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拒冥妖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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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兆南这数月以来的际遇,虽是悲惨、凄凉,但也是旷世绝奇,他在情上遭遇了无比的痛苦,但在武功上却有了幻奇的进境。
北怪黄炼久持不胜,不心头火起,冷哼一声,按在方兆南前
"玄机"要
上的掌力,突然向前一送,全身功力一齐发出。
方兆南忽觉寒气大增,"命门"上攻进来的焰热之力,被那寒气一
,突然退缩回去,热力消减。
方兆南顿到一阵冷意,不
打了两个冷颤。
他提聚的真气经这寒气一,忽然又向上一冲。
方兆南身躯,也随着那上冲的真气,颤动了一阵。
忽觉热力大增,南怪辛奇的反击之力,像排山倒海一般直冲过来。
方兆南但一阵灼热,内腑间的寒冷之气,完全被那攻来的热力逐走。
这一冷一热的突变,各尽其极。
方兆南涌在"生死玄关"的真气,被这忽冷忽热之力连翻迫,突然直冲而上,冲过"生死玄关",直上十二重楼。
这当儿,北怪黄炼,又用出全力反击过来,方兆南身炎热,突然又被一股强大的寒气掩去。
这一阵寒冷,当真是冻肌刺骨,使方兆南的身体起了极大的变化。
不知怎地他内腑忽然僵止不动,一连打了几个寒颤,脸也成了一片铁青,身上的血
,也似被这寒气冻结起来一般。
除非一个内功修为超过北怪黄炼的人,谁也无法抗拒这一股由极热突变的酷寒。
由寺内赶来的大愚禅师一直静静地站在一侧,两道眼神却盯在方兆南的身上。
眼看他神情大变,脸铁青,全身一阵颤动后,突然僵直不动,不
心头大为震骇,再也忍耐不住,大步直奔过去。
只听南怪辛奇大喝一声,按在方兆南后背"命门"上的右手,他突然向前一推,一股奇热,疾攻过来。
方兆南僵的身子,被这热力一
,又是一阵颤动,脸上的汗水,滚滚而下。
他冲上十二重楼的真气,再经南怪辛奇这灼人肌肤的热力一,一阵
,冲过了生死玄关。
方兆南只觉一股极强的力道冲了上去,身子飘飘飞,身上又被那股强热灼烧的极难忍受,不自觉的一提真气。
但身子一轻,忽然离地而起,升飞起六七尺高,飘落到一丈开外。
南北二怪看的微微一怔后,手上力道,齐齐减去。
大愚禅师本待要出手相救,忽见方兆南原姿不变的端坐飞起,离了两人双掌挟持,立时停下脚步。
方兆南飘落实地之后,身而起,运气一试,不但毫无伤疼之
,反而有着一种
快轻灵的
觉,心中大
奇怪,暗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忽听大愚禅师的声音,缭绕在耳际,道:“方施主没有伤着吗?”方兆南由沉思中惊醒过来,道:“还好。”他自己也不知是否受了内伤,是以,对大愚之言,无法答覆。只好含含糊糊的支吾过去。
大慈禅师好不容易,等待这样一个说话空隙,当下把那蓝衣少女相约之言,一字不漏的转告了大愚禅师。
大愚禅师抬头望望天道:“现下不过申初光景,诸位连番和强敌相搏,想都已困倦,先请回寺,用上一顿素斋,休息一下体力,晚上好对付强敌。
南怪辛奇一皱眉头,道:“老夫无酒不餐,偏是你们这和尚庙中,有着甚多规矩”北怪黄炼忽然冷笑一声,接道:“三十余年酒未沾,你也没有死啊!”辛奇怒道:“你怎么知道老夫没有酒喝?”大愚禅师怕两人再吵起来,赶忙接道:“平常之
,敝寺待客,确不备酒,但寺中却存有久年佳酿,两位如若有兴趣,老衲愿供一醉。”说完,合掌肃客。
方兆南抢快两步,走到大愚禅师身侧,低声说道:“晚辈已失去一剑,此剑如果再有失闪,实叫在下愧对禅师”大愚禅师不待他说完,已听出弦外之音,微微一笑,接道。”青龙、白蛟,已非少林寺中之物,方施主如何处理,老衲不愿多问。”方兆南轻轻一叹,道:“今夜之战,不但事关贵寺的安危存忘,整个武林的命运,恐怕也将在这一战之中”大愚禅师道:“敝寺中三代弟子都甘为武林效命,方施主有何调度,但请吩咐就是。”方兆南道:“晚辈发觉了一件惊人的事,心中一直为此惶惶不安,今夜之战,胜负之分,虽靠贵寺弟子们同心协力,不避生死,但是南、北二怪,亦将是此一决战中的主要人物。
两人功力深厚,又练成了特殊的掌力,在晚辈心目之中,正好用作抗拒冥岳岳主的高手,但晚辈心中念念不忘的是怕这两人忽为强敌收用。”大愚禅师低声问道:“你是怕他积恶难改,易生动摇…。”方兆南摇摇头道:“刚才寺门外面和晚辈动手之人,除了那红衣少女之外,其余三人,大都是大江南北的高手、雄主,月前泰山大会中的主要人物,曾几何时,这般人竟然都作了冥岳中的爪牙,这一点,实叫晚辈百思不解…。”他微微一顿之后,叹道:“以南、北二怪的功力,生擒冥岳中两女弟子,也非什么难事,但竟被敌人免,而且事后晚辈发觉那红衣少女,尚非冥岳中女弟子的真身,武功自然尚要逊上一着,南、北二怪见我之后,一直未提二女之事,想必连伤也未伤到敌人,晚辈因此担心”大愚禅师道:“老袖就大方师弟情形而论,他似是服用过什么物药!”方兆南道:“老前辈说的不错,晚辈也想到他们可能用一种绝毒的物药,威胁服药人的生死,或是控制了他们的心神,使对方甘心效命,听候遣派…”两人谈话之间,已到了少林寺方丈室外。
南、北二怪和方兆南,早已被视为少林手中贵客,大愚禅师合掌肃容,把三人让入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