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心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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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篱将目光转向了周伦,看的周伦似乎有些不舒服了。
“怎么了”周伦显然处于状况外。
你有没有想过不回上海念大学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大家如果可以继续留在这儿的话,我们可不可以放弃那边的学业。蒙篱尽量的措着辞希望他能听明白。
额···周伦沉默了,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大家都沉默了,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刘蛇无所谓,在哪儿都一样,只要能继续学习中医就行,大山里是学中医最好的场所,这里是个天然的药厂,也是个天然的实验室。而蒙篱,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他和洛十一郎的格差不多,为了兄弟,可以舍弃任何一样东西,包括自己的生命。至于上官瑾,他会送她回去,其实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的凶险很显然已经超出了外面的世界,他承担不了。而且,他也不允许她与他们继续冒险了,小孩子玩也玩够了,该回家念书了。
晚上,洛十一郎与陈曦儿会来的时候,应该是早晨了吧,东边的鱼肚白就快要消失不见了,那颗像是心脏一样鲜红的火球就快要冲出地平线。
这会儿大伙都还没起,于是洛十一郎与陈曦儿决定回到房间补会儿觉去。当然,别误会,是同时睡觉,但不同空间,他回他房,她回她房。
中午时分,洛十一郎与大伙决定回蛇冢,这个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温暖庇护所。今晚再在那儿住最后一晚,算是做最后的纪念吧。
当大家来到蛇冢所在的位置时,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场景,互相询问有没有走错地方,心里都没了谱,虽然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绝对没走错路,这里就是蛇冢所在的地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原来的杂草,高大的树木全都没了,在这一块荒芜的空地上,原先所有的植被都被芦苇替代了,这些芦苇都在两米以上,有些甚至超过了四米!有点不科学啊。
洛十一郎等人小心翼翼的走进被芦苇填充的区域,搞得好像走进了一块巨大的湖泊中一样。
这些生长在陆地上的芦苇将蛇冢的入口隐藏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洛十一郎他们在这之前就悉入口的方位的话,我想,他们在也不可能找到蛇冢了。
当他们全都走进芦苇丛中后,所有人都像消失了一样,听不见声音,看不见因为人在其中走动而引起的芦苇摆动。
在这深山老林里,他们这几个仅有的人类一下子被巨大的芦苇军团没后,就很难找到人类的气息了。
芦苇的高大与繁盛遮天蔽。在风中发出一般的巨大声响。
找到了入口后,大家就像找到了自己温暖的家一样兴奋与幸福。一个个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
蛇冢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悉,真的就像家一样。朋友是我们为自己心挑选的亲人,而蛇冢就是我们这帮亲人为自己心挑选的家。
还有花花,这里除了南剑与陈曦儿,所有的人都欠花花一条命。准确的来说也不能包括洛十一郎,他欠它两条命。
不过今生恐怕难还了。
回蛇冢的路走的很慢,原先不算太长的路似乎变得漫长的没有边际。
下午,洛十一郎没有跟着他们出去狩猎,而是独自一个人潜入了深潭,来到了蛇王的墓。大概就在一个月前,洛十一郎随着花花跳入了深潭,然后发现了这个墓,当时洛十一郎刚刚被花花救活,身体极其虚弱,于是,它将其一生看护的极玄魔给了洛十一郎。
这一切,仅仅只是过去了一个月而已,可是现在回忆起来,却觉得中间好像隔了一座山,一片海,一座城池。让那些本该历历在目的记忆变得恍惚起来,就像刚刚冲洗出来的新照片,不经意间,从屉里拿出来时发现它已经泛黄。
青不经意间就变成了旧照片,而那些旧照片就成了我们少得可怜的回忆。
花花见洛十一郎进来了,盘起了整个身子,高高的翘起了头,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其实,这段时间它真的很想念洛十一郎。只是,它没办法表现出来。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就像,我依然着你。却又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所有的勇气都被岁月空,所有的坚持都已风化成沙,溃不成军,却永世长存。
洛十一郎选了个位置贴着花花坐了下来,靠在它冰冷的背脊上觉起来却是那么的温暖,皮肤光滑的像丝绸。
洛十一郎靠着它说了很多话,很多在朋友面前没办法表现的想法,很多不舍,很多作为一个男人没办法在别人面前表现的软弱,甚至是懦弱。
最后,洛十一郎终于哭了,这是在心里蓄了好久的泪水,一下子汹涌的冲了出来,就像赛马场上开阀瞬间时的疯马,头也不回的朝前死命狂奔。
滚烫的泪滴落在花花身上,差点灼伤了它的皮肤。
就这样,花花忍耐着子听完了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的哭哭啼啼。当洛十一郎的泪泉快要枯竭的时候,花花一跃而起,将枕靠在它背上的洛十一郎震落,并且一个趋咧滚落在地。