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血腥对抗狂人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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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点20分。"
">东方国际旗下的“人和”博彩集团公司董事长明八,在办公室刚放下海冬青给他打来的电话。
在电话中海冬青告诉他长雁在他身边安了一个线人,让他速查出这个卧底是谁?查出后也不要杀他,把这个线人开除就行了,因为这个线人还没有给他造成什么损害,故没有必要干掉他,再说横竖也得给长雁点面子。
明八听了后十分吃惊,对海冬青说他知道该怎么办了,便挂了电话。
他刚挂了电话,突然又接到一个神秘人打进来的电话,这个人打进的来电显示是j市刑侦支队办公室的程控电话,在电话中,十分急迫神神秘秘地问明八道:“你是明八吗?”明八微笑着问道:“你是谁?”对方道:“我是大鹰的亲信,是刑侦支队的刑警,至于名字你就别问了。”明八微微诧异地问道:“你这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事吗?”对方答:“处长让我告诉你,他有特别重大的急事,想与你在半个小进后在南关的“老地方”酒店见面,请你务必准时赶到。”明八惊奇的问道:“大鹰找我有什么重大急事?他为什么不亲自给我打电话?”对方又答道:“有什么重大急事我也不清楚,现在处长在市局开一个紧急会议,他刚才是乘上厕所的时候悄悄给我打的电话,让我立即通知你的,处长特别让我告诉你,现在最方便的就是手机了,但是最不安全的也是手机,所以不论谈办任何正事都要远离手机,因此他不想与你在手里谈大事,他让你在半个小时后一定要到“老地方”酒店见面谈,千万不能不去,否则的话你的麻烦就大了。”明八听了呵呵一笑道:“什么麻烦大了?什么意思?”对方急切的道:“你见了处长就知道了,好了!有人进屋了,不方便谈了,记住!半个小时后一定要准时到那里。”明八迟疑了一下后道:“好吧,我见了他问他吧!”对方一听马上将电话挂了。
明八握着手机愣在那儿,低头深思了一下后又拔叫了大鹰的手机,按了“呼叫键”后只听从手机里传出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拔叫的电话已关机…”明八又拔了一次手机还是这个女音在重复这句话。
明八便把手机关了,自言自语道:“大鹰急找我,有什么重大的事呢?他的手机不开是真的在开什么紧急的会议吗?难道是关于阿西的那件事吗?冬哥已动用关系将这件事下去了呀?不会是这件事又有什么新的情况吧?哎,别想了,等一会儿见了大鹰就全清楚了。”11点45分。
明八一个人打了辆出租车准时在冷清的南关“老地方”酒店门前下了车,付了车钱后明八打量了一下“老地方”酒店。
只见这个时候的“老地方”酒店也是冷冷清清的,酒店里稀稀拉拉的坐了几桌,有十几个人在吃饭,丝毫没一点生意兴隆的样子。
明八心想:“生意做成这样离关门不远了。”他这样想时已抬脚走进了老地方酒店,四下看了一下在饭店里低头吃饭的人们,见没什么异样便拣墙角的一张桌子走去。
坐下后刚想叫服务员过来点菜时,一抬头突然看见刚才还在那儿吃饭的十几个人,忽向自己包抄着走来,明八一瞧这个情况心中大惊,猛站起瞪眼向这十几个己快步走过来的人细看去。
只见城区分局重案大队的大队长长雁,脸狞笑地走在最前面,明八看到长雁的表情心中暗叫道:“不好,中计了!”他这样想时大脑猛急转,边将手伸进口袋里掏烟,边微笑着对右手放在身后放的长雁道:“哦,是长雁大队长呀!真巧啊,来支烟,一起喝…”他的“酒”字还没说出口时,长雁已猛然端在手对身边的手下故作惊恐地大叫道:“抢匪有,开!”他的话音还没落已扣动了扳机,在“叭”的响声中明八已中,身子一歪双眼怒瞪着长雁道:“你…你…”在长雁又连扣板机开时他的手下也连连开。
顿时,整个酒店里声四起:“叭…叭…”明八在还没有任何反应时已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瞪着仇恨的眼看着地上淌着的自己的鲜血。
长雁等人开将明八打死后都围着明八默不作声,之后长雁看了两眼又走到酒店的柜台里,从钱箱中抓起一把钞票用力地撒在酒店的地上和明八的身上,冷冷地笑着对手下人道:“抢匪持抢劫酒店,已被公安击毙。”手下人听了都是嘿嘿冷笑。
蜗牛一个人在民县的一家小饭馆喝闷酒,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姐姐燕子的消息,蜗牛的心中很是焦急与悲哀,他不知道姐姐是否还在人间?每当他想起可怜的姐姐燕子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出她忧郁的面孔和无助的眼神,他时时在想,如果姐姐燕子还活着的话,这么多年她在哪里飘零呢?她知道许多人在费力地到处搜寻她吗?
