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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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中显然有一个秘密出口,否则马康公爵怎能在那里隐形?那个进入首领室杀死你太太的人就是从那里进去的。”公爵把脸转过来,望着塔笛卡。
“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你相信我无辜?”他问。
“你当然是!”塔笛卡肯定地说。
“你以为我会怎样想?一个象你这样的人怎会做那样的事?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找出真凶来呀!”他不相信地望着她,然后用一种她从来不曾听过的声音说:“你知道你是在说什么吗?在你的内心深处,你真的相信我?”
“当然,我知道你不会——杀人的。”塔笛卡柔声地说。他从椅上站起来,跪在沙发旁。他没有碰她,只是望着她,他的脸和她在同一水平上。
“我简直不能相信,”他说。
“你真的听过整个故事?你知不知道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进入首领室,而我是最后离开的一个人?”
“我都听过了,”塔笛卡说。
“我相信,我完全相信,你是绝对无辜的。”她说话的声音颤抖,因为他跟她靠得那么近。这时,他发出一声快乐的喊声,向她伸出双臂。
他把她抱得那么紧,使得她几乎无法呼;然后,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她不觉一阵醉。她觉得很奇怪:这种滋味,在她的一生中还没有尝到过啊!
她整个人都在他的热吻中颤抖,她的嘴也回吻他。一阵一阵的颤动通过全身,她知道这就是她一向所渴望的觉。
她觉得一阵火焰从体内升起,和他的火焰会合。他们彼此狂热而深情地吻个不停。
“你相信我了!”公爵喃喃地说。
“啊!人,我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上了你。”
“我也你。我一直在等你、想你,我知道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塔笛卡耳语着。
“我的亲亲,我的甜心,我的小人!”公爵吻了她的头发、眼睛、面颊,然后他的嘴落在她温暖而柔软的脖子上。她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颤栗。
“我你!你是我的!从开天辟地以来,你就是我的了。在我心深处,早就知道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我会找到你。”
“我曾经梦…到过你。”塔笛卡说。
“你向我走来,就象个维京人一样。我想我们曾经一起航过海。”
“在很多很多年前,我一定是在诺福哥洛见过你,”公爵说。
“那个时候,我就象今天这样你。”他狂热地吻着她。隔着一层簿薄的衬衫,她可以觉得出他的心跳。
“你太美了,美得使人无法相信。”公爵叫着说。
“你是我的,我的心,我的全部生命。”他再吻她,直至她觉得天旋地转,只能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她的眼睛灿然若星星;她的嘴在找他的,她的双臂搂紧他,好象怕他逃走。
然后,突然间,他放开她,站了起来。
“这是疯狂的!”他声地说。
“你知道我不能跟你结婚。”塔笛卡觉得他好象用一盆冷水泼在她脸上。
“为什么呢?”
“因为,”他说“我永远不能面对你开始怀疑我的一刹那。等到岁月逝去,而我子死因之谜又一直无法解释,那么,你也许就会认为自己是错误的,事实上我是一个凶手。”他着气又说:“你以为我能够活着忍受你逐渐躲避我、怀疑我、怨恨自己当年太过幼稚、错下判断吗?”
“不要再说了!”塔笛卡大声地说。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他默不作声,她又继续说:“我们的是不比寻常的!它是那么美,是上天的赐予。我不容许你这样低贬它,也不准我们彼此不信任。”她伸出双手。
“请你到我身边来。”他几乎是不情愿地服从了她,坐在沙发的边沿上,低头望着她。
“我们必须为这件事一起作战。”塔笛卡说。
“不过,除非我洗刷了我的罪名,否则我不会跟你结婚的。”公爵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人们都在谈论我?即使那些最亲近的人都以为我杀了玲。”他的声音暴地说下去:“有时,我真的以为是自己在一种下意识的举动下做出来的。我是多么恨她,很可能因此而转变成行动。”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塔笛卡叫着说。
“你是在折磨自己,你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噢!我的甜心!”公爵用另外一种声调说。
“你太年轻,太完美了,你不了解别人如何扭曲了思想和情。”
“我不关心别人,只关心你。”塔笛卡说。
有一会儿她以为他会吻她,但是他没有。他说:“不论你听到了什么,我相信你并不知道这个故事。事实上,我娶她只是为了取悦我母亲,她坚持我必须有一个继承人。”他避开她的视线,又说:“那个时候,我上了一个有夫之妇;我太年轻了,我恋着她,以为那就是情。”公爵俯身轻吻她的眼睛说:“不要这样看我,否则我就没有办法说完我的故事了。我要使你明白整个事实,以及所发生的一切。”
“我要听下去,”塔笛卡说。
“但是,同时我也要你知道我你.我用我的心,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来你,它们都是属于你的,你绝对不能改变。”她的话破坏了公爵的自制力,他再度寻找她的嘴,两个人又狂野地吻了起来。
然后他放开了她,站起来,看着炉火;又说:“我母亲和柏威克夫人安排了这件事情。她们把玲送到古堡里,而她看来似乎也很动人。我母亲不断地唠叨说她如何地我,当然,她是表现得很我的,为了使自己从那个有夫之妇那里解放出来,我向她求婚,她接受了。”他停顿了一会又说:“现在想起来,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那时会那么笨,玲是那么团执地要求尽早结婚,我竟然不起疑心。不过,她的确是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我们一结婚,我就发现了真正的原因。”
“那是什么呢?”塔笛卡低低地问。
“她有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公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