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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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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阮阮,你到哪儿去了?我找你找好久呢!”才离开沈怀德的小屋,阮阮就在花园内见到焦急朝她跑来的妮吉。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看着她气吁吁的模样,阮阮一边拍抚着她的背,一边疑惑地问。

“你还不知道吗?忠哥昨晚向总公司报告安东尼的事,结果高层十分震怒,认为写真集男主角的丑事万一牵扯到星琳会影响声誉,所以下令要求全员今天就得回台湾,现在机票都已订好,大家都在打包收拾东西了。”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自己竟然今天就要离开纽约了吗?

意外的消息来得太快太突然,让阮阮有些无措,原以为至少还有一周的时间,能让她尽量制造和怀德在一起的美好回忆,怎知事与愿违…

“啊,阮阮,你昨晚该不会是和他在一起吧?”妮吉望着她的眼神有些暧昧,一手悄悄指向了她的颈项“有『证物』喔!”

“呀!”羞红了脸儿,阮阮一手摀住自己的颈项,回想起昨晚他不断轻囓着她的肩、她的颈…

天,羞死人了!

一定是在那时候留下了吻痕吧?

“嘿嘿嘿,好样儿的!没想到你手脚也快的嘛,这么一来就了无遗憾,可以带着美好的回忆离开喽!来,快走吧!”一手拉过阮阮,妮吉带着她朝主宅方向前进。

了无遗憾…

是吗?真是这样吗?

只拥有了他一夜的情,自己真的就能幸福足、带着毫无眷恋的心情离去,回到没有他在的台湾?

“不,我没有办法!”频频摇首,阮阮低道。

她知道,自己本做不到妮吉说的那种洒,更不是陪人家玩成游戏的那块料,可是现在后悔似乎已来不及,因为她早已坠入了那张人甜丝的情网,陷在其中无法动弹了!

离开了怀德的身旁,她没有办法不想他、没有办法不去惦念着他,她甚至连自己的思绪都没有办法控制。

“阮阮,你还好吧?脸有点糟喔!上机前最好吃颗晕机葯,免得不舒服就难熬了。”瞥了眼她苍白的神,妮吉说道。

“咦?可是…”听见要搭机返台,阮阮望着另一头的小木屋,纵有心不舍也怯懦得开不了口。

“没什么可是了啦!大家都在等你,再不快点忠哥会发飙的!”妮吉急道,可当她一回头,看见阮阮那张泫然泣的小脸,她没办法视而不见。

“吼,真拿你没办法,舍不得的话,给你五分钟快去和他道别吧!”哀着隐隐作痛的额际,她对小孩和哭的女人最没抵抗力了,可瞪着眼前迟迟没有动作的阮阮,妮吉不觉好奇“怎么,你不快点把握时间去和情郎话别,还在这儿磨磨蹭蹭做啥?”

“我…”看着明显不耐的妮吉,再望向远处的小木屋,阮阮有些迟疑了。

也许,这场突来的意外,就是她和他离别的最好时机!

与其面对分手时的尴尬,还不如就这样默默的离去,让在最完美的时候结束,对彼此都好吧?

“不必了,我们走吧。”拉着一旁的妮吉,阮阮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头也不回地说道。

“咦?真的吗?这样好吗?你真的不去和他说一声?”一连串的问话自身后传来,阮阮都只是无言的摇头再摇头,生怕一回首就会克制不住地想朝有他的小木屋飞奔而去,那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她不想让他厌烦,更不希望在他心底留下不好的印象。

就这样吧!

在心底这么说服自己,最后,她连一声再见都没有留给他。

就这样安静无息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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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阮阮竟然不见了!

