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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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会的。”

“他妈的对极了。咱们一起喝点儿。”霍尼犹豫着。默顿明显已经醉了。

“好吧，我不…”

“太了。我车里有一瓶。”

“我真的不想我…”他抓住霍尼的胳膊，拽着她出了房问。她跟着他走，因为她不想出洋相让他难堪。

到了外面，霍尼试着闪开身。

“罗杰，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吗？”

“不，我…”

“那就得了呗。来吧。”他领着她到了车跟前，打开车门。霍尼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进去。”

“我只能稍微呆一会儿，”霍尼说。

她坐进了车子，因为她不想惹罗杰不高兴。他也随后钻进车，坐在她身边。

“我们要让那个蠢女人看看，不是吗？”他取出一瓶威士忌酒。

“给你。”霍尼以前只喝过一次酒，对酒极为反。但她此刻不想伤害罗杰的情。她看着罗杰，自己便很不情愿地嗫了一小口。

“你行啊，”他说。

“你是新来的学生，嗯？”霍尼和他是一个年级的，但不同班。

“不，”霍尼说。

“我…”他俯下身去，开始在她膛上摸起来。

霍尼吓了一跳，忙扭过身去。

“嗨！来呀。你不想让我快活吗？”他说。

这真是一句神奇的话。霍尼愿意让所有的人快活。如果这就是能让人快活的办法…

在默顿汽车很不舒服的后座里，霍尼平生第一回过了生活，这为她打开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新世界。她并不特别享受到的乐趣，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默顿从中得到了快乐。这似乎使他进入了极乐世界。她从来没见过任何人会像这样享受到如此极度的乐。所以这就是怎样取悦于一个男人吧，霍尼心里在想。

这是一次神灵的顿悟。

霍尼无法把刚刚发生的奇迹从自己的脑海中驱赶出去。她躺在上，回味着。

霍尼对此毫不在乎。她已经让橄榄球队队长快活过啦！那是学校里最讨人喜的男孩呀！而我甚至都不知道干了些什么，霍尼想。如果我真知道怎样让一个男人快活的话…

这时霍尼有了第二次神灵的顿悟。

第二天上午，霍尼去白杨树大街上一家叫快活林的情书店，买了六七本关于狂的图书。她把这些书偷偷带回家，在自己的房间里读起来。她对自己读到的内容惊讶不已。

霍尼的数学分数一直很低。她知道自己的期末‮试考‬又没及格。数学老师詹森先生是个单身汉，就住在学校附近。霍尼有天晚上去拜访他。他打开家门看见霍尼时吃了一惊。

“霍尼！你在这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