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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雹梦天走进了她那小小的厨房,从冰箱冷冻库里倒出了一些冰块,又从浴室里随手拿了条小方中,做了一个简单的冰袋,要替嘉南敷在脸颊上。
她坐在椅子上让他冰敷,她的脸颊一碰触到冰块,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下手太重了。”耿梦天恨恨的说。
嘉南伸手接过了冰袋,她的眼睛并没有看着他,只轻声说道:“谢谢你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可是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我已经说过了,值不值得,我自己会判断。”嘉南叹了一口气。
“我们甚至称不上认识,不是吗?”你不认识我,我可是在梦里认识你十年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吓到了你,让你不至于觉得我是个不正常的疯子,错的变态,耿梦天苦恼的心想。
“你知道我叫耿梦天,你知道我会拉小提琴,这样就足够了,实际上认不认识重要吗?有人彼此认识了一辈子,却本就还像是陌生人。”嘉南又叹了一口气。
“我希望我可以让你快乐,让你不要这么常叹气,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你在一起,我保证你不会失望的,”雹梦天希望自己可以分担她的忧愁、她的不快乐,像她这样的年轻女孩,不该总是锁着眉,一脸的愁容,现在想起来,他几乎不曾见她真心开怀的笑过。
嘉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面对耿梦天的意和关心,只觉得惊慌失措,反而没有半点喜悦之情。
早在她年纪还小的时候,她最的母亲就去世了,她父亲是个不负责任的赌徒,他就把嘉南丢给了照顾,从此几乎是不闻不问。几年后,唯一她的亲人,也去世了,她在舅舅和姑姑家里轮住着,他们供吃住,但不提供任何亲情和关怀,直到嘉南上了大学,住进了学校宿舍,她才离了这种游牧式的生活。
她视自己是个不祥之人,她的母亲早逝,她才去和住了几年,也就被发现得了癌症,凡是她的人、她的人,往往都会遭遇不幸,都会很快的离开她,她的父亲一定也是早早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本不管她的死活,离她离得远远的,只是她万万想不到,这次他居然会过份到把所有的赌债全加到她的身上来,她只是个小小的公务员,连这栋身的房子,都还是租来的,她哪来的钱替他还债。
看来她这辈子是注定了该孤独终老,她不想再任何人、再害任何人,不论是刘名伟,还是耿梦大。
“你不了解…我…我…”嘉南终究还是把想说的话了回去,只要她脑控制自己,不要上他,耿梦天也绝对不会有什么事的。
“钱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我不能让你无缘无故的来替我还钱…”
“你哪来的钱?你有多少存款?”耿梦天直指她的痛处,他还有地方可以去张罗、可以借钱,如果公司那边借不到,他也还可以去跟宜生开口,可是她的生活圈子小,认识的也都是些同职等的公务员,谁能一下子拿得出这么一大笔的闲钱来借她。
“…这不干你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嘉南软弱的,只能无谓的重复着这些话。
“我有钱,我会替你还的,如果你觉得不好.你可以当做是我借你的,反正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被他们切掉手指,如果你也不想他们切我的手,你就让我替你还钱…”嘉南咬着看他。
“我不能欠你这种人情,我…”
“谁说这是人情,你要付我利息的…”
“什么?”
“利息就是,当我下次约你的时候,不论是音乐会,还是吃饭、看电影,你都必须要答应。”耿梦天有些无赖的说。
嘉南一听则是本傻眼了,她完全想不出任何足以反驳之辞。。--。--。--雹梦天隔天就跟公司预支了版税,到了三百万的现金支票,他兴冲冲的回到家,发现屋里一片黑漆漆的,他顺手按开了电灯开关,忽然发现小如就坐在沙发上,一脸苍白,茫然地看着前方。
雹梦天吓了一跳。
“原来你在家啊,怎么没开灯,我还以为没有人在…”小如总算回神地看了看他,她僵硬的开口:“这几天你都到哪去了?”
“…呃…没什么,去找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是黎允文吗?还是钟宜生?”她故意提了两个目前都在国外,本不可能的人来套他。
“…不是,一个你不认识的。”
“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老朋友在台湾?”她慢的说。
“…呃…是国中同学,最近才连络上的。”耿梦天忽然觉得小如有些可怕,她这样尖锐的盘问他.让他几乎快没有招架的能力。
“是吗?”她摆明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