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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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须多说了,四目相投,塔笛卡就知道公爵正在回忆他们昨晚是如何的接近,何等的甜。
塔笛卡垂下眼皮,低低地问:“你不会让克劳利爵土带我回去吧?”
“我答应过你,我不会让他做出这种事,”公爵说。
“等我们回到古堡、一起研究怎样跟你父亲联系,我看发一封电报应该是最好的办法。”唐纳又进来,所以他们没有机会再说话,吃完了早餐,唐纳已把衣服收拾好放进箱里,搁在马背上。
塔笛卡走出屋外,发现那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太照在沼泽地上,天空是蓝的。豪雨之后,空气显得特别清新与芬芳。
公爵把她举起,放在一匹小马鞍上,然后他自己也上了另外一匹马。他走在前,她跟在后,另外还有三匹马在后。
他们在木屋与桥之间的沼泽地上只能够慢慢地走,因为地上长了密密的石南花。
到了桥上,塔笛卡看到桥下黑、湍急的河水,想到昨天下午的遭遇,不觉心有余悸;不过,她也谢这条小河,是它阻挡了追逐她的人,也使她跟公爵能共度一夜。
过了桥,路便好走得多了。当那座灰的巨大建筑物呈现在眼前时,塔笛卡的心直往下沉。
虽然她相信公爵会保护她,但是她一想到会见到克劳利爵士便害怕。
他们到达古堡前面的车道,两人便并辔而行。他转过头来向她微笑,使她安心。
他斜戴着一顶小帽,看来更加英俊动人。她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够以充柔情的双眸凝视着他。
他们在大门前下了马,公爵握着塔笛卡的手臂,他们一起走上石阶,走向首领室。
他们似乎本能地知道,在那里,麻烦正在等着他们。
他们走进室内。光从高大的窗门外投进金的薄雾。塔笛卡的心一阵缩,她看见克劳利爵士正站在房间的末端,壁炉的前面。
他的旁边站着托贵·麦格雷和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你们终于回来了!”克劳利爵士的声音中,明显地带着谴责的味道。
“不幸,我们没办法早一点回来。”公爵回答。
“小河泛滥了,在黑夜里不可能回到这里。”塔笛卡觉得克劳利爵士本没有听他的;相反地,他的眼中闪着狡诈的神对她说:“我把警长请来了,塔笛卡,为了一个特殊的理由。”
“警长?”塔笛卡不解地问。这时,公爵刚好一面伸出手一面走上前去。
“对不起,麦尼尔上校。”他说。
“我一时记不起你了。”
“我们好几年没见面了,公爵大人。”警长说。
“克劳利爵土对我提出一个请求,当然我不能不管的。”
“什么请求?”公爵问。
塔笛卡屏住呼,从克劳利爵士脸上的表情以及他危险的眼,她看得出他又在施巧计了。
无论他怎样安排,对她总是不利的。
“大人,爵爷请求我,”警长回答说。
“对塔笛卡·林治小姐发出一张拘票,要求她马上回到伦敦,受她父亲监护。”塔笛卡着气,警长又继续说:“我知道英国的警察到处在找寻林治小姐,在这种情形之下,她应该由克劳利爵士伴送回去。据我了解,他是小姐的未婚夫。”警长说完了,大家都沉默着,只有塔笛卡发出低低的惊叫,她转向公爵,用手挽着他的臂膀。
她想求他帮助,她想求他否定警长的权力,但是,她的声音就是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同时她也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他也无能为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