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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家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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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着窗外实在很愚蠢,但狄丽雅却无法克制自己。她需要看到杰克,她就是需要看到他,即使这表示游戏在还没适当开始前就已结束了。

“怎么了,狄丽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不见这个人呢?”彼得的声音,就在她的身后,使她几乎魂飞魄散。她一直在等他发问,但他一问就这么烈,却吓到了她。听到他平时温和沙哑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短促尖锐,的确令她震惊,但不知道为什么,也令她恨愉快。那就好像你养的胖猫把耳朵竖在后面对你咆哮时,却因而变得可,恶劣,而又美丽。

她微微地晃动,把窗帘放回原位,并转身背对着窗户。反正她可能已经错过杰克和狄安娜了。

彼得,真是个好人。在她们需要他时,他总会出现:带着象征的一杯糖,或任何她们可能要求的口味。

“说来话长,彼得,”她说着,心里仍然为他出其不意的愤怒而困惑。

“但是如果你有一两个小时,我可以把整个骇人听闻的详情说给你听。”即使是她仍看着,他的烦燥已逐渐淡去。不悦的表情也离开了他这张削瘦而朴素俊俏的脸,让他有机会如往常一样地说话。

“我不只有两个小时呢,狄丽雅。”他笑了,又略微像好好先生“小彼”了。

“我有一栋公寓,需要一个女来照亮它,还有几瓶劲道如同火箭燃料的水果酒,年份刚好适合饮用。”狄丽雅开始发抖。彼得自制的酒是很好喝,但它会使你第二天早上头痛裂。

“来吧!”她果断地说,无法抵抗藉喝酒来忘记杰克。狄盖尔的惑。特别是在这间干净,装潢典雅的公寓里…只比她自己的公寓高一层…这间公寓在晚上时比她那间闷热难耐的公寓要凉快多了。只要她酒喝到足够遗忘曾发生过的事,她就可以不再受到气温的控制了。然后,她就可以慢慢地摸下楼去,把杰克王子召唤到她酒醉的梦里,把自己完全地遗忘。

温柔的彼得,她们楼上的邻居,有着棕的头发,苍白而几乎是皮包骨的身体,以及栗的眼睛,戴着一副看来很有智慧的玳瑁框眼镜。他并不是狄盖尔,不是虚幻的之神,但今晚他身上却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而且他肯定比罗素要好得太多,她内疚地想着,发觉她想到这个她所谓的男友的时间,竟是那么地少的可怜。今天无疑地是个狂的一天,但是只要她离开了他的公寓,她就已几乎忘了他的存在。而且她也必须赶快去做“那件事”了。

“好了,说来听听吧,”彼得说着,并把他的身体缩进她对面的位子上,然后喝了一大口冰凉的,他自制的酒。

“嗯,我是不是有跟你提过那个‘主宰中的主宰’?”她停下来喝了一口她的酒,然后足足有三十秒钟不能说话。它那浓烈,是果味的味道在她的舌头上炸开…然后似乎在她的喉咙内帮她除垢。

“哇,小彼,这玩意儿真要人命哪!”她哇哇叫着,倒是又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主宰中的主宰,”他帮她提词,使得狄丽雅锐利地将眼睛转向上方。此时那个,愤怒的危险人物又回来了,而且他那对像小狗的眼睛,藏在那有助于他视力的厚重镜片之后,突然看起来十分危险而冷酷。

慢慢地,她开始了。慢慢地,因为这故事乍看之下是非常猥的,所以需要小心地讲。然而她什么也没做,因为她的对象是小彼,她和狄安娜的好哥儿们,那个她们可以和他分享所有喜怒哀乐的好伙伴。

酒瓶空了后,即使是谈,也变得容易许多。随着烈酒更舒畅地滑下了她的喉咙,完整地谈论杰克也变得很自然了。不需多想,她开始谈论着他的,他的手,及他的茎。然后带着醉意地谈到了她们身分被误解的那件事,以及那个双子星的游戏。这似乎突然成了一个完全合理,且可被接受的一种处事方式,对她。对她们…

在酒温热了她的腹部,及以下的部分之后,她一点也不于描述她有多渴望,那天晚上她是代表着她自己本人,和她的王子,狄盖尔相聚。以及她是多么渴求能够再享有一次,也是那天早上所享有的东西。还有,她是多么想要知道,现在她是和杰克在做,在觉它。觉那大而平滑的茎,进入了她,充了她,就像它在展览会上充了狄安娜一样。而现在,仿佛它已充了她…在某一张豪华的上,在某间僻静的旅馆或公寓里。

“那不公平,小彼!”她说着,知道她已经言辞不清,且姿势难看地倚靠在她的扶椅上了。她的腿向两旁张开,那姿势简直就像是她在杰克的沙发上所做的一模一样。她醉了,但那似乎也无关紧要。除了杰克不在她的体内以外,没有什么事是要紧的。掷硬币猜正反面游戏的她已经输了,而现在燃烧着的女私处要她为此付出代价。

“太不公平了,”她仔细地把音发清楚,并拉着她的短,它突然变得令人不舒服,而且紧贴在她火热,细长的‮腿双‬之间,十分讨厌。

“他以为他得到了‘狄丽雅’,但是他没有,他只得到了‘狄安哪’!”她再次举杯,讶于杯子又了。桌上已经有一个空瓶子了。

“我她,小彼,我是真的她!但是我却希望她会扭伤脚踝或什么的。”

“我也是。”彼得声音中所带的麻木与漠然的肃穆又吓到了狄丽雅。它把她拉回到清醒的状态。他也是怎样?也希望狄安娜扭伤脚踝还是什么别的事?

狄丽雅从她的杯子上抬起头来,视线更加地清楚,她看到了一个和她从前所认识且喜的彼得完全不一样的人。那是一个愤怒的人。一个被起的人。

一个热情如火烧的人,而不是她一直习以为常的那个个温和,几乎无的朋友。

“你上狄安娜了,对不对?”她恍然大悟地发问。

“嗯。”他不高兴地回答。突然间他仿佛也忍受不了那温似的,扯下他宽松的白t恤,在那过程中也了他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下了他那副“疯狂教授”眼镜,没了它,他的眼睛似乎比平常明亮十倍。还是求不才使他这样的呢?狄丽雅似乎又回到了微醺的状态,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这对你来说一定很奇怪吧。”他继续说着,并停下来了更多的酒。

“我是说我上一个外表跟你完全一样的女人。”

“其实也不如你想的那么奇怪。”狄丽雅回答。她又喝了一口洒,同时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主意。

在这迟缓,单纯,一点也不清醒的理智下,她想到了一个能解决他们问题的办法。解决她和彼得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