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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我接到韩的电话,她说老公去德国培训,已经走了半个月,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很无聊。我说如果你实在待不下去的话,我过去陪陪你,她说你来吧。于是,我按韩
给的地址去了她的新家。
在韩装修一新的房间里,我们拥抱着上了
。此后,我便经常同韩
来往。
一个周五的下午,我待在周舟的宿舍,收到韩发来的一条短信:今晚过来吧,我等你。
我给周舟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周末回家,然后匆匆出门。
深夜,我和韩被她的手机吵醒,她见手机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抱怨说:“谁呀这是,讨厌!”我拿过手机一看,顿时惊呆了,这个号码正是周舟宿舍的电话。
就在我拿着手机束手无措的时候,韩拿过手机挂断电话。
完了,我心想,韩挂断电话等于向周舟表明此时我就在她的身边。
一分钟后,韩的手机收到周舟发来的短信:对不起,打扰你和邱飞了!
原来,我急于出门,将手机忘记在周舟宿舍,她看到了韩发给我的那条短信。
怎么办?我头脑中充焦虑,月光透过窗口洒下来,照亮
铺,我已无心睡眠。
第二天,我离开韩家,临走时她问我:“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随口应付了一句。
我回到周舟的宿舍,门紧锁着,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收拾得很整齐,周舟不知去了哪里。我打开电视,躺在上,发现手机就放在枕边,便给周舟拨了一个电话,响了好长时间,周舟没有接。我又给周舟发了一条短信,叫她快些回来,我想她。然后在恍恍惚惚中睡着了。
醒来时屋内已经一片漆黑,我打开灯,觉腹中一阵空虚,冰箱已没有任何食物,只好去超市买方便面。
我从超市回来后,见周舟正坐在边看电视,我问:“吃饭了吗?”周舟没理我。
“你要是没吃我就多泡一袋。”
“不用!”周舟盯着电视屏幕说。
面泡好了,我端到周舟面前说:“你先尝尝。”周舟一扭头说:“不吃!”我只好端着面自己坐在椅子上吃。
我吃完面刷了碗,周舟已关闭电视,钻进被窝,我也洗漱上。
这是周舟第一次背对我睡觉,而且是我们第一次睡在两个被窝,往常上两条被子中的一条是我们在天冷的时候用来
脚的,可今天却把我和周舟分开。
我看着周舟的后脑勺,把脚伸进她的被窝,碰到她光滑的小腿,周舟蜷起腿,将被窝裹严,把我的脚暴在空气中。
我又伸出胳膊,从后面搂住周舟,周舟一甩肩膀,说:“拿开!”我没有撤回胳膊。
周舟又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呀!”我无奈地收回胳膊。
两人一夜无语地睡去。
次清晨,我醒来时
觉一个温暖又光滑的身体睡在自己身边,一条胳膊绕过我的胳膊,搭在我的前
,我闻到
悉的周舟的气息。
我搂紧周舟,她醒来,同我死死地抱在一起。
杨离开酒吧后没有了经济收入,退掉了长虹桥的房子。田红走得太仓促,没有带去她放置在那座房子里的东西,杨
把田红的衣物和化妆品统统收入纸箱,打开窗户扔下去,正好砸在门外吆喝着收废品破烂的老头面前,他打开一眼,尽是珍贵物品,以为天上掉下馅饼,
喜不已。
杨将唱歌阵地由酒吧转移到地下通道,东单、四惠、积水潭、东直门、魏公村等处的地下通道经常被他光顾。他每次席地而坐,将琴套摊在面前,抱着吉他自弹自唱,从不在意过往行人的目光。
小贩的叫卖声、急匆匆的脚步声、谈声掺杂在一起,杨
一张口,他的声音就会在这些噪声中
颖而出,
引路人注意,纷纷掏出钱丢进杨
的琴套。
钱的数目也是因人而宜,面值不等,多到十块,少到一分,相差一千倍。有些人会留给杨五块钱,再从琴套中找回四块零钱,也有个别人趁杨
不注意多拿几块,还有一些人特意把一
钱放在琴套外面,让杨
去捡,但杨
不捡,任它被风吹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