料一直不离手。英国和法国关于金字塔的研究资料很详尽,于是他去了欧洲和埃及。失去联系后,他又突然回来了,在恶女岬建造了这么一个金字塔。分给他的遗产那时恰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