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诡计太重重示好何能宽一死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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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崇文见焦淳纵得不高却远,全身笔直,好像一条直线般的,单足轻点西面青竹,拧回头,抱拳待敌!
才知无怪他要摆那青竹梅花桩,此贼轻功果有两手!
方待跟踪纵过,南天义突然在他耳边低低说道:“吕小侠千万当心!方才我看这常山,蛇焦淳衣时,左胁下隐隐隆起之物,像是江湖中极为霸道的著名暗器‘蜂巢银线弩’最好不要止他有施展此物的机会,就可以稳保无虞了!”吕崇文表面含笑谢过南天义,实际却已动了童心,蓄意要看看这恶江湖之中,到底有多少鬼蜮伎俩?什么“蜂巢银线弩”南天义既然说得那等厉害,却偏要见识见识!肩头丝毫不动,只猛翻双掌,往下一按,人便似支急箭凌空窜起三丈来高,两手微分,改成头下脚上,像只大鸟一般,往青竹梅花桩的东头落去。
直到离那些锐利竹尖,约莫五尺高下,才蓦然拳腿躬身,宛如扬絮飞花,轻轻着足在竹桩之上!
就这一手罕见轻功,七擒手法中的“雁落平沙”已把内场镇住!连南天义也觉得自己虽对轻功一道,自视甚高,但仅凭那硬用内家真气,平拔三丈多高,恐怕就有点望尘莫及!常山蛇焦淳想不到吕崇文轻功竟有这等高妙,也是一惊!
吕崇文却在身落竹桩的刹那之间,目光微扫,果然看出焦淳的左胁之下,似乎有一圆形之物,略向外凸!
那竹桩法,是五枝一组,作梅花形。每枝的前后左右间隔均为二尺五寸,但五枝之中,均是四低一高,吕崇文知道这就是所渭“四实一虚”高的一枝,地下埋得定浅,不易着力!
口角微哂,故意避实就虚,单单往那较高竹桩之上立足,并向常山蛇焦淳,笑道:“焦当家的既然约我上这青竹梅花桩,较量暗器,对于此道,定有绝妙手法,就请施展,让我开开眼界如何?”焦淳心中暗想小贼休狂,等我那独门暗器出手之时,任你轻功再好,也难逃-死!但面上仍然诡笑说道:“吕少侠休要过份捧我焦淳,我所会的,不过是几样不登大雅之堂的庸俗暗器,那里能有什么绝妙手法?抛砖引玉,焦淳有僭!”右手一甩,三支白虎钉不知何时业已藏在掌中,一齐打的是吕崇文的丹田部位!
他这白虎钉一出手,吕崇文便知半点不差,杨-之父,就是死在这种暗器之下!
见三钉齐打下盘,猜出焦淳用意,是不让自己接挡,只一上纵,或移步换桩之时,第二拨暗器,随即打到!
吕崇文料透敌方意旨,却偏偏照他行动,足下轻点,身体高拔八尺“刷刷刷”三缕惊风,白虎钉一齐打空,人已往右方另一朵梅花的虚桩之上落去!
焦淳这起手三钉,果是敌,吕崇文身形拔起,尚未换桩,焦淳业已判明他下落部位,左手疾探一甩,五柄蓝汪汪的淬毒柳飞刀,分上中下左右五路,歪歪斜斜地掠空飞到!
心计虽狡,但早在人家预料之内,吕崇文脚尖甫沾另一朵梅花的虚桩,略借些微之力,人已回到原来的那枝竹桩之上!五柄刀,四柄落空,奔左边的一柄,却被吕崇文轻伸二指夹住,反手一甩,口中说了声:“焦淳当家的,完壁归赵!,你还有更歹毒妙一点的暗器么?”焦淳本来以为吕崇文纵然躲过这五柄飞刀,定已手忙脚,自己这淬毒飞刀,共是一十二柄,余下七柄齐飞,可能不必取用那防身保命之物,这小贼便已了结!
那知事出预料,人家不但毫不忙,竟然接得自己暗器,还敬过来,只好也自飞出一刀,凌空截回吕崇文所发!两刀空中相对,不但未把吕崇文所发击落,反而连自己的一齐倒撞回头!焦淳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才知道人家功力之高,不可思议,赶紧移步换了三竹桩,算是把自己的两柄淬毒飞刀,双双躲过,脸上一红,杀气已生!
