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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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呛鼻的葯味弥漫在空气中,悉得像是置身在安山上,义父熬煮中葯的味道久久不散,可是义父已经走了,她不该沉浸在过去的梦中。
痛!
好痛!这是海棠恢复意识的第一个觉。她觉全身四肢又酸又痛无法动弹,有万蚁钻动嚿咬着她的肌肤,麻刺痛的灼烧着她的身体。
这种又热又痛的觉,她从来没有过。
“醒了。”华怀琰坐在榻边,看也不看她一眼,手里拿着钵,另一手拿着扁木,专心的捣着钵里的葯草。
海棠惊吓得忘了身体撕裂的灼痛,猛地弹坐起身,脸刷白,舌头打结“你…你是真的,那不是梦,天哪!”万万没有想到她的梦中情人居然是那个冷血没人的无情神医。
“躺下,不必那一副惊恐的表情,我不吃人,而且你这种排骨,我看连鬼都嫌弃。”瞧瞧她那什么脸,活像见鬼,别人想求见他还得送上大把金银,三跪九叩,他还不一定肯见。
她哪点像排骨?该凸的绝不瘦!
“我可不可以不要应徵试葯人了?”海棠怯生生的瞄了瞄不苟言笑的他。
细致如廷画师笔下俐落的线条勾勒出人的五官,冷俊卓绝的脸庞,俊朗得还是那么令她怦然心跳。
早在梦里,她就已经被他电得芳心已失,而今活生生的人出现在眼前,怎么不叫她心神驰。
“进了我门,你还想去哪?”不知怎么地,他不想放她离开,或许是因为好奇她是怎么医好那个婴孩。
“哪有人这样?我都还没收你的银两,不算你的试葯人。”她不想以这副蜡黄的病容、丑陋的身躯面对他。
“是吗?那我替你看诊的费用,你打算拿什么来支付?”黑店!强行看诊,还要收诊金。
“又不是我求你帮我看的。”海棠不甘愿的噘起嘴。她这是羊入虎口,任人宰割。
看她孩子气的模样,没由来的一股笑意凝聚在他口。这是平生第一次他对师妹以外的人产生异样的情愫,他居然被她牵引了情绪?!
连忙收敛了心神,华怀琰转开了话题“上次我帮你诊断,你的脚伤是怎么回事?”腿里的骨头已经接合新生,伤势复原的情况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快,简直是匪夷所思,普通人腿骨断了哪可能活蹦跳像没事的人,不休养个十天半个月本无法下,哪有人像她。
“不小心跌倒。”他发散出人心的热气,她几乎可以听到他稳定的呼,嗅到他身上散发出夹杂着葯香的男人味。
“跌倒会一点外伤都没有?”骗他不懂医术!
那次他帮她医治时就觉得奇怪,怎么可能有人跌倒了,一点外伤也没有,而小腿骨却断了,就算被撞断了内伤,也应该会在表皮造成淤青或肿大,而她却是从骨头内断裂!
“已经快好了。”原来上次就是他帮她接骨救治的,他怎么看得出来她的脚伤呀?她一直以为隐藏得很好。
“那这皮肤上的红斑又是怎么回事?”
“啊啊…你我的衣服。”海棠惊口气,猛地从榻上弹跳坐起。
她赫然发现她全身衣服都被光了,连贴身肚兜儿都静静躺在一旁无言以对,哀悼她的不幸。
霎时,滚烫的血像开水在体内沸腾的冒泡,狼狈的红爬她整张脸。慌中,她想抓东西遮掩却连单都没有,勉强用双手遮上,又发现连亵也不见了,害她两手忙碌得不知遮哪好,只能无措的抱着腿双,弓屈着身子。
她这才注意赤的身躯裹了一层浓稠黏腻的绿物体,合身得像第二层肌肤,难怪她除了到灼热的刺痛,也不觉得冷,这葯草热呼呼的比衣物还暖和,让她清醒过来后,始终没有发觉自己早已一丝不挂。
“你怎么可以…”她到羞辱,话没说完,她觉身子一麻,四肢无力。他居然点她麻!
华怀琰边说边替她抹上葯“躺好,要看早都看光了,现在叫不觉得迟了。”真是没知没觉,愚蠢迟钝的女人!
又不是没看过女病患的体,在师父云游去时,都是他在帮忙照顾病患,还有女人叫他张嘴,却轻解罗衫献身,尴尬的是还被小师妹看见,后来他收了徒弟随侍在侧,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样也少了些麻烦。
“要不是我,你早见阎王了。”神医亲自伺候照料,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她还嫌弃,就连当今皇太后也没有这个待遇,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