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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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六千，如果你要，可以算你一万五千。"阿娇摇摇头，"太贵了！"

"不贵，它全是手工制作，虽然比不上珠宝名贵，但身上的是羊哦！先生，看你女朋友这么喜，你买来送她嘛！"

"可以刷卡吗？"徐仲谋问道。

"当然可以。"店员笑眯眯地说，"先生真疼女朋友，你们结婚了吗？"

"这太贵了。"阿娇皱着眉，话虽然这么说，手还是捉着泰见面礼熊的手。

最后，他们不是买了下来。

徐仲谋抱着泰迪熊，阿娇不时以轻柔的手劲‮摩抚‬过泰迪熊的头，惹来他的抗议。

"这是我买的耶！你也不摸我。"

"好嘛、好嘛！"她踮高脚尖，在他的颊边印下一吻，看他意稚气的笑容，突然问道:"你英文名字叫什么？"

"雷易斯。"

"好，那就把泰迪熊的名字取叫雷易斯。"徐仲谋蹙着眉，"你不需要替代品，我在你身边嘛！"

"这是你的分身，如果有一天你走了，我就可以把它当作你，纪念这段情。"

"我才不会离开你。"徐仲谋抱紧阿娇。

"我只是假设。"这一路上，他都紧箝住她的，似乎在证明他们不会分开。

他们搭着捷运来到台北有名的士林夜市，徐仲谋看着里头人山人海，不自觉皱着眉。

"这里人好多。"

"就是人多才好玩嘛！"阿娇拉着他往前走。

人多路不好走，加上阿娇靠在他的怀里，让他走起路来更吃力。"我们不要逛了。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想吃天河粉，大饼包小饼。"阿娇笑得合不拢嘴。最后，她拉低他的头，在他的耳边轻语，"夜市人多，我是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男人卿卿我我那！"徐仲谋俊脸一红，原来…他打量四周，发现旁边一对情侣也象他们一样，女孩偎在男朋友怀里，轻仰着小脸，浓情意的将手里香肠喂给男友吃，也不知道是香肠真的好吃，还是情人间的意甜，就见两人笑得十分开心。

"人家也想象那个样子。"才刚说完，阿娇停下来买糖葫芦。

依样吃糖葫芦，他顺她的意让她笑得十分甜。

"这样你开心了吗？"吃完糖葫芦，他在她耳边轻言。

"我也想让你开心嘛！"突然，象想到什么，阿娇转过身问，"你恢复智力了？"他注视她的小脸，"恢复智力？什么意思？"

"没有，随便问一问。"难道…可是他的孩子气渐渐消弭，这也是因为智力影响的关系吗？"我们去吃蚵仔煎。"阿娇不等徐仲谋回答，拉着他就坐下，迳自叫了两份。

一直玩到近十二点才回到住处，阿娇提着大饼包小饼和饮料，在玄关处就扯着嗓子喊，"耗子，我们回来了，有买东西给你吃哦！"

"奇怪，灯怎么打不开？"阿娇打开客厅的灯，咦，没人。

"耗子，耗子。"她敲敲浴室的门。

"他离开了吗？"徐仲谋跟在阿娇的背后，也巡视了所有的房间。

"都是你啦！"一定是你这么说他，他不好意思，所以才离开。"她用手肘撞了在她身后的膛一记。

徐仲谋不予置评，嘴角活象偷吃鱼的猫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