今早,当沈怀德莫名自梦中惊醒,发觉身旁早已空无人的那一刻,心情就像是从云端急速坠落一般。

“该死!”摸着身旁已然冷却的被褥,他倏地翻身下,懊恼着自己竟会睡得如此深沉,连她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

找遍了小屋里里外外,都没见着佳人芳踪,他有些焦躁地爬梳着头发,眼角余光忽地瞄向衣柜旁整整齐齐收妥的衣物。

那是他昨夜穿着的西装…

既然阮阮临走前还愿意为他收拾衣物,那是不是代表,她并非因为后悔昨夜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才离开,而是…在害羞?

“这的确像她会做的事。”畔缓缓扬起一抹笑,沈怀德脑中浮现阮阮因羞赧而双颊酡红的娇俏模样,口又是一阵怦然心动。

“这时候,她应该回主宅去了吧?”早已摸清阮阮每天的工作行程,通常这个时间她应该会在伺候艾星琳那个难的大小姐用早餐,一想到这儿,他微蹙起眉,这些子将阮阮的辛苦看在眼底,他实在不能忍受再见她被欺负。

艾星琳那个女人、还有她的经纪人都一样,吃定了阮阮温和好说话的个,总派给她一堆额外的工作或杂事,不但让她成天忙得团团转,也害他没机会和心上人好好谈情说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他“个人专属”的阮阮时间被人抢了去,心底对那些闲杂人等的不指数显然有愈来愈飙升的趋势。

“我得好好想个办法才行…”他腹心机地沉

疾步走在连接主宅的石板路上,沈怀德支手摩挲着下颚,那一脸的算计若让人瞧见,恐怕会吓得对方退避三舍。

只是这一路走来,别说是人影了,就连半点人声都没有,这反常的情况让他有些疑惑地皱超眉头。

“怎么会这么安静?”他心底暗忖,只觉得颇不习惯。

环顾四周,久违了的鸟叫虫鸣取代前几吵杂的人声,却让他心头隐隐生起一股不好的预,不自觉加快了步伐,到最后,他几乎是用跑的直奔主宅,就怕心底的担忧成真--“该死!这是怎么一回事?”用力推开主宅大门,瞪着空的屋内,良久良久,他才爆出一声不雅的低咒。

不只是阮阮,就连整个主宅都人去楼空,静悄悄得彷佛昨夜发生的一切,甚至是与阮阮的相见,都只是他的美梦一场;玄关的矮几上静静躺着一封信函,是忠哥属名要留给屋主白先生,谢他这些子友情赞助出借豪宅,和一些官腔的客套话。

“可恶!我要这做什么!”用力烂了手中的信函,沈怀德不死心地上上下下找了一回,甚至仔细翻遍了阮阮的房间,最后,只能心气懑地承认--是的,阮阮走了。

连一句再见、一个解释都没留给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和他上了的隔天。

心底,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被人玩后抛弃的可笑丑角,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被阮阮那个负心小女人给抛下!

而且还是狠狠地,不告而别的那种!

“这个世界变了吗?”无言地站在空的大宅,他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原以为单纯可的小女人,现在居然成了吃干抹净不负责任的落跑情人,他实在不明白,阮阮那小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是后悔和他发生关系吗?还是发现她本不他,只是寂寞想找人来陪?又或者她是被吓着了,所以才会不告而别?还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让她匆忙离去时忘了和他说再见?

无数个理由、无数的借口在心底反复出现,沈怀德烦躁地甩了甩脑袋,忽地双手握拳下定决心--“可恶!避她有什么天大的理由,我都要亲自把那小女人抓来问个清楚!”与其在这里胡猜测,还不如将当事人逮来好好拷问一番!

追缉逃情人的第一步,他拿起手机拨了几通电话,一方面联络艾略特,代行踪顺道分配工作;另一方面则是动用了些私人关系,买到最近一班直飞台湾中正机场的机票,草草收拾了几件衣物和工作要用的笔记型电脑,接着立即驱车直奔机场。

抱着誓在必得的决心,沈怀德扬起一抹狩猎的笑,他要亲自飞去台湾,捉回那只胆敢抛下他落跑的小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