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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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平轻轻哼唱着“似曾相识”的曲子,他的男中音透着一股不可阻挡的魔力。
歌声柔柔地回在树丛之间。
他们坐在公园椅子上。津平依旧搂着她,只是,楚琳地发现,津平的姿态、神情及力道都不同了。
他是搂着一位“女”不是“兄弟”!
他的手指,拨着楚琳**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带着试探、带着挑逗。
她扭了扭身子,不情愿地调整坐姿。
“谈谈你笔下的‘楚灵’吧!为什么那么残忍,将她送往不同的情战役里?”
“情战役?瞧你说的!太夸张了。”津平饶富兴味地望着她。
“可不是吗,一个女人要经历多少沧桑才能找到真?为何不花好月圆、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就不好看了,傻丫头!读者要看什么?他们要的是现实世界里所缺乏的。既然生活这么艰苦,何不到小说中去找寻平衡和自我安一番?这才是他们要的!”
“哦!太深奥了,我不能理解,如果换成是我…”
“你要的是什么?”津平拉回她,半强迫地。
跌落在他怀里,楚琳指着他:“大作家,如果换成是我,请给我明白简单的答案,不要绕完了整个地球,才发现梦了无痕。”津平哈哈大笑了,他就是喜楚琳和别的女孩不同的格——单纯、稚气。
“情没有面貌、没有标准,当它来临时,往往叫人措手不及,那种循序渐进、一分一毫的储蓄不是情。我认为,情像烟火——爆烈时,仪态万千、变化莫测;告别的时候,留下凄美的余温,让你在夜午梦回中追思怀念不已。”
“我不认为情是这样的。”楚琳不以为然,“它应该是…”想了想,她面向天星斗,神情庄重地说,“它应该是由少增多,从点滴汇聚成汪洋,等到接近溢时,情就成丰富了;它多得一辈子都用不完,它一定是踏实的,适合细细咀嚼的。”说得虽有些支离破碎,却道出楚琳对情的定义。
“就像一棵大树,经过岁月的千锤百炼,终于绿荫窑顶;所以没有中间奋斗的过程,不足以话真情。”她试着表达出完整的看法。
津平起立,对着她做出下跪的样子:“皇上英明!容小的我禀告…”
“说!”楚琳被他逗笑了,大摇大摆地坐四位子上。
“请皇上恩准,赐小的一吻!”
“去你的!”她跳开了。
躲在花丛月影间,她对津平说:“早点休息吧,明天礼拜天,你想去哪里?或者就和我去听楚风唱歌?”
“他唱歌也是下午的事,那上午呢?我看…上午去找季伟吧!你在家等我。”道别之后,楚琳回家辗转难眠。
∫∫∫∫∫“姊,太晒**喽!”楚风大呼小叫的,扰人清梦。
混到凌晨五点才昏昏入睡的楚琳,眯着双眼,头痛得要命。
“妈去做礼拜了,我差点也被捉了去!妈一直唠叨,说我们是途的羔羊、上帝心疼的孩子,再不好好做礼拜,她会生气。”
“楚风,给我一片止痛药。”
“怎么啦?老姊。”楚风翻箱倒柜,只找到保济丸,“不知道可不可以?”他拿给楚琳。
“药不能吃,我看等一下再说吧!几点了?”楚风看看表,“十二点了!老姊,做饭啦!饿死了。”他一边嘀咕,一边走出去。
“老姊,你真够笨的,到现在还学不会打桥牌。这样好了,我把你和小琴都教会,再找季伟来,不就好玩多了!”楚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叨念着。
她对着镜子,懒得理弟弟的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