吕崇文笑声叫道:“焦淳当家的且莫心慌,不到你把那看家本领使出,我决不伤你!”焦淳浓眉微皱,听出对方像是已经知道身有何物!这东西当年只有极少数人见过,而且本非自己之物!不过偶然得来,作为防身至宝!这小贼年岁这轻,怎有如此经验目力?”但转眼念头一想,就算你识得此物,在这青竹桩上,只要我崩簧一响!纵是飞鸟也难逃,怯你何来?
胆气一壮。向吕崇文狞笑说道:“吕少侠得焦淳献丑,你可留神!”左手戴上鹿皮手套,往间摸了一把,换步抢进四五枝竹桩,缩短了一丈距离,出声暴喝,左手猛扬,十几粒蒺藜,往吕崇文身外的左、右、上方,破空飞行,封住了一切退路!突然右手从左胁下,取出了一个黄澄澄的形如莲蓬之物,一按崩簧“格登”一声响,千百条银光,就如一片箭雨一般,照准吕崇文电疾飞到!
这一来,不但南天义大吃一惊,慕容刚也在暗叫不妙!
吕崇文真未想到南天义特别嘱咐自己注意的“蜂巢银线弩”竟有如此威力?
而且心神先为焦淳戴那鹿皮手套所惑,以为他左手之中,有甚奇特之物!等到毒蒺藜出手,心中已在嫌恶这条常山毒蛇,暗器太多。而且件件歹毒!遂也在囊中取了两粒铁石围棋子在手!
那黄澄澄的形似莲蓬之物,在焦淳右手一现,吕崇文便知不妙,四外退路被封,眼前银光蜂至,却往那里去躲?
眼看危机一发,忽然情急智生,一口混元罡气叫足,硬用“大力金刚法”把足下那三尺多高,尖锐如刀的竹桩,踏着没入地中只剩尺许,身躯一斜一矮,单足点住竹尖,竟在那些竹桩的空隙之间,施展绝顶轻功,来了一式“卧看巧云”无数银光,带着飕飕破空之声l均从竹桩上方疾飞而过!
吕崇文单足使力,上飘三尺,却用左手二指,钳住竹桩,以“铁指神功”拔回原位。远远看去,竟好似吕崇文脚下这竹桩,是活的一般!
方才常山蛇焦淳的蜂巢银弩发出之时,往下一缩,使吕崇文避过了一次大难!
此时却又往上一长,归本还原!
但吕崇文自知这枝桩,经过一踩一拔下太空,不能再为吃重!遂借着飘风之势,换到另一朵梅花的虚桩之上,右手轻扬,说了声:“焦当家的!你也尝尝我这两颗围棋子滋味!”一黑一白,两颗铁石围棋子,冉冉飞出!
常山蛇焦淳,蜂巢银线弩出手以后,正在得意洋洋,突然见吕崇文巧施妙计,足下竹桩一降一升,竟把这种霸道无伦的罕见暗器,轻轻躲过,怎不大惊失?
就这一怔神工夫,吕崇文的铁石围棋子,业已发话出手!
焦淳先不知吕崇文用什么奇妙暗器还手,倒颇担心,但听说是两颗围棋子,来势又是那般冉冉从容,一丝哂笑,刚自嘴角浮起,突然变作惊恐之,身形微晃,往左纵出两桩去!原来休看吕崇文这两颗围棋子,因他痛恨焦淳,虽立意等到后来,一体行诛,但眼前也要给他吃点苦楚!所以一上手就用了极高明的“开阖”打法!
两颗围棋子,一白一黑,白棋子在前,黑棋子在后,白棋子平飞,黑棋子竖打!但一到中途,黑棋突然超前,在白棋边缘,微微一错,白棋子被错得往上偏飞,黑棋子却由冉冉之势,变为电闪一般,向常山蛇焦淳的“玄机”上打到!
焦淳见吕崇文所发围棋子,能在中途生变,就知对方手法太高!纵身换桩,躲过黑围棋子,刚一张口,话还未出,突然“吭”的一声,左后肩“风眼”上,已被那颗白围棋子,从空中走了一个弧形之后,打个正着!半身一麻,立足不稳,眼看就要栽向那些如刀如剑的竹桩尖上,破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