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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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嘴上说是看望弟弟,可他的目的却众人皆知,父皇命他查军千侯一事,这可是整倒晋千岁的大好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况且,他这个做哥哥的,弟弟受了“重伤”理当探望不是?!
太子得意洋洋地坐在西,等着看见一个离死不远,身中剧毒的二皇弟。
那个被世人尊誉才德兼备、最具龙相的“雅”皇子,不久就只会是一条死龙。
不仅如此,他还要让他的西从此一蹶不振!
太子心情愉悦地抿了一口茶水,耐着子等着,片刻后仍未见晋千岁的身影,便不悦地朝一旁像木头一样直立的尉迟怒道:“怎么回事?本王来探望,还避不见面,难不成是怕见了本王,什么事迹会败?”木头尉迟心里暗骂这位猪太子,脸上却仍是不卑不亢的表情,答道:“请太子稍等片刻。”这时机可得拿捏好,否则二皇子真的会有麻烦。
“等?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叫本王等!”太子正命人拿下尉迟,便从内殿传来一道醇厚的嗓音,听起来神焕发。
“皇兄何必动怒。”太子不悦地皱眉,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奄奄一息吗?
他的两眼突然颤颤地抖了一下,吓得他赶紧端起茶水又喝下了一大口惊。
眼前这人清俊雅致,风采依然,双目光烁烁,温润如玉的脸上是人畜无害的和蔼笑容。
不是应该垂死挣扎吗?探子很确信地禀报,二皇子身中剧毒,腹受伤,那眼前这个人、这个越发神采人的人,是谁?
太子怀疑地盯着晋千岁,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彻底,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可惜,仍是无迹可寻。
“皇兄这样关心臣弟,真是让臣弟受宠若惊呐。”晋千岁好笑地挑高眉。
太子希望落空,却仍是疑虑重重,他怎么也不相信晋千岁会毫发无伤!
“为兄是听闻你身受重伤,担心你安危,特来探望。”
“多谢皇兄关心,不过恐怕是听了小人之言,臣弟身体向来很好,连小病小痛也不曾患过,更何况受重伤。但皇兄如此情深意重,臣弟甚安欣喜。”晋千岁行走健步如飞,身姿卓绝拔,潇洒非凡,丝毫末见不妥。
太子一腔怒意在心底着,又被他说得不便发出来,甚是恼火。
“不必了!没事自是最好,不过军千侯一事父皇命我彻查,我身负重任,绝不会姑息养,皇弟你可得小心了,为兄可是得好好的、仔细的查。”晋千岁不怒反笑,一手五指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手背,低眉敛眼说道:“臣弟问心无愧,还盼着皇兄彻查,若是证据确凿,臣弟自当无话可说,不过…”他抬眼缓缓一笑,有些得意、有些狡猾,还有些踌躇志、有恃无恐。
“也得先有证据。”太子再也忍不住一怒而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便怒出西。
尉迟暗自松了口气,突地看见二皇子颓然倒下,他顿时大惊上前搀扶。
眼前哪里还是温润如玉、风采依然的晋千岁,只剩下脸苍白、面无血的二皇子。
“若不是你掐得准,饶是那茶水中的幻葯再有效,本王也难逃此劫。尉迟,你是抱着必死之心救本王吧。”若被发现向太子下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他虽虚弱却依然谈笑风生,尉迟神凝重,不敢耽搁,搀着他走向内殿休息。
“慕笑尘已前去寻求解毒葯引,二皇子吉人天相,定会没事。尉迟会护您周全。”木头尉迟,晋千岁浅浅一笑,淡道:“你不用太过担心,想取本王的命,可不是容易的事。”俞咏妍看着上闭目休憩的他,心里不由得一恸。
她虽然铁石心肠,但对他却怎么也割舍不下,纠这么多年,为了什么?
这冰冷无情的皇里有什么是她可以留恋的?若不是因为有他,她又怎么会愿意陪着同他一起走这条路,处处争、处处斗。
俞咏妍掀开他腹间的衣衫,伤口处已经处理,虽控制了毒蔓延,但若不早除,随时有威胁命的可能。
慕笑尘出寻葯引,时间并不宽裕,看来她得想办法分散各方的注意力才是。
她伸出纤指轻抚他腹间的伤处,患处四周仍可见微微的红黑。仿佛觉到她的碰触,晋千岁睁开眼,浅笑着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