心情不好的蜗牛很快又喝醉了,不知不觉爬在饭桌上睡着了,直到被人推醒蜗牛才知天已黑了。
他抬起醉眼往小饭馆四下看了看,见已没有一个客人了,便结了帐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饭馆。
走出饭馆的蜗牛在门口被夜风一吹又到了天旋地转,忙伸手扶住饭馆门前的一棵小树,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起来,这一连串的呕吐直吐的蜗牛眼泪都出来了,他边吐心里边说:“再也不能喝这么多酒了,否则把身体都喝坏了,万一姐姐燕子突然回来看见自己这么消沉,她一定会心疼的。”蜗牛吐了一阵后到好受多了,便直起伸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迈开软软的腿一步三晃地朝干洗店走去,他知道娘在家中等着他回去呢!现在娘一天不见他便会显的心神不安,蜗牛知道娘已老了,很需要儿女们时时陪在身边,让她到亲情的温暖,想想娘一生的劳苦,蜗牛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顺着脸庞滑下,他现在才明白什么是人生苦短!
蜗牛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住了脚步,他自言自语道:“喝成这样回去,让娘看见了又会使娘担心的,可是不回去又不行,如果自己一晚上不回家,娘会干等一晚上的,怎么办?干脆先去县里的小澡堂洗个澡,用热水泡一泡醒酲酒再回去,反正时间也不是很晚,洗完后酒醒了再回去,娘看见自己神神的就会放心并开心起来,只要娘开心自己就高兴!如果姐姐燕子再回来的话,那一家人都会快乐的,要是姐姐燕子回来后自己就能开身了,让姐姐和哥哥好好照看着娘,自己就可以追随在冬哥的鞍前马后,与冬哥及众好兄弟们一起共创一番大业,那岂不是人生一大乐趣吗!”蜗牛这样想着便转身朝民县那家唯一的小澡塘走去。
当阿发,阿白二人杀气腾腾地站在蜗牛的面前时,蜗牛还躺在民县那家小澡塘的大条木上“呼呼”大睡呢,他做梦也没想到门州商会的会长阿东,已在两天前查清了那个神秘的狙击手就是他蜗牛,阿东得到这个线索后便给阿发阿白二人下了干掉蜗牛的命令。
于是阿发阿白就突然出现在民县这家小澡塘里,站在还在大睡的蜗牛面前。
阿发阿白两人直直地看着,仰面朝天大睡的毫无知觉的蜗牛,脸上都是残酷的冷笑。
两人看清后扭头对视了一下,阿发冲阿白点了点头意思是:“没错,就是这个人,干活吧!”阿白收到信号后慢慢将手中的别在后上,从小腿处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对持四下警戒的阿发看了一下,阿发见状持往后又退了一步,扭转头左右看着这个昏暗脏的没一个人走动的小澡塘。
此时阿白已悄悄地近蜗牛的身前,他慢慢地弯下,将左手的一个烂枕头举在蜗牛的头部上方,将右手的手术刀对准蜗牛的颈动脉。
随后,稍停了一下的阿白突然身体猛往下冲,用左手的枕头捂在仰面朝天而睡的蜗牛嘴上,同时,将右手的手术刀凶狠地猛割拉向蜗牛的脖子颈动脉…
几天后。
在民县下属的“阁老安”村里的后山小山坡上,一个新坟高高的堆起。
坟上的招魂幡在秋风中舞,田螺蹲在坟前烧纸,烧起的纸币在燃烧了后,也随风飞舞在空中久久不落下,像是在向人间诉说着什么悲伤的故事。
秋蝉双眼空地瞅着新堆起的坟一滴眼泪都没有,她用无神的眼看着坟上的黄土,像是能看到这堆黄土下一个人静静地躺睡在里面已永远安息的小儿子蜗牛。
海冬青、藏獒、猩猿以及东方国际的一大帮人,都穿着黑的长风衣,沉默地站立在蜗牛的坟前,同样也在久久地凝视着这黄土还没干的坟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