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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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标又何妨？反正你现在的目标也只是烟幕弹罢了。”殷出俊美的笑容。

“原来不止我在注意你，你也十分注意我，真动。”

“彼此彼此。”章狂又笑了。

冬天跑出来外面真会冷死人，不过看那位大她二十来岁的“体越蒟长”都一副不屈不饶的样子，莫谦雅就觉得自己应该继续陪他一起共患难才对，对老人家好一点，反正以后大家都会变老嘛！老也没什么好跩的…哦，她的意思是，现在还没老的人也没什么好跩的。

“摸同徐，起，对，再起，很吼，哉来一遍。”气，再气，很好，再来一遍…莫谦雅双臂叠置于后脑勺，‮腿双‬互蹲跳，一边跟着体育组长的指示做暖身。

离省际杯田径比赛只剩四天，目前正进入倒数计时的紧锣密鼓训练阶段，尤其今年与往年不同，采全省每所高中仅有一名代表参赛，因此悠关校誉，胜败非常重要。

莫谦雅本人是没什么力啦，不过她前面这位体越蒟长可就紧张兮兮了，自从开始密集训练以来，他不是拉肚子，就是失眠得睡不着，相较于莫谦雅的好吃好睡，好象角应该调换过来派他去参赛才对。

“摸同徐你系不系有心系？”

“心事？”莫谦雅一边动作很大的左右弯，一边扬扬眉梢。

“没有呀！吧么这样问？”

“你嘴近都什么行。”

“什么？什么？”莫谦雅皱皱眉，怎么搞的，是不是她想歪啦，体越蒟长那句话听起来活像什么a片台词似的。

“什么行。”体越蒟长又重复了一遍。

“我哪有上什么行？我连‘行’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莫谦雅撇撇，一脸家常便饭的说:“最近不就是烟、喝喝酒、打打架而已，又没什么特别。”

“我系说行…”体越蒟长急了，特意拉长最后那两个字的音节，还很牺牲的做了个不支倒地的表演。

莫谦雅恍然大悟。

“你是说神呀！”她也做了个举臂壮壮的表演。

“right！right！”体越蒟长很兴奋她终于知道他的意思了。

“老师，你还是说英文比较好。”莫谦雅很中肯的下了个结论。

“这系我的特系。”体越蒟长还很引以为豪。

“好吧！特就特，你活得快乐就好，我也不会管你，反正人生苦短嘛！”她有禅学的说完，暖身也不做了，干脆去旁边投了两罐热饮回来，把一罐丢给体越蒟长，一大一小，两人坐在大相思树下，开始聊了起来。

“摸同徐，你在威情所坤吗？”体越蒟长也不转弯抹角，开门见山就问。

莫谦雅扬起眉，不置可否。

“老师，瞧不出你这把年纪还这么有观察力。你一定谈过很多恋。”她的语气听起来还不算钦佩，也有那么一点诚恳的味道。

“系不少。”体越蒟长有点得意。

“宁青的时候，很多女仔都喜缓我，米天都和不通的女仔拍拖。”

“这么神？你不怕她们打起来，到最后连你自己都搞不清楚要哪一个？”莫谦雅实在难理解体越蒟长口中那种复杂的情关系。

就拿她来说，她现在只不过徘徊在章狂和安东尼之间就烦得要命了，可以同时应拿很多情人的人，在她眼里简直是神…徘徊？她没错吧！要徘徊应该只在安东尼身边徘徊就好了，干么扯上章狂，他凭什么列入她的徘徊名单里？难道就凭他那副涸岂的样子吗？

“紧么会？”体越蒟长听完她的问句之后笑了笑，出一个想起年轻时候恋人的表情。

“记己喜谁，记己心里都基道，不会搞去，你记己好好想想，希运你宁够举恢复行，我新回病鲍室去了。”好人一个的体越蒟长把宁静的思考空间留给了莫谦雅，冷风阵阵吹来，照理她脑筋应该会很清楚才对，可是她想来想去，想去想来，就是没有一个标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