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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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战战兢兢地穿过人群，走到拉里身前。客人们让来道路，贪婪的看着她抖动的酥。

“跪下，‮狗母‬。”拉里把狗链挂在她的项圈上。珍面红过耳，垂首跪在肮脏的地面上。

“先生们，女…哈哈，没有女士，请让我隆重介绍，这位就是今晚的主角，新扎人‮狗母‬一只。”拉里道。

“‮狗母‬，给你的主人磕个头。”拉里对珍道。她双手扶地，高翘玉，天鹅般洁白的额头触摸到地面。我心头一热，她站着很美，撅着股磕头的姿势更美。

“立正。”拉里道。

我心头遗憾，站着哪有跪着美。珍一愣，站起。她先挨了一记耳光，接着后脑、、被打得啪啪作响。

“笨‮狗母‬，连立正都不会，抬头、、撅股。”拉里边打边说。珍不知所措。

“跪下，重新来一次。”拉里道。珍跪下。

磕头。站起。挨打。如是三次，才达到标准，站成了一个夸张的s形。是站着美？还是跪着美？我惑了。

“。”拉里道。珍掉太裙，里面一丝不挂。客人们大声嘲笑。她面通红，却丝毫不敢做出遮掩的动作。她昂首，秀目低垂，粉高翘，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躯体。视使她屈辱。

屈辱使她兴奋。酥起伏，变得红润。蓓蕾高翘，绽然开放。拉里和她耳语几句，牵着她走向客人。

“我是拉里大人的‮狗母‬，尊贵的先生，请您随便摸我，但我是非卖‮狗母‬，您可以摸，不可以。”珍把手给客人。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几不可闻。我知道我该退场了，但我挪不动脚步。

“我是拉里老爷的‮子婊‬。”

“我是拉里主人的货。”珍从一个客人走向另一客人。客人们摸她的脸，摸她的，摸她的。摸的最多的是她的。她娇不已，她扭摆。她着花，追逐客人的手指。她开始呻。

“狗，不准高。”拉里猛拉狗链。

“对不起，我的主人，‮狗母‬不敢私自高。”珍悲戚的停下动作。

快走，快走，我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在珍距我数步之遥时，我终于成功的站起，躲进了厕所。我看不到珍，却听得到客人们的议论。

“哥们儿，这娘们儿的真他妈的呀。”

“可不是吗，手指头就像进一碗热油里。”

“她叫的太他妈的好听了，看来很喜这个调调。”

“好的子。”我无地自容，又兴奋无比。等拉里牵着珍回了吧台，我才回到座位。

“热身活动结束了，现在开始正式演出。”拉里道。

“货！”拉里厉声道。

“主人。”珍应声而跪，象膜拜上帝般匍匐在他的脚下。

“亲过女人没。”拉里指着除珍之外唯一的一个红发女孩问道。她叫琳达，是酒吧的吧妹，她是个‮丝蕾‬边。

“回主人的话，没有。”珍答道。

“亲她。”拉里用脚掌抬起珍的下巴。

“‮狗母‬遵命。”珍爬起来，拉里一瞪眼睛。珍扑通跪倒。又缓缓站起，、抬头、翘。她艰难地保持着s造型，走到琳达面前。

她轻启朱，轻轻啄了一下琳达的嘴。琳达笑着抱住她狂吻。把舌头吐进她的嘴里。她无助的任由琳达玩，良久，分。

“哈哈，拉里，你的‮狗母‬很有百合资质，你看她的头都硬了。”琳达笑道。珍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