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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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去，苡路为了扮演好副总裁夫人的角，一直战战兢兢的要求自己表现得大方。

直到最近逐渐认清事情其实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严重后，她反而开始觉得要继续这层伪装很困难。

为了要维持一贯的落落大方，即便心里介意得要命，表面上也只能装作不以为意。

本来她是打算私底下再搞些小动作来摆平的，偏偏巧成拙的情况不是没有，害她暗自捶心之余却不能对旁人提。

真不知道自己怎会落到这步田地，心下不免后悔没在一开始就对丈夫坦白心中的力。

就算他会因此到担心，起码两人能一块克服，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到进退两难的局面。

在长辈眼中的自己早已是个识大体的媳妇，要再反回来谈何容易？

老管家亨利这时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查理走来，苡路直到两人来到自己面前才慢半拍的发觉。

“爷爷、亨利。”

“坐在这里在想什么？”她马上否认“没什么。”她无法老实对爷爷说出心里的话。

“今天天气不错，推爷爷到外头走走吧！”

“好。”她这才起身接手亨利的工作，推着爷爷到屋外头去散步。

宽敞的草坪上，苡路漫步推着轮椅。

查理这时随意的说起“最近霍华的心情看来相当不错。”她自己倒没怎么注意“是吗？”因为总忙着在他面前掩饰心虚。

“过去他很难得像现在这样，直到跟你结婚以后才有了明显的改变。”他这老人不无欣。

“爷爷把我想得太好了。”她不好意思居功。

“不，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爷爷嘴上虽然是在夸奖自己，她却不难受到他是以怎样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

“过去这二十年，我跟你伯父、伯母虽然尽心照顾他，但是跟亲生母亲陪在身边毕竟不同。”

“霍华应该也知道爷爷跟伯父、伯母对他的好。”

“要是我当初没有到台湾把他带回来，也许对他、对海伦…”虽然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查理偶尔回想起来还是会有些许遗憾。

明白老人家的心情，苡路开口安“阿姨她知道你是为了霍华好，并没有怪你。”虽然阿姨已经是自己的婆婆，可她还是习惯这么喊她。

“我知道。”查理回过头来看着她“事情能这么圆都是因为有你。”才能解开孙子的心结。

“爷爷又这么说了。”

“这一年来爷爷看得出来，你很努力在适应现在的生活，也知道你的努力都是为了霍华。”

“其实不像爷爷说得这么严重。”她垂下头，鼻子有些酸涩。

“要是当年能再多点包容，也许海伦也能像你一样适应德国的生活，这二十年来她跟霍华也不需要分开两地生活。”为了不使爷爷又陷入伤的情绪，苡路贴心说道:“要是这样我也许就没有办法遇到霍华了。”查理这才出微笑“瞧我怎么给忘了。”她开心地看着爷爷转移伤的情绪。

“不管怎么说，你能适应现在的生活爷爷是很开心的，也希望你跟霍华能长久下去。”

“爷爷跟伯父，伯母都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努力的。”苡路点头承诺。

“那就好，别给自己太多的力，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说出来。”她在动容之余也坚定的再次点头，下一秒，却突然到有些晕眩。

“怎么啦？”查理关心的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