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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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终于收到由法国来的信。密密麻麻的字，却只书写出同一句说话:“你快些回来…你快些回来…你快些回来…”拿破仑把信挪开，以惊愕的神望向送信人，那人就简略汇报了皇后的情况。拿破仑马上放下玛丽华莱斯卡，连夜赶程返回法国。

知道拿破仑正赶程归来，tiara的神状态一下子就抖擞起来，她愿意进食，又能入睡，也不再饮泣。

她甚至有闲情把自己的照片翻出来细看。tiara把二十一世纪的照片都带来，她看着当中的生活照，既不触动又不怀念。tiara己经不想再当tiara…

而mr。cocoa这个男人究竟是谁？tiara想来想去只觉得陌生。

“陌生人。”她说了一句就合上照片薄。

当拿破仑返到法国之后，夫妇俩的相聚就像劫后重逢。tiara坐在上伸出纤瘦的双臂，拿破仑奔跑上前拥抱她。他的心酸了，而她动地痛哭。他说:“是我错。我不该舍下你前往波兰。”tiara抓住他的背泪脸。

“你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拿破仑抹去她的泪，轻轻呵护她:“没有你，做什么都不对劲…就连一个‮妇情‬都不对劲。”tiara忍不住笑，她拍打他。拿破仑又说:“没有你的支持，就连越轨也不顺心。”tiara‮摩抚‬拿破仑的脸，说:“当然了！你是我的，你的皇位是我的，你的财产是我的…”他就陶暗地笑了，捉住她的手，把它移到一个更称心的位置；继而，他合上眼睛，把脸孔埋到她的脯上。

他受着她的柔软，呼着她的体香。也只有在这里，觉才最对。

每一个女人都有她们独有的芬芳，但唯独这一个，才令他最能放松、最安逸、最合心意、最受到情。

在这里他什么也不用费神，他没有猜疑也没有忧虑。在这里他无须表现得凶悍，也不用看急去进攻谁。在这里，他安乐如同婴孩，他是偏受保护的。

当他是她的归宿，也原来，她的怀抱，亦是一样。

两个人拥抱一起，就各自找着了自己的家。

是不是很好，天大地大，唯独对方才是栖息之所。

后来，tiara就要求拿破仑答应她:“你要答应我，无论未来两年发生什么事，我们也要尽情享受这份情。”拿破仑轻吻她的指头，说:“还会发生什么事？我们的情还有可能改变吗？”tiara咬了咬牙，这样说:“无论多么伤心，我们也不要忘记好好着对方。”拿破仑觉得她太多愁善。

“我向你保证，一切不变。”tiara轻轻点头，忍着要下来的眼泪。

她实在太清楚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也原来，当一个承诺要破碎是那样迫不得已。

tiara垂下眼睛，让那伤心的沙漏开始倒数。两年他和她，只剩下两年…

拿破仑一直没停止过战争，他对胜利抱着一种近乎看的情意结。法国已不再需要靠夺取别人的土地来增强自己的势力，基本上，除了他自己之外，无人认同法国当上欧洲的霸主。他每数个月就发动一次战争，而每一次他都兴致。拿破仑深战争，他完全是为了战争而战争，每一次出征都是一次战争游戏。

历史久不久就出现一个伟大的领袖，他们的体内爆发看不能停止战争的因子，只有把别人打败，只有借着侵占，他们的血脉才能觉安逸。他们战无不胜，是军事天才，但同时候是名叫别人摸不看头脑的霸主。望永远无法被足，无论赢了多少场仗，他还是要继续战争下去。

tiara在战场上对拿破仑说:“你就像那些病态赌徒，就算赢得再多也无法收手。”拿破仑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瞄了瞄她:“也只有你才够胆量对我说这种话。”tiara从后环抱他，这样说:“放心，我不会阻止我的男人享受他最的嗜好。”tiara真的再没与拿破仑分离，他甚至牵着她的手上战场，二人如连体婴恩得形影不离。

这两年的小战役中，拿破仑连番胜利，他的趾高气扬都有她来陪伴。她故意让自己变得特别快乐，也不放过每次通宵达旦的庆祝。得快乐时且快乐，尽力掩饰忧郁，是一个女人的责任。

横竖愁绪不会有人明白，何必显出来？约瑟芬这角还未演完呢？

原来真正考演技是这种时候，心伤之时扮演开心，而她的寂寞不会有人明白。

当三胞胎来探望她，她就说:“我体会得到绝症病人的痛苦，等待一个死期的心情就该是这样。”阿大说:“安的是，你一直做得很好。”悲从中来，tiara一听便心酸。

“我舍不得…”然后，再也说不出下一句话。

舍不得舍不得，无办法舍得。

阿二告诉她:“开心一点，别离也有笑的方式。想想回到二十一世纪之后的光景，你将会光芒万丈，照样人所共仰。”阿三补充一句:“并且继续财兼收。”tiara哭得更凄凉。要不是这样一个念头，她也不会走到这里来。

阿大说:“别把忧愁散播，拿破仑并没义务承受你的不快乐。”tiara咬咬牙，哭着点头。

理智地想想阿大的说话真的很对。拿破仑无义务陪伴她一起不快乐。tiara深呼，她要自己使劲地活，她是影后，她所扮演的角，每一秒都彩出。

在一次庆祝活动的游戏中，约瑟芬当选了选美皇后，赛果绝对公正无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