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女魔乔装比丘尼师太无辜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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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哧哧地笑:“干了干了,嘻…”香笑道:“你这手段,好像用过多次了。”方大道:“如果我不杀人,我只有用这方法,这小伙子很可,哈…”她这一笑,才知道她的口中掉了一半牙齿。
距离屋子还有二十几丈远,方大便开口叫了。
“喂,小伙子呀,你醒来了吧,真好睡呀!”
“你…老太太…”汾水一冲而出,当他发现老太太的身后还有两位姑娘的时候,便猴叫一声又跳回屋子里去了,原来他一急,光着身子跳出来了。
立刻引得老太太哈哈笑了。
她忙着走进屋子里“快把你的衣裳穿起来,你看看,衣衫全干了。”汾水抓过衣衫就穿上身,他伸手道:“拿来!”方老太笑嘻嘻地自怀中摸出银票,道:“呶,拿去,这是我替你保管的,一张也不少,我怕我不在的时候,万一有人进来,拿起你的银子,我跳进江里也洗不清。”方老太如此说,汾水心中发疑,可不是冤枉人家了吧?
便在这时候,两个姑娘走进来了,汾水有些窘,不由对两个姑娘干干一笑。
老太太道:“你们坐,我去吃的。”老太太心中真难过,到手的银子又没有了,真是:煮的鸭子也会飞。
香浅浅一声笑:“朋友,方人老糊涂,早该把你衣服先送来的。”冬梅也笑了:“是呀,人老了,很容易把事情忘记,有时候她这儿没有米粮,她也会忘了去张罗。”汾水道:“二位姑娘,我很冒昧来打扰,刚才还有些误会老太太,不好意思。”香坐下来,他上下看看汾水,道:“朋友,你是往什么地方走呀?怎会来到这儿了?”汾水道:“我在江边不小心落水了。”冬梅道:“江边落水,怎会走来这里呀,应该在江边渡口往城里去呀。”汾水当然知道应该往城里找一家客栈,但他是要去清莲庵,不过这话又不便说。
汾水笑笑,道:“我没有进城,我转往这里来了。”香立刻追问一句:“你来这条路上找谁?”冬梅道:“朋友也不是三水帮的人。”汾水道:“你二位是…三水帮的人?”香道:“朋友,你看我们像吗?”汾水戒心不放松,他怕自己会上当,因为三水帮的势力太大,而三水帮的人已接到他们总舵的追杀令,哥五个处在危险中!
汾水淡淡一笑,道:“二位姑娘,我猜你们不太像,倒有些…”冬梅提着二胡一笑,道:“我们是唱河南坠子戏的,你看我这些东西。”汾水也看到香手上的小鼓了,不错,那正是从东面来的人常在江湖上出现的卖唱女子模样。
冬梅看看汾水,道:“朋友,我们昨夜遇上坏人,差一点我姐妹就活不成了。”汾水道:“姑娘走江湖,处处要当心呢。”冬梅道:“真幸运,要不是遇上三位侠士出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汾水一听三位侠士,立刻想到陶大哥三人。
香发现汾水脸有异,便立刻又接道:“其中有个使的人,他的本事真大。”汾水几乎跳起来了。
“他们三人在哪里?”真地吓人一跳,冬梅道:“哟,你怎么了?难道那三人同你有仇呀?急着找他们报仇?”汾水道:“我正在找他们。”冬梅道:“干什么?”汾水道:“大事不好了,我…”他急得口吃,又道:“我们是兄弟呀!”香道:“那位使的说他还有两个兄弟,而你为什么只是一个人…你…”汾水道:“是的,我同小弟在一起,可是小弟与我同在小船上,我们遇上三水帮的快船,一场厮杀,我兄弟二人跳入了江,我逃到此地来了,我那兄弟可就不知道他如今是生是死了。”冬梅吃惊地道:“我再问你,你曾去过桐柏大山里住过吗?”汾水道:“我兄弟五人同屠堡主每一起吃酒。”他指着冬梅与香笑笑,又道:“嗨,咱们拐弯抹角地说了一堆废话,原来是一家人啊,哈…”香道:“不错,咱们正是一家人,你那兄弟真的不见了?”汾水道:“至今没有我兄弟的消息,我这是赶往清莲庵去见我大哥的…却又在这儿…”香道:“算你走对地方了,没得差一点你出丑。”她不会说被方老太玩他,因为,方老太已托出个大木盘,上面放的尽是吃的东西。
酒菜放在桌面上,汾水道:“怎的今天这么多好吃的,昨天只有一碗饭和几条小鱼干。”方老太哧哧笑道:“我这好的东西要同自己人分享,昨我不认识你呀!”香道:“吃吧,朋友,你姓…”
“姓。”
“朋友,别客气,吃了我们不留你,你快去找你大哥,尽快去打听你们的小兄弟。”她还出一副关怀之心,那冬梅又问:“以前你们在桐城的时候,常去‘快活居’呀,你们一定认识红红姐姐她们五个人了。”汾水笑笑,道:“红红她们回桐柏山了,我的女友叫乖乖。”他此言一出,香与冬梅惊喜地道:“哟,越发的是自己人了嘛!”香笑道:“红红五个比咱们幸运,跟在堡主身边,认识不少英雄豪杰。”汾水道:“看来屠堡主的手下果真不少能人呀!”香道:“朋友,你们再现三江,大概也是我家堡主的付托吧。”汾水叹口气,道:“可是,我却出师不利。”方老太闻得这小伙子乃是屠堡主的客爷,那一份尊敬,便汾水身边银子再是多,她也不敢再打什么歪主意了,好大一块送在汾水面前,方老太呵呵笑着道:“小弟弟,快多吃一些,吃了办事有力量。”她绝不能提起把汾水昏的事情。
汾水酒足饭之后,立刻提着钢刀走人。
香对冬梅道:“去,送送朋友,我的伤不能多动,送到大路上你回来。”冬梅笑对汾水道:“你去清莲庵?”
“不错!”
“出门以后往西北方转,走,我去指给你看。”她当先往外走,却不料忽然又回头。
“快!快躲起来。”汾水道:“有人?”
“三水帮的人来了。”汾水急问:“来了几个人?”冬梅道:“没看清楚,快躲进屋子里。”汾水立刻转进暗房中,他已听到外面的脚步声音传进来了。
香与冬梅二人坐在桌子边低头吃着,只见方老太太已拄着手杖走出去了。
“你们干什么的?”方老太把人拦在屋外面。
屋外面传来重的声音:“老太婆,你看到有个落水的人往这边来过没有?”方老太摇头道:“什么落水人?”她再看看这人身后两个大汉,又问:“在哪儿落水呀,是不是我家附近的小河?这人落水多久了?还有呀,这个人多大年纪了?你们是她家里人呢,真可怜,你们一定要把人找到了呀,唉,生养一个人多不容易呀!”她罗嗦半天,就是表明三个字,不知道。
那怒汉早就不耐烦地抖着手上鱼叉,叱道:“娘的,你到底看见有落水人打此过没有?”方老太道:“有!”那人立刻问一句:“在哪里?”
“在这儿!”是汾水,他横着身子站出来了。
方老太一看是汾水,不由愣然道:“小伙子呀,他们三个呀,三打一个你也干?”汾水道:“老太太,你一边站,在江面上也许他们狠,这是陆地,娘的,谁怕谁?”于是,香一手支着柳,在冬梅的扶持下,也走出来了。
那手持鱼叉的大汉只一看,便哈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