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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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爸爸…”她知道爸爸的事是他的罩门,只要不提到爸爸,他就不会生气动怒。
可是…不管他多恨她爸爸,也不能改变她跟爸爸是血浓于水的父女关系这个事实啊。
“你不把爸爸的牌位带来,就让我回东京…”说著,她越觉委屈难受“我…我想爸爸…”丧母之后,她就被著承受现在的状况,她一直抑著、一直保有她的坚强,但她也需要诉苦的对象。
在这个时候,双亲是她唯一可倾诉的对象,但他却硬生生地分开了她的父母。
她怨,但她无计可施,因为她甚至连离开这里都办不到。
见她掉泪,久史不知怎地也揪心得厉害。
“待在这里,真这么痛苦?”香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著眼泪。
睇著她,他心情无由地沉重。虽然他从没说过,但事实上…能把她接到角馆来,他是最兴奋的一个…即使她长得像西,身上也著他一半的血。
她低著头,依然沉默不语。
“你现在受的磨练都是为了将来做准备…”
“我难过的不是那个!”香打断了他。
“妈妈过世后,我以为我是孤儿了,虽然我常跟你唱反调,但其实我很庆幸在这世界上还有我的亲人…”噙著泪,她幽幽地说:“我不怕受什么训练,或上什么奇奇怪怪的课,我…我只想要爸爸妈妈能在一起,我只想要你接受他们真心相的事实,这样很难吗!”说完,她掩面痛哭,那颤抖著的肩膀教他心疼。
他对她太残忍了吗?他只顾著恨西,却全然没发现她的寂寞、不安及惶恐吗?
突然,他到内疚。他在万里子姐姐灵前承诺会好好照顾香,而这样的照顾法就是他的承诺?
“香…”他轻叹一声,声调梢软“你父亲牌位的事,我还无法给你任何的承诺及答覆,在我心里有个结没打开,所以…”睇见他苦恼而歉疚的表情,香心里的怒气梢减。她皱著眉头,抿著嘴巴,闷不吭声地盯著他。
她看得出来他心中的确有个结,而且这个结可“大”了。
“万里子姐姐离家十八年,却在她死后把你给我,我想她真正的用意是要你代替她继承她没有继承的一切。天泽需要正统的继承人,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你是天泽家的继承人,你就必须承担一般人所无法承担的力及委屈。”他声线平静地说。
“我不要…”
“这是你的宿命。”
“我才不相信什么宿命!”她怱地大叫“我不要继承天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只要爸爸妈妈、只要以前的时光…”话末尽,她已泣不成声。
“我只要爸爸妈妈再回来…”她不顾形象地哇哇大哭。
“香…”这不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但却是他头一回觉得心慌。
他可以安她吗?如果他伸出了关怀的手,那是因为他把她当外甥女看,还是一个无助的小女人呢?
她噎噎地说:“爸爸好好我跟妈妈,他…他走的时候,我跟妈妈曾一度以为我们也活不下去了…你不知道爸爸有多我们…你…”她再也说不了话,因为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而她的声音也哽咽了。
看见她因为哭泣而抖动著的纤弱肩膀,久史心里一阵揪紧。
不自地,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搭住她的肩膀“香…”就在他的手指轻碰她肩膀的同时,香哇地一声,扑进了他的怀,然后畅快淋漓地哭起来。
他先是一震,但几秒钟后,他温柔地将她轻揽入怀。
而在同时,他心底有了个令他自己意外的决定…把西的牌位接到天宁寺。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她的“久史舅舅”还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委托监护人?
他越来越不清自己的身分了……。。鹰匠桥花子舞社这是一问教授舞的私塾,教舞的老师是位六十岁的老小姐…花子,而香就在她的私塾里学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