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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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可出20％活起来，也不愿死在17％上。安排去吧，霍华德。”

“好吧。”上午很快就过去了。12点半，拉腊说:“我去和保罗·马丁一起吃午饭。”霍华德显得很担心。

“你务必不要去吃午饭。”

“此话怎讲？”

“我是说他是西西里人。他们可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你又在夸大其辞了。保罗决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的。”

“但愿你说得对。”拉腊到达餐馆时，保罗·马丁早已在里面等她。他看上去又瘦又憔悴，眼皮下面尽是青紫的圈圈儿，一副好久没睡好的样子。

“你好，拉腊。”他没起身。

“保罗。”她在他对面坐下。

“我在你的录音电话上留下了一些蠢话，我道歉。我本无意要…”他耸耸肩。

“我早该让你知道的，保罗，可是事情发生得太快了。”

“可不。”他审视着她的脸。

“你看上去好极了。”

“谢谢。”

“你在什么地方认识阿德勒的？”

“在伦敦。”

“你就那样上他了？”他的话里有着尖刻的含义。

“保罗，你我之间有过的一段是美好的，可那对我还不够。我需要的不只那些。我需要有个人每天晚上都回家来。”他听着，注视着她。

“我决不愿意做任何伤害你的事，可这事就…就这么发生了。”仍是沉默。

“请你理解。”

“是的。”他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的笑意。

“我想我没有选择了，对吧？生米做成了饭。从报纸和电视上看到这个消息时，我真有点儿五雷轰顶的觉。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比那种关系要亲密。”

“你说得对，”拉腊说“我是早该告诉你的。”他伸过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我对你得发疯，拉腊，我想现在还是。你给了我神奇的。这世上的任何东西，我原是可以给你的，只有一样不行，那就是一枚结婚戒指。我深着你，总想让你幸福。”拉腊到如释重负。

“谢谢你，保罗。”

“我什么时候见见你丈夫？”

“下星期，我们打算为我们的朋友们举行一次晚会，你能来吗？”

“我一定去。你告诉他，就说他要好好待你，不然就没法向我待。”拉腊笑笑。

“我会对他说的。”拉腊回到办公室时，霍华德·凯勒正等着她。

“午餐怎么样？”他不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